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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地擠到兩人之間,對嫋嫋撒起嬌來:“小師妹,我也全是汗。”
嫋嫋看了看錢衍漓光潔如玉的額頭,秀眉輕挑道:“你哪來的汗?”
錢衍漓這時只氣南宮洛月奸詐,明明兩人的武功差不多,為什麼他能在這麼冷的天流出這麼多的汗來,怪不得人說會咬人的狗不叫呢!
不過實在不甘心被忽視,他嘴硬道“當然有!”
“在哪?”嫋嫋見他白如美玉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粉紅,黑似葡萄的眸中有著一絲受傷的表情,十足十的一個小受的樣子,心中一軟,不禁柔聲問道。
“在這裡。”錢衍漓也是個奸滑之徒,要知道無商不奸,無奸不商,他從商多年能將一個家族經營成第一商,怎麼能看不出嫋嫋的心中所想呢!於是他得寸進尺的拉起嫋嫋的手往他懷裡放去。
嫋嫋冰涼的青蔥玉指劃過他胸前緊實有致的肌膚時,他不禁渾身一熱,剛才還珠淚欲滴的眼變得霧氣繚繞,臉更紅了。
嫋嫋指腹感受著錢衍灕水滑洗凝脂般的肌膚,見他的騷包樣雖然心中一動,但想起四人的勇猛,也不敢輕易招惹其中一個,只好狠狠心,用了揪了一把他的心頭肉,在他痛呼聲中佯怒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騙人!”
“謀殺親夫啦!”錢衍漓嬉笑著猛得拽過嫋嫋用力地親了下去。
嫋嫋輕輕的掙扎了一下,但只一會就被錢衍漓親得個七昏八素的找不著北了。
獨孤逸堊看著他們一起旁若無人的親熱,更是醋意頓生,只覺心裡就象喝了十斤山西老陳醋一樣的酸得渾身疼痛,不禁大聲道:“我要出去婚外戀!”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嫋嫋與百里聞軒他們只以為他是隨意說說,沒想到到了晚飯時獨孤逸堊都沒有回來,嫋嫋不禁有點擔心。
“小師妹,想不想知道二師兄在哪裡?”錢衍漓唯恐天下不亂,賊兮兮地在嫋嫋耳邊輕問
嫋嫋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知道就說,別搞得神神密密的。”
“嘿嘿,在怡紅院!”錢衍漓幸災樂禍地笑著。
“你再說一遍!”嫋嫋只以為耳朵聽錯了,聲音提高了十個分倍。
“不用說了,我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錢衍漓無比興奮的拉著嫋嫋就走。
——非常特別——非常特別——
怡紅院中,獨孤逸堊正坐在臨月軒裡,獨自喝著悶酒。
“王爺,你都喝了三壇了,喝多了傷身。”怡紅院的老鴇雲娘心疼地看著獨孤逸堊猛灌著自己,那俊逸的臉上全是痛楚之色。
“你說,本王長得好看麼?”獨孤逸堊醉醺醺的拽過雲娘,將一口酒氣噴在她的臉上,迷糊糊的問。
“好看,當然好看,王爺是雲娘所見到的最英俊的男人。”雲娘心跳得厲害,她是第一次與獨孤逸堊這麼接近,怡紅院作為百花國安插在他國的情報組織,獨孤逸堊雖然經常到這裡來,但從不與她假以辭色,更別說接近了。
今天雲娘居然有幸與自己的心慕之人肌膚接觸,興奮的心頭如小鹿亂跳,豔若桃李的臉上佈滿了激動的紅暈。
王爺怎麼突然會問自己這些話,難道王爺是看上自己了?雲娘心裡對獨孤逸堊突如其來的話臆想著,內心作著美夢。
“可是為什麼她對別的男人都是溫柔體貼,對我卻是沒有好臉色看?”獨孤逸堊喃喃低語,桃花眼中醉波流動,滑出一滴晶瑩珠淚。
這淚一下滅了雲孃的希望,也炙燒了雲孃的心,讓她痛得揪心,讓她作出了一個平時絕對不敢做的動作,她輕抱著獨孤逸堊,軟言細語安慰道:“那是她不知好歹,看不到你的好,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啪!”獨孤逸堊本能的給了雲娘一個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臉一下腫了半邊,呆呆地看著瘋狂的獨孤逸堊,但見獨孤逸堊眼中都是嫌惡之色,怒容滿面地對著雲娘道:“混帳東西,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說我的嫋嫋不知好歹!是不是想給本王試毒?”
“對不起,奴婢不敢了!”雲娘嚇得一下跪在地上,自己剛才被獨孤逸堊醉酒後的孤獨無助所迷惑了,居然忘了獨孤逸堊殺人不眨眼的恐怖,居然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哼,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早讓你嚐嚐五毒噬心的滋味了”獨孤逸堊惡狠狠地咕噥了一句,又抓起了一罈酒猛得灌進了喉嚨。
“咣啷”獨孤逸堊喝完了這壇酒後,將酒罈砸在地上,更是醉得厲害,迷茫得伸出手去抓別的酒,可是臺上哪還有酒?
“還不快去給本王取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