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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的女人怎麼可沒有一點演技呢?告訴你,如果你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我就休了你!”
“休吧休吧,休了我才沒煩惱了呢。”
說完張小山便扭著那圓滾滾的屁離開了病房,周寧看得有點眼熱:“這是我的女人,屬於我的屁股,何德何能……牛逼啊……”
張小山到了周欣的家裡,一路在演習著如何跟周欣將這謊話圓了,但是內心裡她又很抗拒這麼做,她覺得就應該讓周欣知道,讓她出馬去好好訓一訓周寧,免得他老是犯這些不該犯的錯誤。
進了家門之後,周欣沒看到她後面的“尾巴”,不由驚異地問了一句:“咦?那小子呢?”
“周寧啊,他在排隊買火車票呢……不是挨近年關了嗎?這票務可是緊張著呢。”張小山這謊話說得地道啊。這離年關還有個把月呢。
周欣很奇怪地問:“票務緊張?緊張什麼?緊張又關他什麼事了?他買什麼票?難道說,他是準備去你家過年了?”
張小山笑得極不自然:“不是的,欣姐姐,昨天不是報道哈爾濱下雪了嗎?他要帶我去哈爾濱看雪看冰燈來的。”
“哦,原來你們兩個是要去旅遊?小山,請假了嗎?你這一來一去的,肯定得三五天吧。”周欣倒沒有懷什麼,假話說得漏洞百出的反而不引人懷,因為聽者會覺得,沒有人會傻到說如此弱智的謊言吧。
“是啊,也許得一個星期呢,得看周寧的身體狀況而定吧。”張小山很不厚道啊,她見周欣如此輕易地信了她的謊言,乾脆就故意賣出一個破綻來,如果不將周寧的陰謀給粉碎了,她那心裡就不好過!如果讓周寧知道了,那一定要氣暈厥過去不可的。
周欣果然想象力豐富起來:“周寧的身體狀況?難道……你忘記我以前跟你說過的了?男人年輕的時候是不可以縱慾的,特別現在是冬天,那就要落在一個‘藏’字訣上……”
張小山差點當場倒地打滾,這周欣也太能瞎扯了,她竟然還能聯想到那個的地方去,真是殺人不要償命的聯想能力啊,怎一個強悍了得。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演戲下去了,只得訥訥道:“欣姐姐,不是那麼一回事,說實話吧,現在我跟周寧還從未有過那一層關係呢?”
“什麼!?搞半天周寧現在還沒到手的嗎?這小子,那可真是太遜了。”
“……”
“不過,那你說得看周寧的身體狀況而定,那又是什麼意思呢?”
張小山裝出一副驚駭的樣子:“天啦說漏嘴了嗎?啊,周寧說了不讓我講給你的聽的,這下完蛋了,雖然他受了傷……但是搞不好他會不顧一切地帶傷K我的……”
然後張小山卻想錯了,還不等周寧來K她,那周欣已經像梅超風一般地使出九陰白骨爪來,一把逮住了她的肩頭i甲深深地嵌進去,即使隔著棉衣張小山都覺著一陣陣鑽心的疼,功力相當不弱欣的面目突然點猙獰起來:“你說什麼?小寧守傷了?誰幹的?說!到底是誰幹的?傷重不重……”
周欣的問題就像那滔滔黃河之水一般鋪天蓋地而來,張小山吃疼,討饒道:“欣姐姐先放開我好嗎?別那麼激動嘛……難怪,難怪周寧不讓我告訴你了,我現在真有點理解他了。”
“說啊,別廢話!”周欣顯然陷入一種抓狂狀態如果張小山再嘰歪下去,說不定她就真的要發飆了。
“傷有點重,需要住院呢……所以他才讓我來跟你說謊,騙你說咱們出去旅遊了。”
“帶我去醫院!”
“哦,好的,我去收拾一點他的衣物。”張小山說。
“嗯對,你收拾一下。”
張小山進了周寧的房間了個袋子將周寧的換洗衣物裝了進去,同時也偷地將遊戲客戶端給丟了進去。她知道周寧的倔脾氣果自己不帶過去,那還真的會出大事的。
兩人火速趕到了醫院路上,張小山將事情的始末給周欣說了一通。周欣皺起了眉頭:“碰上攔路打劫的了?他記得他說是出去跟一朋友吃飯的,怎麼又碰上搶劫犯了呢?我看這小子在說謊,搞不好是跟他那一干狐朋狗友跟人幹架了。”
“欣姐姐英明,我也這麼覺得,只是沒揭穿他而已。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追究這些也沒作用了吧。”張小山說。
周欣卻不這麼覺得,她帶著家長的領袖氣質,因此能夠高屋建瓴地思考問題:“誰說沒作用?這次是過去了,但是及時總結經驗教訓,能夠防止下一次繼續犯錯,這是非常重要的!男人不能驕縱,否則他們就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