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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丫鬟小燕輕叫走神的柳淡雲。
柳淡雲忙正了正神色,由小燕攙著向苗其走去,問道:“其兒,這幾位是?”問得是苗其,眼睛卻彷彿不經意間掃向苗兒。
苗兒敏感地剛覺到柳淡雲的目光,不自在地往晴天身後躲了躲,晴天以為是人多她害怕了,握了握她的小手,示意她自己就在她身邊,不用緊張。
楊衛與雨、電都發現了柳淡雲那似有若無又含著驚訝、彷彿還帶幾分驚恐的目光,看樣子,這裡有人是認識苗兒的!
“娘,這幾位是天璣公子及他的朋友,天璣公子,這是……”苗其還未介紹完,周圍一下靜了下來,便趕緊住了口,恭敬地站好!
只聽“吱呀”一聲,主屋的門開了,裡面走出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一身勝雪的白衣,面上佩一襲白紗,一雙含情美目卻似寒霜般冷冽,給人一種不可侵犯之感,“老夫人有言:今日免安!請貴客入內一敘!”
此言一出,在場的苗家人全都震驚無比,已有十年未見外客的老夫人主動提出要和“貴客”一敘,但,片刻之後,仍齊聲恭敬言道:“遵老夫人言!”皆是複雜地看了看苗其和晴天幾人,陸續離開主院兒。
貴客指的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這院兒裡除了苗家人就只有晴天幾人,很明顯,苗家人是不能稱為“貴客”的。
白衣姑娘翩然走至晴天跟前,略施一禮道:“幾位貴客,請!”
“那有勞這位美,恩,姑娘了!”晴天笑眯眯地說道,差點又犯老毛病張口就來“美人姐姐”了,本想著或許苗其引見之後老夫人她才會見他們,沒想到還沒說呢,就直接讓人來請了,心裡還有有那麼一點點吃驚的。
晴天幾人在白衣姑娘的帶領下進入主屋後,整個主院兒就只剩下柳淡雲和苗其母子,柳淡雲面色慘白,緊緊抓著苗其的手,顫聲道:“其兒,娘有不好的感覺,怎麼辦?”
苗其的臉色不比柳淡雲好到哪兒去,攙扶住她,強自鎮定著:“娘,莫慌!到雲霧間再說吧!”
本想著既是老夫人住的地方一定會是老氣橫秋的佈置,晴天沒想到這裡竟是簡單而溫馨的,邊喝著茶水邊打量著房間的擺設:
房內四處都掛著淡粉色的紗簾,靠牆的一側擺著一排古木書櫃,上面整齊擺放著一本本書籍,暖暖的陽光,從硃紅的雕花木窗中透進來,零碎地灑落在地上及能照到的角落裡,臨窗處有一架支起的古琴,紗簾隨著風輕輕拂過琴絃,兩鼎香爐升起陣陣嫋嫋的輕煙,瀰漫著整個房間。
“公子,老夫人請您一人過去,請隨我來!”先前的白衣姑娘。
“晴天。”“老大/老大。”“公子。”楊衛幾人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嘿嘿,放心好啦,老夫人絕無惡意的啊,等我回來哦!”說著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隨白衣姑娘進入裡間。
裡間應該是老夫人的臥室,擺設異常簡單,一張大床,兩個櫃子,一張桌子,幾張椅子,桌子上筆墨紙硯,桌子旁有一個大花瓶,裡面卻什麼也沒有,牆上掛著一幅有些煙雨濛濛境界的水墨畫,這也忒簡陋了吧,對苗老夫人這樣有名聲、有地位的人來說,住這樣的地方,有點太不可置信了啊。
“你是在想以老身這樣的身份、地位何以住如此簡陋的房間,是嗎?”一道悅耳的女聲傳來。
晴天忙回頭,咋舌道:“你,你是老夫人?”太年輕了吧,看上去最多三十多歲,四十歲不到,比那個被苗其叫孃的“女人”還要年輕啊!還有那身材,怎麼看也和“老”字聯絡不上啊。
“正是老身!”苗盈雪盈盈一笑,對這種驚訝,她已習慣,別說第一次見她的人會驚訝,就連身邊這幾個伺候自己許多年的丫頭,還時不時地驚訝下呢。
“咳,聽說老夫人不見外客,今日為何會見我,呃,本公子呢?”晴天開始裝腔作勢。
苗盈雪笑道:“公子?老身是該叫你小姐還是該叫你夫人呢?若老身猜的不錯,你應是異世來人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晴天詫異地張大嘴巴,這老夫人?
“不必驚訝,請看!”苗盈雪把一本有些發黃的冊子開啟遞到晴天手上。
晴天看向那開啟的冊子,眼睛睜得更大了,嘴巴張得更開了,原來,冊子左面寫著“異世來女,攜御茶莊第七十九代莊主苗清如從東而來,於雲恆帝三十七年七月十五日巳時初刻,拜見御茶莊第七十八代莊主苗盈雪!”,冊子右面畫著一個女子的畫像,畫上那淺笑的女子正是自己!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