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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雖然是義賊,可名號裡畢竟帶了個賊字,多少讓人有些忌諱。
水手們全都留在了船上,和我同去東萊村的只有甘家姐妹。走進了村口,只見木柵欄上站著守護的兵勇,有持弓的,有拿刀槍的。門口也是戒備森嚴,有人專門盤查。我可是青龍國的良民,一身標準的刀客打扮,自然順利透過。而甘家姐妹也通行無阻,守衛居然連問都沒問,看來女人長得漂亮還真佔便宜。
進了村子,我發現各家各戶都門窗緊閉,商鋪也大多歇業,大街上很少人走動,氣氛真是緊張。而廣場處豎著幾根木樁,樁上綁著幾個五短身材、東洋打扮的傢伙,唧唧歪歪也不知說的是啥鳥語。看守計程車兵顯然很是氣憤,時不時地抽上他們幾鞭子,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這些龜兒子,一到秋收就來劫糧,實在可惡。”
鞭子抽得斷了,他才解氣,坐下喝了口茶,我上前問他,“這位大哥,麻煩你一下,我想找一個人?”
那人見我客氣,也十分有禮地說道,“自己人不用客氣,你儘管問。”
我便說,“我想找太史慈。”
他立刻站了起來,“太史大人去追趕倭寇了,你們找他有什麼事?”
“原來他不在村裡啊,可惜可惜”,我連嘆了兩聲,“我有個朋友是他的舊識,我受人之託捎封信給他。”
那守衛更客氣了,“原來是太史大人的朋友啊,來,坐下再說。”
我和甘家姐妹全坐下了,接著問,“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們可以去找他?”
守衛搖了搖頭,“倭寇十分狡猾,經常行蹤不定,大人孤身追去,只怕也不好找。”
“什麼,他是一個人去的”,我吃了一驚。
守衛卻不以為然地說道,“憑大人的身手,絕對沒有問題,他當年可是一個人就斬殺了上百名倭寇。”
此人果然勇氣非常,我不禁一陣感慨,只是一路趕來,卻沒能相遇,卻又讓我覺得十分可惜。守衛這時說道,“不如你先在村裡住上一晚,說不定大人明天就回來了。村東的王家客棧不錯,你們只要說是我劉奎介紹來的,他一定會熱情招待你們。”
我便和甘家姐妹去了王家客棧,老闆是個花甲的老伯,十分忠厚,果然招待得我們非常滿意,是夜我們閒來無事便先睡了。一覺醒來,我們便趕去廣場找劉奎打聽,可惜太史慈還是沒有回來,看來這一天又要泡湯了。
突然,村裡警鐘長鳴,又響又急,還有陣陣大鼓轟鳴。劉奎立刻拿起了長槍,“不好,有人混進城了,你們小心一點。”
我也抽出了屠龍刀,小心戒備。甘家四姐妹居然也都用刀,敢情和我還是同行。這時,只見附近的屋頂突然有黑影閃動,仔細一看,原來是十個蒙面的黑衣人。甘梅不屑地說道,“原來是忍者,可惜只是些下忍。”
說話間,那些忍者已經接近,只是人未到,暗器卻到了,一把十字鏢迎面飛來。我剛想出手,甘家姐妹已擋在了前面,四把刀連成了一片,滴水不漏,把鐵鏢全部絞碎。接著,忍者們抽出了太刀,圍了上去。甘梅將刀一揮,冷冷說道,“一個也不要放走。”
“好”,甘竹、甘蘭、甘菊齊聲說道。她們四個刀法很有默契,分別踏住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舉手抬足之間,忍者根本攻不進去,只能繞著圈哇哇直叫。不過才三四個照面,她們便由守轉攻,刀像龍捲風般,所經之處,忍者個個四分五裂,慘叫連連。
我忍不住大聲叫好,和劉奎一起鼓掌。她們四個的刀法真是好得出乎意料,每個都比我強,而且四人聯手威力更是翻倍。幾個跳樑小醜一般的下忍又哪是她們的對手,真是殺雞用牛刀了。只是解決了十名忍者後,她們並沒有停手,甘梅隨手抓了把太刀,甩了出去,“你還真是能忍,部下都死絕了,居然還不啃聲。”
我看那太刀明明飛向了一堵白牆,突然冒出了個灰影,竄到了屋頂上,喊了聲“八嘎”便扭頭跑了。“追”,甘家姐妹一起趕了上去,我跟在了後面。追出了幾條街,便又衝出了幾個下忍和一個灰衣忍者,甘家姐妹上去一刀一個,乾淨利落。我也用慘絕人寰擊中了一個,黑氣一絞,把他榨成了人幹。
但兩個灰衣忍者還是逃脫了,我們追到了門口,這裡的守衛正和一群浪人混戰。守衛本來就實力和浪人差不多,但在數量上遠遠超過後者,只是浪人中間還有個灰衣忍者,身手不錯。甘梅說,“不要管那些浪人,只要幹掉那些中忍,他們就完蛋了。”
原來灰衣的是中忍,我又長了見識。甘梅和甘竹各自對上了一名中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