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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於與子苒先下去用膳吧,這幾日同我一起奔波倒是辛苦了你們!”
“是!”話畢由子亦帶著兩人去往小廚。
“這些天可有誰人來過?宮裡可有何事發生?”我淡淡相問。
“倒無什麼事,就前日裡定嬪派公公過來送一株蘭花,說是達 賴喇嘛送來與太后,太后送了兩株給定嬪,娘娘想著小姐也是惜花之人,便轉贈了一株過來。”?喬淡淡說著,談起那兩株蘭花倒是突然有勁,想是漂亮的緊。
“對了,小姐走了的第二日德良娣進封了做德嬪!”子寧聲音,依舊單純之樣。
“她也腹中有子嗣,進封當然不在話下。”眼角閃過那日御花園所見淡然樣貌,不似爭寵之人,倒是難得寧靜。
“主子可別那樣想,德嬪娘娘那日是救了二皇子熬裕。聽得玉瓊苑傳出話來說,二皇子在生母藝淑皇后去世之後一直有緣妃娘娘撫養,那日在院中玩耍,卻不知哪裡跑出一條蛇來,正巧咬在二皇子腳踝之上。所有丫頭公公都沒了主意,之見德嬪屈身蹲下,將二皇子腳踝之毒,用嘴吸了出來。
還聽說,那毒從德嬪娘娘口中吐出來是都是黑色的。後來太醫檢查才說,喜得有德嬪相救,不然二皇子之命可能……”
“住嘴,別亂嚼舌頭跟了,那二皇子乃天命,豈有那般脆弱。以後這等閒言閒語別拿了去到處亂講。”厲了厲聲,對子寧的話出以阻止,也是警告了所有宮婢,以後切不可在背地裡議論。再見幾人很是明白的對我叩身:
“奴婢知曉!” “奴才知曉!”
這一夜便這般過了去,晚膳用過再與所有人去到庭外玩耍了會,直到戌時石鐘敲響,方回了寢殿休息。第二日卯時起床,因太后傳過話來,以後無事可不用去延壽宮請安!
可是去往皇陵之時,我已被封作‘良娣’,每日早晨倒躲不過去往陌恙宮請安。也不過是各妃子聚攏品品茶,談論些《女戒》、刺繡等,再或者一同遊玩御花園,自是無話。
可是這日子越發熱了起來,待於皇宮甚是悶熱。本?洛皇城人頂沸騰,更是熱辣了太陽光線。所以每年六月初旬到九月初旬都會去往行宮避暑。
而今為五月初旬,也不過下月便啟程前往。可是這月底是皇上壽辰,各宮妃也使出了渾身解數,只想在那夜晚會之上盡顯了風頭。或許不得寵的也可趁機尋回他日風采。
這日是我自皇陵回來黎淳殿的第三日,而這幾日除去晨間同蓉媛貴妃請安,也無甚事可做。靜默於殿內或刺繡、或看書習字抄抄經書、怡情。而皇上未有來過,只昨日在御花園內匆匆見上一面。因要避暑三月,朝中各事並不能如在宮中般處理妥當,只得趁這一月好生批改奏章,只望到了行宮出,不似這般勞累。
攜過姑姑於?喬,喚來攆轎去往翡鳶姐姐的韻斕軒。
?喬與紋杉也是自小便熟悉,今日帶了她同去,不過是讓她們敘敘舊,我同姐姐亦好生說說話。進宮這幾月一直忙碌,也未曾過問姐姐過的怎樣,倒有些內疚。
黎淳殿與韻斕軒不過三刻鐘的行程,如此走過去,沿路僅小道與宮闈夾角。入得軒內遠遠瞧見那坐落於花草從中的一方涼亭,遮去點點太陽光。姐姐同衛蟬還有謹貴人於亭中低頭做著刺繡,各自淡淡聊著話,旁邊丫頭立在亭下方,嬉戲打鬧。
“黎良娣駕到!”公公聲音乍起。
“?兒給定嬪請安!”我屈身行禮,這後宮縱再是熟悉,也免不去一個‘禮’字。翡鳶姐姐忙的將我手撫過。淡紫色衣袍,不過三兩件頭釵裝飾額間,太過素雅了些。
一旁蟬兒與謹貴人見狀,忙停下手中活計,行至我身旁,淺淺請安:
“?姐姐!” “黎良娣吉祥!”
轉眸敲了敲謹貴人,突然撇起一抹微笑:
“謹妹妹客氣,若是不嫌棄可同?兒一起叫我?姐姐也無妨。我與翡鳶姐姐乃閨中密友,你同她無芥蒂,只待我與她一樣便是!且還記得那日妹妹說過只想同我們一般有姐妹扶持,以後我們四人便是好姐妹如何?”
我一邊講了話,一邊再拉過謹貴人手指,依舊纖細之貌,太過柔弱了些。
“?姐姐!”
“嗯!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都做這挺認真的模樣。”這涼亭正中有一方石桌,上邊擺上各種針線與布料,還有未完成的刺繡。
“是送於皇上壽辰的禮物呢。姐姐瞧瞧妹妹這蓮葉荷花可是漂亮?”衛蟬拉過我手指直直走向石桌旁,舉起一方絲綢,上方赫然紅蓮青荷,甚是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