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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去的意思。
花落晚在心裡冷笑,老夫人一向看不慣花落晴整日裡打扮得花枝招展,今日這番舉動雖是針對花落晚而來,卻也是在挑戰老夫人的權威。
旁人見狀,雖為花落晴感到憐惜,卻也不好在老夫人氣頭上去求情。一時間,大廳裡又熱鬧開來,卻是再無人將目光注意在花落晴身上。
見花落晴吃了悶虧,花落晚心裡自是高興。老夫人今日舉動,也是告訴了族人,花落晴雖為花氏嫡女,但是並不表示整個花氏就是繞著她來打轉,在她葉氏的眼裡,花落晴什麼也不算。
“老夫人,今日在場之人眾多,此事怕傳出去不好,既然落晴知錯了,您就原諒她吧。”花少榮終是見不得自家妹妹吃苦,到底還是開了口。
但是,老夫人卻是將目光放在了花落晚身上,問道:“晚兒,你的意思呢?”
“晚兒覺得三哥說得也不無道理,大姐既然知錯了,罰她在屋子裡靜思己過便是,何必當著眾人的面來懲罰,傳出去到底是不好聽。”花落晚說道,卻是提醒了老夫人,花落晴原本被罰閉門一月,卻提前半個月出來的事。
老夫人想了想,說道:“你起來吧。”
“謝老夫人。”花落晴唯唯諾諾,一時間方才的氣焰頓時全沒了。
就在她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卻聽老夫人繼續說道:“上次讓你提前半月出來,這佈施之事卻是拖到現在都沒進行。想來還是不知悔改,就罰你明日去北門義郊佈施。”
北門義郊!花落晴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
北門義郊是整個都城窮人的聚集地,說是貧民窟也不為過,去那裡佈施,恐怖得讓這位嫡姐姐吃上些苦頭不可了。
“怎麼?不願意?那就繼續跪著吧。”似乎是看出她的猶豫,老夫人冷聲說道。
花落晴咬牙,去佈施好得能落個慈悲善良的美名,總好過當著這麼多賓客族人的面下跪,便就咬牙說道:“落晴聽從老夫人的安排便是。”說著,目光恨恨地看向花落晚。
花落晚低笑,說道:“大姐莫要擔心,明日晚兒會陪你一道前去,姐妹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這是罰你大姐,又不是罰你,你去湊什麼熱鬧。”老夫人低聲喝道,“你明日來淨香院陪我抄經唸佛。”
“老夫人,陪大姐去佈施之事是一早就說好的,晚兒又豈能出爾反爾呢。”花落晚微微皺眉,旁人看來只當她是在關心自己的姐姐,卻不知,花落晚不過是想去看花落晴是如何落魄而已。
老夫人思忖片刻,便無奈地嘆氣道:“也罷,你便陪著一起去吧,倘若有人欺負你了,隨時來告訴我。”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刻意看了花落晴一眼。
花落晚笑著點頭,應了下來。
附近一直在佯裝聊天,卻故意注意著這邊一舉一動的眾人,早已將這番對白聽在耳中,不免對花落晚的大度稱讚,反而對這位剛剛讓人眼前為之一亮的嫡出小姐有了絲厭惡之意。
空有一副好皮囊有何用?到頭來還不是成為家族謀權奪利的棋子。
不過片刻,在門外招呼著賓客的花銘宥與梁氏相偕走了進來,開席時,將花少康與花少榮正式介紹給所有族人。
“犬子少康自小便精通運籌帷幄之道,銘宥打算將花氏在都城的商鋪交由他來接管。而三子少榮一心報效朝廷,練就一身好武藝,今後還需各位族親們多多幫助。銘宥在此先替兩位犬子謝過諸位。”說著,他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眾位賓客也相偕舉起酒杯,一人說道:“侯爺太過客氣了。既然同出花氏一族,我等自當盡心竭力幫助二位公子。”
說起來,花銘宥雖只是個有名無權的安伯侯,卻貴在出生花氏一族,而且成了主支,日後更因三個嫡出子女坐上那位高權重的國舅之位,只可惜,成在嫡子,敗也嫡子。
雖不知前世花思穆為何要叛變花銘宥,甚至大有將他置於死地的意思,但花落晚知道,他們之間必定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只可惜現在的花思穆太過隱忍,否則必能結為盟友。
宴會舉行了一半,老夫人覺得乏了,便讓花落晚送她回去休息。花銘宥不重視這個庶女,自然也不在意這個宴會上有沒有她,倒是花落晴得了空,趁老夫人離去的空擋,表演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舞技。
花落晚送老夫人回去後,思忖片刻,轉身去了齋月樓。
月下湖邊,那一襲白衫的男子獨坐輪椅之上,舉頭望月,似乎在思量著什麼。月光灑在那單薄的身形之上,越發顯得孤寂,周遭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