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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清晰的聽到他咚咚的心跳聲,還能感受到他的愛,她覺得他身上所有的熱力皆是因她而起,若沒了她,這個男子就成了一具冰冷的行屍走肉。
她心花怒放,動情不止,又羞恥難言,推推搡搡,欲拒還迎,終是惹得這郎君耐心告罄,朗朗乾坤之下,驟雨狂風隨之而來,承恩上癮,糾纏不休,恣意,飛揚,快活似神仙。
突地,晴天一聲霹靂,一聲怒吼,被人捉姦在榻,奉珠心一慌,慢慢睜開眼來,待春日的光芒從窗外照在她羞紅的臉上,待春風浮動珍珠簾,泠泠作響,奉珠這才放下心來,卻原來是一場黃粱美夢。
透過珍珠簾看到綠琴錦畫正坐在外間的榻上繡花,彩棋青書正坐在月牙凳上玩陸琪,奉珠細喘幾聲,慢慢坐起身,待察覺身體異樣,簡直羞愧欲死。
忙趁著丫頭們不注意,躲到床上換下褻褲,這才叫了人進來服侍她穿衣打扮。
“什麼時辰了?”奉珠坐在月牙凳上透過銅鏡看錦畫,問道。
“申時了娘子。”
“還不算晚,正是時候呢,她們那邊恰恰剛去人,咱們這時候去也不會失禮。”奉珠道。
“娘子說的是。娘子,用這個紅玉步搖怎麼樣。”錦畫拿著步搖在奉珠頭上比劃幾下,問道。
“這個不好,太豔麗了,到她們嘴裡又不知要編排我什麼,素淨一些的吧。”奉珠在自己的首飾匣子裡一陣亂翻,翻出一支白玉雕的牡丹步搖來,頓生喜意,“這個好,不過分的張揚又不會顯得太素淡,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個呢。”
正在收拾床榻的綠琴看了一眼,便笑著道:“這支步搖奴婢知道來歷,可不就是九郎君送的聘禮裡的一支嗎,娘子若還想要,待錦畫抽出空來,讓她去箱籠裡翻翻,保準還能找出一大匣子來呢,豔麗的,素雅的,高貴的,小巧別緻的;釵子、墜子、瓔珞、步搖、金銀項圈、珍珠鏈子、玉鐲、臂釧、腳鏈、玉佩、環飾、蜂蝶鳥雀,包羅永珍,應有盡有。”
“綠琴你收拾什麼呢,晚上還要睡的,不用收拾的。”奉珠氣短心虛,阻止道。
綠琴一笑,道:“奴婢最看不慣煩亂,這不閒著無事順手就歸攏了。”這話剛說完呢,綠琴就在角落裡翻到了奉珠了褻褲,起初綠琴還以為奉珠的癸水來了,但是一算日子知道不是,待摸在手裡,有一片水跡,綠琴會心一笑,小心收了放在袖子裡,道:“娘子還有什麼小衣要洗嗎,正巧奴婢要洗自己的貼身衣物,一起洗吧,不要送去浣衣房了,那些婆子媳婦貫會偷懶耍滑,洗不乾淨的。”
奉珠鳳眸忽閃幾下,咬咬唇,搖搖頭,“沒有了,你去洗吧,我這裡不用你。”
綠琴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錦畫不知這倆個打什麼啞謎,只對奉珠道:“娘子,綠琴姐好事將近了。”
“哦?”奉珠一想,她這四個丫頭漸漸的也都到年紀說親了呢,她可不能耽誤了她們,就道:“知道是誰家嗎?等她嫁的時候我一定給她多多的陪嫁,錦畫你別笑,到時候你也一樣,我可是不偏心的呦。”
錦畫一聽說起她的婚事來了,臉上並不見太多笑容,反而避開不談道:“聽彩棋說,也是府裡的,郝叔家的遠房親戚,現在在二門上聽使喚,可是親上加親呢。”
奉珠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依著她原來的脾氣,丫頭們都必須一輩子不嫁人永遠陪著她才好,可是現在她卻不那樣認為了,她自己不嫁,可不能也帶累了丫頭們沒人要,女子們大了,一定會想男人的,別到頭來,留來留去,最後留一個毒癰給自己。
“那我就等著綠琴親自來告訴我了,我可不上趕著問她,看她急還是我急,非得好好整整她不可。”奉珠自己那樣羞澀的事情都讓綠琴知道了,肯定是要也羞羞綠琴的,要不然,她可不好意思面對綠琴了。
“青書,看看那張花箋上宴會地在哪裡來著,睡覺前還記得,睡醒了竟然就忘記了,這記性真不好了,不會是未老先衰了吧。”奉珠嘟囔。
“娘子瞎擔心,奴婢有時候也這樣呢。”彩棋在箱籠裡找出三件衣裳來搭在自己肩膀上,讓奉珠看。
“要不拿著國公爺的名刺去太醫院請一位太醫來?”錦畫建議道。
“做什麼興師動眾的,沒得被人笑話,我只不過是春困犯懶罷了。”奉珠挑著一件月白色的衫子,一條繡著粉色梅花瓣的白底高腰長裙,“就這件吧,顯得素雅乾淨。”
“再配上一條荷花色的絲絛就更秀雅美麗了。”錦畫拿來絲絛搭在奉珠臂彎裡。
“娘子,是昇平坊曲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