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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大壽將至,蟬兒幾人倒是繡著香囊等物,我卻不知該送何物。況我這殿內也沒得幾樣像樣物品,再做刺繡也覺俗氣了些,竟有些惱惱,心裡燥的慌。
再過一會,見一個小丫頭打扮之人踉蹌著跑如院內,臉上帶著通紅一片。幸得這日沒有灼灼太陽光,難得清涼。此小丫頭看著也陌生,對我殿內倒很熟悉,眼眸四處轉動,已落到我這邊窗戶之下。隔著遠遠距離看著她面色盡是焦灼之意。
“你是何人?”小栓子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擋在此女子身前,不讓她再前進一步。
“公公請代我通傳一番,就說茗貞宮井綃求見黎良娣!”很是慌張的語氣。
“你先等一下!”小栓子很是像模像樣的對井綃吩咐,再轉身緩緩走至我門前,輕敲了敲門框,開口:
“主子,茗貞宮丫頭井綃求見。”
我雖得聽見他們的對話,卻也不加理睬,只待小栓子稟報,也算做主子的模樣。
“宣!”我開口,未動半分,只待半會時間井綃從殿外走了進來。‘撲通’一聲,直直跪在我身前,話剛起,已淚流滿面。
“黎良娣一定要救救我家娘娘……”一句話未完,哽塞在了喉間。
“何事,講完再哭?”我出聲,止住井綃哭泣,背靠著木椅,有些懶懶的模樣。同時瞥眼瞧見爾漫姑姑著白色衣衫幾步踏入殿內,手中端過一小壺茶葉,頓時陣陣清香襲來。
“求黎良娣救救我家娘娘!前兒日娘娘午覺方醒,突覺身子奇癢難耐,撩開衣服一看,竟是紅疹。剛開始不過寥寥幾顆,這兩日竟越來越多,蔓延了全身。”井綃勉強止住梗塞,抽搐著講完一席話,想是怕我惱怒,強忍住哭泣。
“長疹子不找御醫,找我有何辦法?”我冷冷答道,對於純懿貴妃還略有芥蒂。那夜若不是她彈起琵琶引了皇上,我怎會落水,還病了兩日。
爾漫姑姑進了殿內,也不說話,將茶濾過盛滿一小盞,遞於我。淺淺品之,帶有些許蜀地雪茶的味香。
“那些個御醫見娘娘已落魄,都推嚷著有事情忙、不肯去,這才來求黎良娣!”
“是你自己來,還是你主子讓來的?”
“是主子!”
“你且先回去,晚些自有太醫過來,只是讓你轉你家主子一句,就說讓她養好了身子,皇上大壽之時還須得她的才藝。”瞧我如此鄭重的吩咐,再聞有太醫回去,井綃立馬停住了抽泣,對我重重磕了一頭,破涕為笑。
“謝黎良娣,奴婢這就回宮轉告娘娘。”話完,掉頭跑了開去,面頰之上淡淡紅潤都還未消散。我只望著她背影遠去,那純懿貴妃入冷宮近兩年之久,有如此宮婢,倒是她的福分。
“姑姑這茶哪裡得來的?”回頭望了望姑姑,突然詢問。
“是去年孃親過來探望之時,順便捎了過來。”
“這茶該是蜀地特有的雪茶吧?姑姑祖籍不是在蘇浙一帶?”我有些驚訝,再聽的姑姑的言語:
“本是蜀地人,後戰亂搬去了閩南一帶。”微瞪了雙眸瞧著姑姑,身姿高挑、面容姣好,不若南方一帶嬌小模樣。
只是與爾漫姑姑相處這般久,竟不知曉她乃是蜀地人,有些愧疚之色。
“姑姑也品一品吧!”我淡淡開口,取過另一盞小杯,盛滿遞於姑姑,看了她微起紅唇,淺嘗過,淡淡笑顏之上透了幾許憂愁。
“姑姑今年二十二了吧?再過三年我定為你許一戶好人家。”我怔怔的言語,不想惹的姑姑臉頰微紅。
“姑姑與我梳妝,去太醫院吧!”不再討論了出宮一事,仍記得純懿貴妃滿身疹子,這會想是不好受,也需得幫她一次。不然錯過皇上大壽,再等機會可是要很久。
姑姑聽言也不?嗦,直直自木衣櫃裡取出一套深紫色衣裝與我穿上,面頰之上再是胭脂厚厚一層,只想蓋過前日被打的指痕。額間霄峨髻高聳,銀鈿珠釵滿墜、步搖搖曳,琉璃色佛珠套在脖頸間,有些沉沉抬不起來脖子的感覺。想是為了配合了濃濃的裝扮,也不做拒絕。
出得黎淳殿便是陣陣清風襲來,異常乾燥的空氣撫在面上有些癢癢的感覺,也沒做攆轎,之時緩緩步行。御花園內依然花蔓巍巍,還處在春日的最末端,各色花種仍做著最後一絲綻放的努力,開出最耀眼的花朵。
“姑姑,不然先去玉瓊苑走一遭可好?入宮這樣久還未去過,倒顯得有些失禮。況且現在時辰還尚早。”我微微停住腳步與姑姑同行,詢問她的意見。
“不過空手而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