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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虎現在是部落裡的第一勇士,也是少數有兩個老婆的人之一。搏虎的家裡還有老孃和一個弟弟以及兩個小孩子。此外,還有一個弟弟已經自立門戶。父親也曾經是部落的勇士和頭人,已經去世。
穿好藤甲,搏虎拎起水罐去打水,雖然勇士有不做家務的特權,但勇士也有義務勤奮鍛鍊身體的義務,去打水是可以兩者兼顧的。打獵就不行,圍獵猛獸的時候很容易受傷的,會妨礙勇士履行義務。這不,工作說來就來了。
第三十八章 單挑決定世界
一個黑小子,那時候的人整體日光浴,但還沒有現代黑人那麼發亮,扒著搏虎家那兩根充當門的木棍,大聲喊著:“搏虎大人,搏虎大人,族長爺爺請您去一下呢。”哈,這麼快就有任務上門了,解脫有望了,外星人你可一定要來哦。
不理會家裡幾個女人擔憂的眼神,搏虎收拾好東西-隨身武器和一些乾糧,跟著黑小子出了門。就是能回來,也是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族長的家離得不遠,也就四五里地,我們部落是個大部落,人口有二三千的。到了族長家,已經到了十幾個人——有點威望的成年男子都是長老——還有部落裡的第二勇士——勇士就我們兩個。等了好一會,長老們的家長裡短交流的差不多了,又來了十幾個人,族裡的公共事業熱心參與人士到了接近一半,政治局擴大會議正式開始。
這次會議要討論的是和臨近部落的邊界糾紛問題。大家都是老鄰居了,圍獵獅群等巨獸的時候也有過合作,據老人傳說,祖上還一起擊退過外敵,馬馬虎虎算得上盟友。邊界概念還是比較清晰的,當然,沒有圍欄和界碑,野生植物們的生長又有些沒規矩,牛羊過界是難免的。不過最近幾年,鄰居的年景好像一直很不錯,牛羊繁盛,過界的次數和幅度都太大了些,免不了糟蹋一些莊稼。我們部落的邊民自然也不客氣,有時順手打個小獵,有時就和自家的羊一起放了。這樣和追著牛羊過來的鄰居不免發生些爭執,雙方都出現了少量的人員受傷,誰先動手誰吃虧大些也說不清楚。邊民們遭了罪,自然要到部落訴苦,族裡派人到人家講理,在人家的主場,自然說不過人家,只好撂下句狠話灰溜溜的回來了。
部落的面子不能就這麼黃了,派上一堆人到邊界上打人也不是個事,再大的動作族長就不能做主了,所以召集大家議一議。七嘴八舌的議論了一番,大家都同意幹它孃的一傢伙。於是各自散了,族長家裡也沒招待飯。
搏虎很興奮,摩拳擦掌了半天,卻只能回家。
搏虎很鬱悶,原始人不懂兵貴神速,居然還要先派人去約戰。再一打聽,戰鬥的日期至少在一個月之後了,前提是對方同意我們約定的日期。
沒辦法,只好先回家備戰,這一個月可以把後天經驗升下級,還要保持好狀態,不要到時候正好傷風感冒,那就會白白送死了。
這期間,部落有個大祭,所有的人都來了,拜得那個東東實在太印象派,搏虎開始一下子沒搞清是什麼,後來也沒興趣搞清,也跟著稀裡糊塗的看著電腦拜了拜。借這個機會,族長正式通知了一下全部落,某某日到某某地集中,要打仗了。
大部分群眾應該都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因此沒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有幾個孤僻的傢伙拉著身邊的人問怎麼回事。古人的心理素質還真不是蓋的,戰爭烏雲臨頭也沒什麼人覺得怕的。
掐著點兒,拯救世界上了線,博虎已經身臨戰場了。這是一片平緩的丘陵,在兩族交界的地方,這兒是能找到的最大的開闊地了。
部落的老老少少已經來了不少了,除了老的跑不動路的——部落裡還沒人有這等福氣——所有的人都會來的,有力氣的要出力,沒力氣的也不敢留在家裡。這倒也罷了,雷倒拯救世界的是很多人還把家裡的牛羊都趕來了,可不敢把它們留在家裡,別把家裡的種子都吃光了。看了看對面,也是這個樣子,亂糟糟的像兩個大集。
使拯救世界稍感欣慰的是,雙方的警覺性還不錯,兩個大圓陣雖然因為地形原因不太規則,層次倒還分明,強壯的戰士都卡在了關鍵的位置上,哨兵也放得很遠,目力所及的樹梢上都有了戰士的身影。
一等等了整整一天,部落裡的人還沒有全部到齊。戰爭集結,從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對面也一樣。
第二天的中午,在搏虎已經等到有些焦躁的時候,對面忽然傳來了一陣騷動,一波波的吼聲傳來,敵人的大圓陣動了。搏虎跳起身來,一聲大吼,身邊的族人也一起大吼起來,二三千人在耳邊大吼,聲勢確實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