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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小日子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一定能碰到一個喜歡滴。好好在東海幫裡待著吧,只要你夠忠心。幫會就不會虧待你!”原先還只是撇著嘴的小日子聽到我這句話,忽而放聲大哭起來:“嗚哇……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南山老大你是真正的好人啊,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安慰我,我死而無憾了,嗚哇!”光嘴上說還不夠,他整個人都朝我撲了過來,那件油光發亮地衣服,在太陽下發出奪目的光華!
俺啥也沒說,啥也沒做,只是往後退了幾步而已,然後閒閒地看著一個人影以泰山壓頂之式重重撲在了我原先站的地方,小日子灰頭土臉地抬起頭,呸呸吐出了嘴裡的泥沙,然後很悲憤地衝我叫:“南山老大,你怎麼可以退開呢?!”
“我為什麼不可以退開,嘿嘿,你自己在這裡慢慢玩泥沙,我先走了,哈哈!”說著大笑而去,到裡面找浮生去了,再有幾天就到海嘯時了,得趕緊把部署的方案拿出來,然後再找千秋閣要人,不然憑我們這不到千人的數量,是不可能擋住海嘯的,反正先讓千秋閣幫我們度過這次危機再說,至於對付神龍教那是後面的事了,而且俺們對神龍教向來沒什麼好感,真要對付起來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等俺跑到正堂的時候,發現浮生和快活刀不在,裡面就禾早一個人拿著張地圖不知在研究些什麼,章魚精匪舞則在一旁拿著扇子溫柔地給禾早扇扇,做賢妻良母狀。
我倒,蜀山裡四季分明,現在恰逢最嚴寒的冬季,需要扇扇子嗎?真虧禾早熬得住,居然沒被扇趴下,不過我分明看到禾早手背上的汗毛已經根根直豎……
“小禾苗啊,你在玩啥呢?浮生他們呢?”俺和禾早已經很熟悉了,所以說話一向都很隨便,雖然他對俺裝大充愣叫他小禾苗很反感,但又無可奈何,只好無奈地接受了我這個叫法,有一句話說的好啊,生活就像XXOO,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小禾苗現在就在享受著。
“他們還沒上線呢,你要是閒得發慌,那就在這裡等著吧,也許一天兩天,也許十天八天,反正總會上線地。”說話地時候,禾早連頭都沒抬一下,一直深埋在那張看似很詭異的地圖裡,之所以說詭異,是因為那張地圖上圖既沒地名,也沒其他,只有一堆看似亂七八遭地線。
為了看的更清楚一些,我走到了禾早的身邊,這一走進,馬上感覺到由匪舞帶來的“習習涼風”,俺手臂上的汗毛立時跳起舞來,就連頭髮也隱隱有跳芭蕾的衝動。我強忍住一把要把匪舞踹飛的衝動,轉過頭來,用自認為最溫柔最和謁的微笑道:“小舞啊,你能不能不要扇了?”
匪舞馬上把爆炸頭一揚,用高八度的聲音尖叫道:“啊!!這怎麼能行呢,早早那麼辛苦,我一定要在旁邊為他分憂扇扇,早早你說是吧?”溫柔發膩的聲音狠狠蹂躪著我不算纖細的神經。
禾早早就已經受夠匪舞了,之所以一直不說話不行動,是為了讓匪舞自己知難而退,哪想她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當下忍無可忍,直接過來一拳,把匪舞的鼻子給打塌了。
本想著這次匪舞該走了吧,哪知她只是隨手抹了把鼻子,依然笑呵呵的打著扇,所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指的應該就是她那樣吧。
禾早愣愣地看著傻笑的匪舞,身子由原來的小抖,發展成了大抖,最後他劇抖一下,放出飛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飛到沒有任何防禦的匪舞身邊,只一繞就把她給圈在劍光中了,然後劍光圈著匪舞在禾早的指揮下飛出了正堂,一直到看不見為止。
禾早拍拍手道:“好了,這下清淨了,南山老大,你繼續說,找浮生他們有什麼事啊?”
在說正事前我先汗了一個:“禾早啊,你這招可夠嚇人的,我剛才還以為你要殺匪舞呢,雖說你是咱東海幫的副幫主,但是也不能同室操戈啊,幸虧你還算有自制力。”
禾早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道:“你以為我沒殺過嗎?殺了她馬上就會復活,然後又黏過來,等於沒用,還不如用這個辦法,既不殺她也不讓她自殺,只將她遠遠的困在外面,哼哼!”
在禾早說話的時候,我不停地抹著頭上的汗水,以前怎麼就沒發現禾早原來也是如此暴力呢,看來以前那個可愛而又善良的小禾苗已經被汙染了……
“沒什麼,就是想找浮生他們談談海嘯到後來的部署,以及千秋閣對我們的援助承諾到底什麼時候對現,既然他不在,那就慢點再說了。”
禾早點點頭:“是該部署起來了,最近我發現東海的海面很不平靜,常常有大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