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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年長和年輕的區別而已。
而衛子芩看到帶著面紗的素女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驚訝，再看看暗影，眼中閃過了然，隨之又轉換為憤怒，沒錯，就是憤怒，而且還是帶著仇視的憤怒。
暗影和素女對視一眼，很是迷茫，貌似他們才第一次見面吧，幹嘛用看仇人的眼光看她。
“素女！”衛子芩一出口就直喊出了素女的名字，看來好像認識她。還沒等素女有反應，對方又用X冷凍光線掃射她，害的暗影迅速的擋在素女身邊，隨時準備開戰。
衛子芩沒理暗影，看著素女帶著充滿怒意的語氣說：“無涵走了才沒多長時間你就另嫁他人，你怎麼對得起他。”
一句話，素女默，暗影默，衛子芩自己也默，然後現場就變得更默了。
“你認識我？”素女淡淡的說：“看上去好像很關心無涵的樣子？”想起影和她說的關於這男人的話：他對於席挽紗的事非常的後悔。無涵說過他和他父親關係很不好，那他現在的這個樣子算什麼意思，也是後悔了？素女不解的問了一句：“你為什麼總是在失去後才後悔呢？”
然後，衛子芩的臉白的跟麵粉有的一拼了。
雖然用不了解釋什麼，但人家都替兒子開口了，自己怎麼樣也得回回話：“既然你認識我又知道我和無涵的關係，那你也應該清楚我們那時是什麼情況，我們從來沒有說過在一起，所以現在的我也和改嫁這兩字扯不上關係。”
衛子芩聽了素女的話一愣，突然冷靜下來，眼中帶著諷刺說：“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我是很清楚你們當時的情況，但無涵為了你惹得龍素心那個賤人生氣，以至於被她用迴天害死，難道你心裡就不覺得對他感到一點點愧疚嗎？哼，現在還說這樣的話，枉費那孩子是那麼的愛你。”
素女感覺哪裡不對，看看暗影，他也發覺了。皺著眉頭看著衛子芩，說：“你與其在這裡說我，還不如回家罵罵你那個殺弟的兒子，無涵的死是和我有關係，但直接害死他的卻是衛無耀，你要生氣也應該找他，不是嗎？”
衛子芩突然雙眼怒睜的看著素女，喝道：“是誰告訴你是無耀害死無涵的，他們兩個都是我兒子，既然我能知道無涵藏著你，就也能知道無耀的一舉一動，他不可能害死自己的弟弟。”說完，他也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眉頭深鎖，問道：“是誰告訴你無涵是被無耀害死的？”
“龍素心。”
沉默。
“那個，我覺得我們得冷靜下來好好談談。”素女開口，衛子芩看了她一眼，沒作聲，算是同意了。
“龍素心告訴我，她當時想給無涵喝的只是普通的能暫時壓制服用者力量的藥，結果被衛無耀換成了迴天。而且讓她給無涵下藥這樣的餿主意也是衛無耀想的。就這樣。”她當時講話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假。
“不可能，他們兄弟倆的關係確實不好，但我早已警告過無耀，如果他敢對無涵出手，我就請皇上把他發配邊疆去，那孩子過慣了逍遙自在的日子，最怕的就是吃苦，而且他也知道我有很隱秘的耳目，所以不敢這麼做的。”
素女和暗影現在還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衛子芩能這麼肯定的說出這句話，但當他們後來看到衛無耀後，一切的想法都化成雲煙，飄啊飄的隨風飄走了。心裡還同時冒出這樣一個想法，他們真的是同個父親生的嗎？
不過現在還處於懷疑中。“你說不可能，那為什麼龍素心這麼肯定，而且她還說無涵在發現自己中毒又聽了她的話以後，懷疑的也是衛無耀。”
衛子芩原本就皺著的眉頭現在都成一直線了，嘆道：“這個你們在見過無耀以後就明白了。”說完，沉思中。
“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但是想說明一下，我初次見到無涵時他剛從山上掉下來，後來聽他自己說是一個名為是他哥哥的人乾的，我覺得你應該查查清楚。”
衛子芩眉頭皺了又舒，舒了又皺，看得出思考的正激烈。
“龍素心的藥沒換之前是從哪裡來的？”一直沒開口的暗影突然問道。
素女和衛子芩看著他，素女回道：“她說是宮裡拿來的。”
“拿藥的時候衛無耀在嗎？”
“在。”衛子芩的的眉頭又皺了，素女覺得他在這樣下去臉上肯定會多出很多皺紋。
“除了衛無耀還有別的什麼人嗎？”
素女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了，“還有國師。”
三個人又都陷入沉默，最後衛子芩說：“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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