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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密的汗從白玉般光潔的額頭淌了下來，周寧拿出手帕來，幫她擦了擦額頭，小臉蛋上各處都抹了抹。
張小山不由有些羞澀，不過聽著周寧那手帕有股機油的氣味，狐疑地問：“你拿什麼給我擦汗的？”
“哦，就是擦槍的……”
“什麼？”張小山氣壞了，掰過來後視鏡一照，果然，她被戲弄了，那臉上到處都是黑黑的油汙，髒兮兮的很可笑。
“壞蛋！”張小山罵他。
可是在周寧看來，一臉油汙的張小山反而顯得更有點小可愛的味道了。他無由地嚥下一口唾沫，這唾沫是最神奇的東西，當你被誘惑了，它就會旺盛的分泌，完全不可控制地暴露你的內心猥瑣。
張小山當然聽到了他有力嚥唾沫的聲音，她很奇怪，我這麼髒兮兮的，他也有胃口？男人的口味真叫人難以捉摸……
“小山……”周寧呻吟似的叫她，那**般的叫聲令張小山羞憤。
但她卻是冤枉了周寧，周寧指著右邊那一片埃及城堡一般的建築對她說：“你看，那會不會就是傳送中的海市蜃樓呢？”
第三卷
第138章 打打鳥調調口味
小山順著周寧所指看了過去，果然，在沙漠的地平線伊斯蘭式的城堡群出現在她的眼前，看那樣子，應該就是系統所指的海市蜃樓了。
“沒錯，如果系統不是逗我們玩的，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海市蜃樓了。它比我想象的還要美麗，簡直就像天堂一樣的縹緲。”張小山喃喃道，一副很抒情的樣子。
周寧不忘打擊她：“女人就是容易被神秘的、美麗的東西所欺騙，注意駕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一趟旅途將會充滿了危險，那美麗的海市蜃樓其實就是一個可怕的陷阱。”
張小山忽閃了他幾眼，那美麗的大眼睛因為臉上塗抹了黑色的機油而顯得格外的明亮動人：“死豬頭，我們本來就是來打怪的，如果不危險那才倒黴，搞半天找不到地方突突那才鬱悶。”
兩人往海市蜃樓的方向前行了10公里，但海市蜃樓依然那麼縹緲，那麼遙遠，那麼不可觸控。
張小山略略有點擔心：“這麼搞的，豬頭，難道咱們就這麼一直追下去嗎？這樣何時才是一個盡頭？”
“你注意腳下，我相信海市蜃樓是不存在，這自以為是的系統就是要用這個幻覺將我們引入歧途，所以應該知道陷阱就在我們的腳下。”
正說著，在海市蜃樓之前湧起了一堆烏雲，那烏雲遮天蔽地，很是囂張。
張小山有點忐忑地問：“豬頭，怎麼回事？變天了？打雷下雨收衣服？”
周寧笑：“變天是好事，咱們總算可以涼快一下了。嗯，我看看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著周寧拿出瞭望遠鏡，望了望，扭頭看了看張小山，又望了望，確定了之後，對張小山說：“打方向，迂迴！”
張小山對他地話是無條件信任地。不過她一邊打方向一邊問：“怎麼回事？”
“踩油門！”
他厲聲喝道。然後拿出步槍來。瞄準了遠方。卻是沒有開槍。
“到底怎麼了嘛？死豬頭。一驚一乍地。”
周寧終於回答了她：“那片烏雲不是烏雲。而是由一群翼展超過6米地禿鷲組成地！”
“啊？天啦。真地啊。禿鷲是我最噁心地食腐動物了！食腐也就算了。還長得那麼難看。烏鴉一般地羽毛。還禿著個頭！”
周寧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青皮光頭，不僅笑道：“怎麼？張小山，你對禿頭有偏見？”
“是啊是啊，不可以嗎？”
“不是……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悲涼。”
“不會你就是個禿子吧？”張小山有些意外。
“那倒不是，咱們這一代就在電子輻射中長大的，脫髮嚴重啊，是潛在的禿子人選。”
張小山笑：“你還真是杞人憂天呢，年紀大了，禿頭那又有什麼的，只要不去‘地方支援中央’，直接理個光頭就好了。要禿就要禿得理直氣壯！呵呵。”
“如果到時候我禿頭了，你還會像現在這麼愛我嗎？”
張小山笑：“我現在很愛你嗎？”
“嗯，我自我感覺強烈，就像沙漠中的一把邪火。”
“……”
雖然張小山很快地實行了戰略轉移，但是依然有十幾只禿鷲用仇恨鎖定了他們，一直跟隨而來，慢慢迫切了越野車。
無奈得很，空軍是有速度優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