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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蓉兒的姐姐,你叫……?”
昨天她還是插上了一兩句話,可是笛鳶鳶卻是沒有記住她的名字。
“回王妃,這是小女琳兒,原本還打算出門到邪王府拜見,將手鍊親手送上,沒想到還沒有來得及出門,王妃就大駕光臨了!”
和將軍的話說的十分得體,倒是笛鳶鳶現在才發現,這位和小姐手上還拿著一個小錦盒,裡面應該就是昨天蓉兒說好了要送她的手鍊,可是為什麼會在這個女人的手上?昨天她從蓉兒的眼神中就看得到,蓉兒對這項鍊極為重視,而她昨天也留意到蓉兒跟她的那位姐姐感情只是一般,那她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將孃親的遺物交給與自己感情不好的人?
“這手鍊本宮也不是急著要,還是等蓉兒病好了,親手交到本宮的手上吧,怎麼說也是蓉兒孃親的遺物。”
聽見笛鳶鳶這麼說,原本已經將小錦盒開啟,遞到笛鳶鳶的跟前的和湘琳臉上的笑容頓時掛住,眼神閃過一絲厭惡,也有些尷尬,定著的動作不知道是該繼續進行還是收回來。
“王妃,都怪微臣管教不善,其實,蓉兒昨日說這兩條項鍊都是她自己的,其實是謊言,這的確是蓉兒孃親留下的遺物,可是一條是留給蓉兒的,一條是留給琳兒的,蓉兒既不想將自己的手鍊送出,也想要討好王妃才會說出要將另一條贈與王妃的說法,其實,這條項鍊的真正主人是琳兒。”
和充立即幫自己的愛女圓話,同時示意自己的女兒先站起來,讓笛鳶鳶將始末了解清楚再次贈送。
自然,對於和充的話,笛鳶鳶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他為什麼要編這樣的謊言的掩蓋事實,就不得而知,不過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
“哦?那既然這是和小姐的東西,本宮就不能要了。”
一聲的和小姐拉遠了距離,笛鳶鳶的這句話是要告訴他們,不是什麼人送給她也要接受的,而這樣的一句話,就更讓和氏夫婦倆人愣著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而和湘琳的臉更是鐵青,居然會不領她的情,若不是看著她是邪王妃的身份上,她還不願去搭理!怎麼說也是奪走自己丈夫人選的女人,怎叫她不恨!可是好不容易被爹孃說服,現在這賤女人竟然不領情,能讓她不生氣嗎?
“王妃不必客氣,能讓王妃看上小女的東西,是她的福氣,還請王妃收下吧。還有琳兒也想像蓉兒那樣跟王妃交個朋友,若王妃不嫌棄,還可以直接稱呼小女琳兒。”
聽見這句話,一直站在笛鳶鳶身邊的青兒笑了起來,不是故意,而是聽到這麼一句話覺得好笑,也看得出自家小姐對那些人的不耐煩,自然就不會顧及什麼禮節不禮節的,直接笑了出聲。而這時,正是那位和夫人說完話停頓下來,大家都沒有說話,就顯得青兒的聲音尤其大。
“不知道這位姑娘,為何事而笑?”
那些和夫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何不妥,對著青兒這位邪王妃帶來的,穿得比平常的丫鬟不知要好到哪裡去,就是連手上戴著的碧玉鐲子也是價值連城的這個丫鬟,她自然太過將自己的生氣表現出來,所謂打狗都要看主人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但是,平常在她孃家的那幫窮親戚前,在那些夫家官位比她丈夫官位低的夫人面前,她不知道多有氣勢,但現在卻要淪落被一個丫鬟恥笑,傳出去,她的面子往哪裡擱?想到這裡,她就自然不會在低聲下氣!語氣中充滿的斥責就明擺著要說給邪王妃聽的,好讓這位王妃知道自己是多不會管教奴才!
至於和湘琳和和充,臉色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這所謂的一身傲氣,這兩父女倒是很統一的。
“青兒是笑你,拍馬屁之前也沒有搞懂情況……”
聽出那個女人語句中是在指責著青兒,笛鳶鳶自然就不必再用什麼好態度面對了。
“王……王妃是什麼意思呢?”
和充雖然很想繼續忍耐著,但很明顯還是沒能忍住,因為他覺得自己做的並無任何不妥之處!
“和家千金芳齡二十,卻依然沒有成親是外面的人都知曉的,而本宮不過是十九不到,你還讓本宮稱她一聲琳兒?這不是想想都好笑嗎?好了,本宮沒有空跟你們廢話那麼多,蓉兒在哪?本宮要見她。”
這些人要打什麼主意她約莫都能猜出一些,只是她現在更想知道的是蓉兒到底在哪裡,會不會真的被他們虐待過,又或者是困在了什麼地方!
“……這,是賤內說錯話,還請王妃莫要生氣,不過蓉兒她真的生病了,真的不適宜見王妃,改日蓉兒病癒,一定讓蓉兒親自拜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