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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外表的疲憊不是裝,他內心的快樂也是真的,不過貌似要跟人分享自己的喜悅,線上上卻是不能實現的。
主辦還真能嘰歪,到最後“打完收工”,已經是晚上12點多了。
那些持周寧地觀眾自然希望他能線上跟他們接著“嘮嗑”享人地幸福是快樂地;而那些憎恨周寧地傢伙也希望看到周寧線上上無恥地表演。忌恨人地成功對於某些人而言。那是一種另類地享受——一邊詛咒著人地幸福。一邊又忍不住要了解對方更多地幸福細節。是不是一種受虐地心態呢?
不過周寧卻離開了。連一鍾都沒有多耽擱獎典禮一完他就溜之大吉了。
夜黑心慌慌對燃燒地火說:“兄弟。來顆煙。有點睡不著啊。”
“睡不著?那是你缺女人。你看那騎豬地。不對。那黑貓。溜得多快。一準回去摟著女人滋潤去了……你如果睡不著那就是缺女人地表現有了女人。你白天晚上都有事幹了。你現在這種狀況是白天鳥無事。晚上無鳥事。無B》)惱啊。”
這一對損友。總是那麼對胃口。夜黑心慌慌奸笑著感喟道:“好火費碳。好女費漢生就是幹!周寧那女朋友雖然波大臀圓。但是要有命消耗啊。可憐地傢伙管他贏了。我還是感覺他有地地方表現得不太對勁道是房事過勞閃了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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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下線之後立刻去敲周欣的門,他剛才線上上的疲憊此時卻一掃而空必須得找個人來分享自己的內心喜悅不可。
周欣自然是睡著了的,可是卻硬被周寧給敲醒了,聽他敲門聲很急,還以為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穿著睡衣從床上蹦了下來,披頭散髮地開啟了門,門一開立刻被周寧一個熊抱給摟在了懷裡。
她可是沒戴BAR的,如此貼肉的接觸可真是叫她很無言,雖然周寧是她的弟弟,但事實上卻並無血緣關係的,她捶他的胸:“喂喂,臭小子,發什麼神經,到底什麼事?你背傷還沒好呢,可不興胡亂使勁的。”
周寧放下了她,興奮地喘息道:“老姐,你可不知道,我終於拿到冠軍了!”
周欣終於明白他興奮什麼了,不過她卻實在興奮不起來,因為畢竟隔行如隔山,但是她還是很能理解他的興奮的:“嗯,那可不錯了,錢到手了嗎?1萬?”
“稅後也就是80萬而已,其實獎金比從贊助商那裡得到的少多了。”周寧說,“不過重要的是我拿到了冠軍,這可是個人PKK賽的冠軍,老姐,不瞞你說,你老弟我現在可算得上是封神了。呵呵,從今天起,整個戰火世界裡,我說自己是第二,那就沒人敢說第一了。”
周欣點頭道:“小樣,瞧把你得意的,就算國家主席都沒你這麼躊躇滿志的,只可惜你臉色有點差,後面幾天好好休息一下,將身體補一下。”
“老姐,你放心好了,我這幾天放自己的假,還是不上線好,一上線搞不好就要造成交通擁堵,唉,人怕出名豬怕壯啊。”周寧在周欣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暴發戶嘴臉。
“嗯,贏得這次比賽,你的知名度也一定很高了吧,我估摸著應該可以將這個知名度製造一點商業價值。”
周寧暫時對這個沒興趣:“那是以後的事情,看來咱要找個經紀人,我只管練技術就好了。呵呵,要不?老姐,你來做我的經紀人?”
“不行,做不來,我是做學問的,可做不來你這個勞什子經紀人。”周欣一臉的拽,她只穿著一件睡衣,裡面又是真空,感覺一陣寒意,加之南方家庭一般冬天也不習慣開空調,於是她一轉身就像一條泥鰍似的縮回了被窩裡。
見周寧站在門口發呆,就拍了拍床單說:“進來啊,坐這裡,咱們繼續聊。”
周寧於是進去坐下:“嗯,老姐,這次賺了不少的錢,我覺得應該寄點錢回去給爸媽。”
周欣伸手過來拍了拍他的臉:“不錯嘛,算你小子有良心,最先想到的是爸媽。那然後呢?是不是想著要和小山去哪裡逍遙?”
“不是,當然不是,然後就要跟老姐出去**了。嗯,就定在明天!”
“拉倒吧,你的身體都沒復原,去**什麼?”
“老姐敗可不僅是吃,吃喝玩一條龍你不知道?嗯,明天咱們誰都不帶,小山也不帶,就我們姐弟兩,怎麼樣?”
周欣巧笑倩兮:“小寧必要做得這麼絕吧?小山還是要帶上的,我不會說你什麼的。否則在小山眼裡我這個飽讀詩書的老姐跟農村婦女的小肚雞腸有什麼區別?但是呢天的一切計劃都取消吧,等你傷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