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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頗為頭痛地對花落晚說道:“落晚,丟的是你的銀子,這兩個奴才也是你院子裡的人,後面的事要怎麼辦你看著辦就是,背後有我給你撐著,只管放心大膽地去問話。”
葉氏這個棒子丟得可真是及時,花落晚心下當然一百分贊同,但是想起梁氏還在場,便還是故作為難道:“老夫人,這不太好吧,晚兒年紀尚小,怕是會處理不當,不如讓母親來問話吧。”
一聽這話,梁氏的臉色不由變了幾分。這本該就是由她這個當家主母來處決的事,老夫人在上頭她不好插話,但是這會兒,要讓她來審問自己的親生女兒,又不免會落人話柄,以為她徇私枉法。
想了想,她便還是將這個權利交給花落晚:“瞧你說得哪裡話,我和老夫人都信得過你,只管放心去做吧。”
這話說得梁氏萬分扼腕,明知道她是衝著花落晴來的,卻偏找不著機會堵住她的嘴。
花落晴早早得到錦繡的通知,瞭解到這裡發生的事情之後,對劉媽媽貪便宜這件事氣得直跺腳。卻還是打定主意,待會老夫人問起,就說劉媽媽的銀子確實是自己賞賜的,與她花落晚半分干係都沒有。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等去了淨香院,問話的人竟然是花落晚。那種明明低賤如螻蟻的人突然爬到你頭上的感覺當真不好受。
“大姐,你可認識這個?”花落晚開口便如此問道,手上拿著個灰色的錢袋,目光灼灼地等著她的回答。
花落晴下意識地想要去看自己母親的眼色,但是花落晚卻站到她面前,擋住了視線。劉媽媽背對著她們跪著,儼然也給不了任何提示。
斷手懲戒
花落晴想了想,錢袋無非是用來裝錢的,想必就是劉媽媽用來裝銀子的錢袋,便很肯定地說道:“認得,這個便是我打賞給劉媽媽時用的錢袋。”
“大姐確定?”花落晚唇邊泛笑,卻還是誘導她。
花落晴皺眉,想著這絕對是她想要故意擾亂她的思緒,便點頭回答:“沒錯,確實是這個。”
聽到她這般肯定,還不等花落晚說話,便聽劉媽媽突然說道:“這個確實是大小姐用來裝賞銀的錢袋,是我後來見那荷包漂亮,便換了包裝。”
這謊圓得倒不錯,只是,偏偏設下這個局的人正是花落晚,她冷笑道:“劉媽媽可莫要亂說話,落晚在這裡聽你辯解,甚至不惜請來大姐,不過是想聽你一個正當的理由,你若是剛剛坦白交代了,這銀子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偏偏你花了這麼多心思來為自己開脫,偏偏沒有一個是真實的。”
看劉媽媽詫異地睜大瞳孔,花落晚繼續說道:“這個布袋是我剛剛從蘇媽媽哪兒借來的,裡面還裝著一些碎銀子。”說著,她開啟錢袋,確實倒出了些碎銀子,蘇媽媽也恍然明白剛剛花落晚神神秘秘跟她借錢袋的意圖了。只聽她又說道,“那個你所謂大小姐打賞你的銀子所換的荷包,上面的荷花繡是我生母三姨娘親自繡的,她的刺繡所使針腳與別人不同,大家若是不信,可去三姨娘那取一個荷包過來對比下便是。”
原來,她早就掌握了罪證,面上說是給劉媽媽機會,卻在無形中利用她引出了花落晴。當下,梁氏與花落晴都變了臉色。
劉媽媽彷彿全身力氣都失去了一般,在花府縱觀幾十年,她一直小心翼翼,努力附身能讓自己依靠的主子。一直以來,她都小瞧了花落晚,一心想要巴結大小姐,所以不惜在花落晚身邊臥底,挑撥她與靈淺之間的信任,從而伺機設局置她於死地,卻不想,自己早已入了她的局。
現在想想,她以為得到了靈淺的信任,只怕這場她所謂的“信任”,也不過是用以消滅她的棋子吧。
“荒唐!實在是荒唐!”葉氏惱怒地看向劉媽媽,“你在花府好歹也待了這麼些年,怎就犯下此等錯誤?花氏一族門風一向嚴謹,怎容你這樣的人存在!來人,斷了她的雙手趕出府去!”
“老夫人!奴婢知錯了啊,求老夫人饒過奴婢吧!”劉媽媽連連磕頭,聲淚俱下。但是老夫人卻像是鐵了心一般,竟然直接叫人將她拖了出去。
花落晚頗為可惜地看了一眼,可惜直到最後,劉媽媽也沒能將花落晴供出來。這場為她而設的局沒能達到想要的效果,花落晚未免覺得十分惋惜。不過仔細想想也是,那花落晴是何等人物,老夫人就算再不喜歡她,也得看梁氏背後整個梁家的面子。怕是就算劉媽媽此刻供出花落晴,也只會如同上次綿兒一般下場,只怕到時候便不止是斷手了。
包庇嫡女
雖然這樣想,但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