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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書,你的十遍有幾遍是你自己抄的?”堯睿反駁,那次的經書好似我只抄了兩遍,餘下的也仍私塾,不知是誰抄好了交於我,且字型還與我的相差不遠。
“是你幫我抄的?”我有些明知故問。
“你覺得還有誰會幫你?”堯睿睜大眼,瞧了瞧我,又站直了身,望著前方,一臉蔑視的表情。
“又沒有寫你的名,這會子當然由你說了。”
“你想想,整個私塾可是隻有我才有此等善心,還要模仿你的字,真是累死。”堯睿癟癟嘴,不再看我。
“誰要你好心了?”呢喃的講出一句,雖是極其感謝,也不出言感謝。瞧著堯睿悠然身影,有種想要捉弄的情緒萌生。
我扭了扭有些麻木的身子、緩緩靠攏,只伸出雙手搭在小舟兩旁船翼之上,齊齊用力一左一右開始搖擺。堯睿瞬間明白了我的意圖,蹲下身來平衡著舟的附和,只可憐那位搖槳的小廝,還未來得及反映,一聲“啊”,便跌入池中,驚起水紋片片。
瞧著小廝翻騰著抓過船桅,露出早已浸溼的額頭,我開始狂笑。這是我入宮後第一次如此肆無忌憚的笑,第一次毫無芥蒂的笑。
我並不知曉的是守在岸邊的姑姑與子苒等人已嚇得失了顏色,隨之再此傳來‘撲通’一聲,片刻之後,子苒在小舟旁探出腦袋,嚇得我手上一陣顫抖,險些隨著微漾的小船跌入池中,幸的堯睿迅速將我扶住。
這一夜回到瑰惟苑已是戌時三刻,殿內一片寧靜。第二日子苒染上了風寒,咳嗽著躺在床榻之上發燒。
而我早已清醒,坐在內殿由姑姑梳著裝,套過簡單的白色暗紋衣衫,一臉素淨,淺淺坐於屋內繡著簡單的小孩肚兜,靜靜等待。
昨夜之事鬧得比較大聲,我想定會有人聽了去,只是我並不能確定會不會有人告到皇上處。雖的湘垣王說有事他擔當,但我是皇上的妃,他是王爺,怎麼擔當?
可是直到晌午間依舊沒有任何責罰的訊息傳來,小柿子急匆匆跑過來告訴我的訊息是:四阿哥發高燒,止不住哭泣,嗓子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