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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相信的可能,至少王離是絕對不相信的。那就是錦秀背叛了秦國,背叛了王翦,背叛了王家。她在刑逼之下招供或者為了偷生而出賣了同伴,所以不敢回家。
理智多於感性的韓南引經據典擺出事實而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家人都還在短暫的沉吟,王離卻是毫不猶豫斬釘截鐵的說,這種事情在她身上絕不可能發生。末了他又加上一句,就算阿黃會下崽,錦秀也不會叛變。阿黃是他們家養了8年牙齒掉了一半的公狗。
他這樣說的時候,王賁和家人都意外的看著他,他有多少年沒提錦秀的名字了。通常必須提錦秀的時候他都是用‘那無恥的丫頭’來代替的。大家當時都在想,這小子居然幫錦秀說話,時間果然是副良藥啊。
其實,王離根本沒有想要為錦秀說話的意思。他只是心裡這麼認為,嘴上就這麼說了。
對錦秀這個敵人,他是痛恨的。
比隔壁那個用木棍從背後偷襲他的陰險眯眼小子長生還要痛恨;比總在背後向他爹告狀的馬伕兒子狗剩還要痛恨。這種刻骨銘心的痛恨,不是短短的5年就能消散的。
上次用苦肉計來誆太子丹的時候,王離的劍差點就向前多刺了一寸,那是決定生死的一寸。那一寸是王賁思忖了一夜之後冒險的決定,他決定由王離來刺這一劍,他賭王離不會多刺一寸。這個心結總要開啟,王離應該快點長成真正的男人。當然,王賁賭贏了。他的寶貝兒子並不是任性到讓人絕望,只是成熟的比別人慢一些。
“嗯”
聽到王離問她,蘇小心不在焉的回答,自顧在王離對面坐下。當她看到案上的飯菜都沒怎麼動,剛才沒能見到錦秀的失望一掃而空,心裡還有絲莫名的喜悅。
而王離的眉頭已經打結了“到底是何事,快跟爺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這件事很可疑,昨天在拈香館裡她四處張望,明明就像發現了什麼人,卻對他隱瞞,今日又趁他睡著了急著出去……莫不是她的舊情郎找上門了?!還去了這麼長時間!若錦秀寫信約她,又怎會不見呢?
在王離胡亂猜疑的功夫,蘇小已經遞過來一副摺好的素絹。
“這是錦秀一大早讓人送來的信,是一個拈香館的小丫頭送來的。”
王離接過一看,確實是錦秀的字跡,上面寫著:
拈香館見
錦兒
“既是約你去,她為何又避而不見呢?”
“唉!我也想知道啊!我一直在拈香館等著,直到現在。後來他們說青蓮姑娘這時還沒來就不會來了,許是昨日扭傷了身子。因為怕爺醒了惦記,所以我就先回來了。我一路上在想,她可能是還沒想明白,又後悔了吧。不過我還會去找她的,找到了就把她帶回來。”
“這錦兒是拈香館的姑娘嗎?她為何要約你去?哦,她一定不知道你是太監。”
“閉嘴!”王離大眼一瞪,安田立即用雙手捂住了嘴巴。
“爺,我餓了……”蘇小巴巴的望著王離,誇張的眨眼,逗得王離忍不住笑了,命安田再去盛一盆飯來。
“不用了,我就吃這盆就可以了,還有這麼多,多浪費呀,不是說粒粒皆辛苦嗎。”
說完蘇小就將王離沒吃幾口的飯端到了自己跟前,也順便拿起了王離的筷子,不客氣的開動了,看來真是餓了。
王離歡喜得臉都泛紅了,不過表情還是裝作淡淡的,彷彿蘇小這個下人用他的筷子吃他的飯是太正常不過了。
他還是吩咐安田再去盛盆飯拿雙筷子來。
“不用了,爺,我有這些就夠了。”
“誰說要給你。爺現在覺著腹中還有些空餘……”
蘇小聞言抬起頭,口裡還含著飯,嘴角還掛著一粒,又將手中的飯盆端到了王離面前“那還給你,我要吃新盛的。”
王離注意到蘇小不但連‘小的’省了,現在連‘爺’也省了,他突然欣喜的發覺蘇小和他越來越親近了。不過他堂堂男人怎能吃女人的剩飯,所以他又將飯盆放回到蘇小面前。
“爺才不吃你吃過的,髒死了!”還特地做出嫌惡的表情。
蘇小見了,瞪著王離脫口而出:“你親親的時候怎麼不覺著髒了……”
口裡嚼的飯也噴出幾粒,險些噴到王離臉上,最後落入了菜盤裡。
“你這丫頭!髒死了,飯都落到菜……”
王離突然發覺自己說漏了嘴,想補救又不知說該些什麼。
蘇小愣了一會兒,放下筷子,臉上青一陣紅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