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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小的被關了半月了,想出去透透氣。爺,行啵?”
蘇小自覺火候已到,切入了正題,差點被自己半帶撒嬌的懇求膩到。
不過看來王離倒似挺受用的,爽快的答應了。不但答應了蘇小出去透透氣的請求,還撤去了門口守著的甲兵。
在蘇小的心情達到鼎沸之前,王離又適時的給她降了降溫:
“從今個起,你們倆一起隨爺去校場伺候。還有安田,去將爺的褥子拿過來,以後爺就睡這裡,還是這榻上舒坦啊。”
“那小的就去那邊房間睡吧”
蘇小不是不懂王離的意思,只是不願面對現實,看似掙扎的小撲騰一下,自然得到了無情的回應。
“你都閒了半個月了,還想著好事,當然要睡在爺身邊,夜裡好為爺端茶送水,緊著伺候。”
伺候你個大爺!還不如在這小房裡關著了,好歹清靜。什麼?睡到他身邊?這不是明著折磨人嗎!
王離當然聽不到蘇小的嘀咕,帶著二人去了校場,心情飛揚,現在不必擔心自己不正常了。
可是舊的煩惱走了,新的擔憂有紛至沓來。
不過幾日的時間,校場的那群小子趁著歇息的空當有事無事的往王離身邊湊,以往都謹慎的避著,現在準確的說是往蘇小身邊湊。
而蘇小任誰都是一副親切的笑臉,為大家遞茶送水的。
王離見了臉跨得快要掉到腰上了,這丫頭還真是一副淫像,逮著誰都笑的像朵楊花似的……
是以王離一到歇息的時候馬上緊湊的吩咐蘇小去給爺鬆鬆肩膀……爺的腿有點木了,蘇小去揉揉……蘇小,去給爺……蘇小像只忙碌的小螞蟻圍著王離轉。
幾個嘴上都快長繭子了的老兵就在背後議論開了:
“校尉大人真是血氣方剛啊,連行軍都還帶著個丫頭。”說完羨慕得直咂舌。
“話說回來,這到底是個丫頭還是個小子啊?”
“前幾日聽說爺去了‘拈香館’,莫不是將那裡的紅姑娘帶回來了?”
一個粗聲大氣的小兵過來插話
“你們莫要瞎說,他是個太監!我摸過的,真是個太監。”
老兵們驚奇的看著那正用雙手胡亂比劃著的小兵,隨後不屑的對著他撇嘴嘲笑到:
“你小子再說大話,你看大人那樣,還能讓你近身,還太監呢,不用大人動手,哥幾個先讓你嚐嚐做太監的滋味。”
“真的!我真摸過!”
小兵舉起手就要賭咒,滿臉的火癤子都生動起來……
蘇小當然不知道大家正為她爭辯得熱火朝天,她一心伺奉著他的大爺。
休息的時候,王離坐在土黃孚羅傘下磨得光滑的大石頭上,左手吊著繃帶,右手拿著教鞭,嘴裡咗著安田手上的茶水,蘇小則為他揉著肩膀,好不愜意……
“王校尉”
遠遠走來個穿著褚色雲紋錦袍同樣拿著黑色教鞭的年輕軍爺,前後還罩著護心的黑色鎧甲,頗為威風
“這幾日你咋不去拈香館了,那月娥姑娘天天候著你呢。”
“誰是月娥?”王離覺得這名字生分得很。
“怎麼?你那晚隨人家上了樓,今天怎麼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了。那月娥姑娘可是那拈香館的招牌,可不是誰都能進她的房的,王校尉好運氣啊”
白麵細眼的年輕軍官坐下來衝著王離一通取笑,惹得安田和邊上的幾個小兵掩嘴竊笑。
蘇小站在他身後,王離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感覺她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
“哦,就是那個彈琴的姑娘啊,我那晚喝多了些,聽她彈了幾個曲子就走了。”
王離甕聲甕氣的回答在蘇小的眼裡就是做賊心虛沒有底氣。
“是嗎,那怎會惹得月蛾姑娘如此牽掛呢,我還以為你們,嗯……”
那軍爺曖昧的語調惹得王離十分不爽,特別是在蘇小的面前,竟象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那軍爺見王離拉下臉來,忙打住,又看到王離身後死命咬著嘴唇的小兵,眼前一陣恍惚
“王校尉,你從哪裡弄來個這麼俊的伺童?以前怎麼沒看見過?”
王離一臉得意的說“這是我爹送給我的。”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舒服,蘇小停下手,悶聲悶氣的說
“爺,小的內急。”說完不等王離答應迅速的閃了。
什麼叫我爹送給我的,當我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