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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點點頭,迅速的往火中跑去。
這秋日裡的夜晚,本是最為舒適的,可是因為這大火,讓徐知誥的整個府邸沉浸在一片火熱之中。直至破曉,大火才漸漸熄滅。
宋福金一直抱著孩子站在不遠處,看著大夥吞噬了廚房,吞噬了那個女人的院子。她想,一切都結束了,那個女人,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她開心的逗著還不懂事的李璟,笑盈盈的說:“孩兒,母親很開心呢,你呢,開不開心?”
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在和自己說什麼,他歪著頭想了半天,然後又趴在宋福金的肩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直僵直的徐知誥,已經在那個位置站了好幾個時辰,他的心,無比的慌亂,亂到他怎麼抑制都抑制不住。原來,傷痛的感覺是這麼的難受……
覓人
覓人
天色漸漸大亮,樹枝上的貓兒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火勢,也隨著天亮漸漸被熄滅。放眼望去,一大片的廢墟,鼻翼間聞到的是燒焦的難聞氣味。
“都給我進去找,火要見人,死要見屍。”
進過一夜的洗禮,徐知誥的聲音帶著帶點晨起的沙啞味道,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是因為內心的悲徹和傷痛。
宋福金抱著孩子站了一夜,腿有些發散,但心中的喜悅,卻怎麼也抑制不住。他聽到徐知誥發話,也跟著附和道:“你們還愣著幹嘛,一定要好好的搜尋,一定要找到妹妹。”
看著大部分丫鬟侍從都跑進殘垣斷壁之間,徐知誥忽然想到了什麼,他雙目凌厲,看向周圍的人:“昨夜是誰讓她進去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徐知誥說得是誰?昨夜他們只知道救活,救人,但根本沒有特定的目標。此時,只有劉媽媽雙手哆嗦著,生怕自己表現的不夠鎮定。劉媽媽是宋福金的人,她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所以她將孩子交到丫鬟喜紅的懷中,淡笑著對徐知誥說:“爺看您說的,妹妹一定是有東西忘了拿,自己跑進去的,哪裡是被人叫進去的。”
只是淡淡的瞟了宋福金一眼,徐知誥繼續對著那群侍衛丫鬟發話道:“說,那個叫蔡田的丫鬟,到底是誰讓她進去的?”
大家再次對視了一眼,終於明白了徐知誥要找的人的誰。
“大人,奴婢不知道。”
“你們呢?”徐知誥的聲音冷冷的,比著秋日晨起的風還要涼。
其中有個丫鬟昨夜聽到是劉媽媽讓蔡田進去的,可是劉媽媽是他們的“頭”,又是大夫人身邊的紅人,她一個小小的丫鬟怎麼能揭發她呢?
“沒……奴婢也……不知道。”
“哼!”徐知誥生氣的看著一群低著頭的丫鬟侍從,又轉身對小四說,“有沒有在房間找到什麼東西?”
小四恭敬的把一個刻著瓊花的檀木盒子遞到徐知誥手工,說:“屬下只找到這個,其他東西都無一倖免。”
這個檀木盒子比巴掌還要小傷幾分,徐知誥小心的開啟,發現裡面放著一個質地古老的銀鐲子。他見過蔡田戴過,應該算是她比較貼身的物件了。他沒有再仔細端詳,就將那桌子放進盒子,又小心的揣進懷裡。
見到徐知誥小心翼翼的樣子,宋福金忍不住在心裡冷哼,人都死了,怕也只能睹物思人了。總有一天,她一定讓他連睹物思人的機會都沒有。
隨著徐知誥成為宰相,擁有無盡的權利,徐溫開始坐不住了。他想,既然親生兒子都想法設法謀害自己,那這個領養的兒子呢?所以,在平時的做事中,他開始仔細的找徐知誥的缺點和不足之處、
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足的地方,如果你以客觀的角度看,那到還可以,可是當徐溫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徐知誥的時候,哪還能看出什麼好的事情來。經過多日的仔細觀察,徐溫發現徐知誥在朝中的人脈特別好,而且就連楊隆演都非常器重他。
到了徐溫這個年紀,已經對女色提不起興致,他現在只是想到自己辛勞一生,那些權力地位都要讓給徐知誥,心裡便不好受起來。端起小酒,喝了幾口,卻忍不住大哭起來。他兒子雖多,但都不成氣候,不是天天花天酒地,就天天不務正業,即便是有天天抱著書看的,卻不懂舞藝,那些將領們,哪會服氣一個只會紙上談兵的大將呢?想到這,徐溫心中更是不爽,邊哭邊喝了幾杯。他想,如若徐知訓現在還在世,應該是個不錯的接班人。可是現在嗎,他徐溫要怎麼做?
昪州城種府的後院內,一個殷紅色石榴裙的女孩,還滿是鮮花的亭子中翩翩起舞。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