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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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慾望的雙眸,不堪滿意地望著一臉無措的溪雲雪,最後終是嘆了一口氣,輕啄溪雲雪的額頭,倒在床榻的內側,口氣帶著歉意,“對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伸手,將身側的溪雲雪摟在懷裡,下頜抵著他的頭頂,悶悶道,“睡覺吧,我發誓,今晚絕對不動你。”
這一夜,二人皆是一夜無眠,美人香懷,他從未想到自己居然這麼渴望得到一個人,心中的情。欲在與他的理智叫囂。
羽月夜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一整夜嗅著溪雲雪身上的體香,多少次想要不管不顧地將她按倒,吃幹抹淨?但他卻忍耐著欲要奪出的欲。望,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不能傷了懷裡的人……
溪雲雪生怕在她熟睡的時候,羽月夜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動,倒是無意間傷到了孩子……
直到雲陽升起,清晨的頭一束陽光將夜空撕開一道口子,光芒一下子傾瀉而出,羽月夜才輕輕地將錦被給熟睡的溪雲雪掖好後,輕手輕腳地將衣服拾起,往西暖閣走去。
日上三竿,溪雲雪才睡醒,她揉了揉眉心,從床上坐起,喉嚨似被驕火炙烤過一般,乾澀生疼。足間點地,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上一杯涼茶,茶水的浸潤如一股溪水順著咽喉蜿蜒流淌,流入心脾頓生清涼之感。
霎時,溪雲雪想起還呆在蕪芙宮裡養傷的秋璽,不知道她有沒有水喝,那藥不知道有沒有煎了吃?
溪雲雪推開蕪芙宮大門的時候,秋璽正吃力地提著一桶水,她擰著眉,臉色如紙般蒼白,似是忍受著巨大地苦痛。
溪雲雪趕緊跑過去,將秋璽手裡的水桶奪過來,“傷口撕開了怎麼辦?你就不能等我來了再說?”
秋璽被這突如起來的一遭唬得一愣,待看清是溪雲雪後,口氣異常冰冷,“誰需要你假好心?我害你這麼慘,你肯這樣幫我,你當我是傻子還是你自己是傻子?”
溪雲雪並沒有在意秋璽的口氣,她淡笑地道,“你知道我不會的。”
話音剛落,她便由著力氣提著水桶將水倒入鍋裡,又將火生了起來。做完這些事情,她轉過身,看著秋璽依然站在原地呆愣地瞅著她,嘴角翹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怎麼還在這裡站著?趕緊回屋休息吧……”
秋璽看著溪雲雪那長因為生火而被燻地髒乎乎的臉,厭惡地撇過頭,將一塊絲帕塞入她的手中,小聲嘟囔道,“真髒……”
望著秋璽的背影,溪雲雪低頭看著手裡面的這塊絲帕,嘴角的笑意更甚。
秋璽並沒有因為溪雲雪對她照顧有加而改變對她的態度,依然是對溪雲雪百般地刁難,她著實想不透,溪雲雪接近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啪”乘著黑漆漆湯藥的碗與大地擁吻,溪雲雪看著地上灑落的藥汁,無奈得搖頭。
秋璽一臉無辜地望著溪雲雪,口氣卻不甚友好,“怎麼辦?你把藥灑了,你是故意地對不對?不想讓我好起來對不對?”
溪雲雪拾那碎瓷片的手一頓,心裡不是滋味,神色黯然地看了秋璽一眼,接著撿起地上的碎片,喃喃道,“如果不想讓你好,我何必去冒險就你,又何必隱忍著病痛來照顧你?”
秋璽望著溪雲雪單薄的背影,心裡一沉,放在錦被上的手死死攥著錦被的緞面。
接連幾天,秋璽對溪雲雪的惡劣態度並沒有減弱,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而溪雲雪只是報以虛弱地微笑回應,她的笑落在秋璽眼裡,多少會詫異,她為什要對自己好?
溪雲雪對秋璽的態度早已經習以為常,倘若有一天她突然對自己好起來,反而會覺得不安……
溪雲雪手拿蒲扇,蹲在小爐邊,一下一下地搖擺著扇身,炭煙嗆地她眼淚直流,時不時咳嗽兩聲。
溪雲雪本就虛弱的身體,因為這幾天的勞累,早已經不堪,她輕抬衣袖,擦了擦額上滲出的虛汗,又往小爐裡添了一些柴。瞧著鍋裡的藥“咕嘟咕嘟”地翻騰著正準備將藥倒進碗裡時,蕪芙宮緊閉的大門突然被人“嘭”地推開。
溪雲雪驚心地看向門口,發現來人是沁心,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還未開口說話,沁心就怒氣衝衝地走到她面前,奪過溪雲雪手裡端著的藥鍋,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小姐,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你知不知道自己不但懷著寶寶,而且身體還很虛弱,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為你擔驚受怕嗎?”
看著自家小姐蒼白虛弱的樣子,又想起往日裡秋璽那刁鑽蠻橫的樣子,沁心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將藥鍋放到地上,拽起溪雲雪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