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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不是歡慶進球,而是確認張俊有沒有受傷。當他看見張俊從地上一躍而起,大叫著向他跑來的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如果屠勇剛才那一腳結結實實的蹬上去的話,現在的張俊恐怕早已是鮮血直流,根本不可能這麼③üww。сōm快從地上跳來的。不過,為什麼剛剛屠勇那一腳沒有蹬上去呢?從比賽開始後他的表現來看,這不符合他的行事風格啊。不過楊攀每空去深究了,因為張俊已經跳到他身上了。
“屠夫也有刀鈍的時候嗎?”阿原在看臺上笑道。
3:0!
曙光領先!
※※※
張俊的這個球等於宣判了陽光的死刑,陽光已經無心戀戰了,就連他們的教練也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坐在教練席上。
當裁判吹響終場哨時,除了蘇菲的叫聲惹人注意外,曙光自己的隊員都表現得很冷靜,沒有欣喜若狂的表情,儘管他們贏下來的是一場硬仗。但如果以為曙光的隊員們都成熟了,榮辱不驚了,則大錯特錯了。他們之所以不敢盡情歡呼,是顧及鐵絲網後面的幾百個“不良少年”。在人家地盤上贏了球還大肆慶祝,一定是活的不耐煩了。1958年巴西隊在瑞典世界盃決賽上擊敗了東道主瑞典隊奪冠後,還要扯著一面瑞典國旗來為自己“保駕護航”。曙光不是巴西,他們連扯著陽光校服來“祛邪退鬼”的資格都沒有,因此內心再高興,也還要拼命做出一副“贏了你們我們也不願意,一不小心就贏了,實在對不起”的表情。
比賽結束後,大部分隊員都避著陽光的球員走,生怕一不小心被對方找上茬。只有張俊是個例外,他主動找上了屠勇。
“你真的很厲害!”張俊脫下自己的球衣,遞向屠勇。
看著一臉驚訝的屠勇,張俊有些極了,對友還在等著他呢。“交換隊服,你不懂嗎?快點脫啊!還傻站著幹什麼?”
見屠勇還是沒有反應,張俊竟然親手扒去了他的隊服。
看著跑遠的張俊,被風吹的打了個哆嗦的屠勇才反應過來:“有他這麼交換隊服的嗎?”
想著,屠勇臉上竟然露出了千年難得一見的微笑。
“哇!勇哥竟然笑了!”
一片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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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看見swp1981兄在幻劍書評中問我的問題:“我想知道在你踢球的時候你最信任的人是誰?是你自己還是在你身前給你破壞對方進攻的後衛!”一下子勾起了我對過去的回憶,也許我的回答的大部分與他的問題都無關,但是我想在這裡和大家分享,也算是回答swp1981兄的問題吧。
上高中的時候,我所在的班級在高一時是全校的第二名,但是那一年打學校的聯賽的時候。我是替補門將,當時我們隊的主力門將就是本書中的曙光主力門將安柯。後來高二分文理科,當時在全校都鮮逢敵手的三班足球隊被拆散了,大家各奔東西。我留了下來,因為我的理科成績不好,所以我選擇了三班文科班。
不過這個時候的三班已經是今不如昔了,淪為學校裡最差檔次的球隊。因為我們班全班只有十二個男生,那時候我們還自己搞了個“十二生肖守護神”的排位(笑)。那一年學校裡的聯賽,我們上場的九個人大多數以前根本就沒有踢過球。可是那場比賽我們逼平了那一年的全校冠軍,這是他們唯一沒有贏下來的比賽。後來他們在畢業的時候還專門找我們踢告別賽,因為他們不甘心。
那場比賽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那是我踢的第一場正式比賽,位置是門將。賽前所有人都認為我們將要以兩位數的比分輸給對方,我們知道自己是什麼實力,所以我們採取了最聰明的打法——死守。雖然這很為人所不齒,但是我們也不想輸球啊,踢球都希望自己勝利的吧。那場比賽我們只有一個前鋒頂在最前面,他的任務就是牽制對方的後衛線,使其不敢壓上進攻。然後剩下的人全部打後衛。那場比賽80分鐘,我們光門球就開了34次。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數字,因為負責開門球的是我們的隊長,他也是以前那個三班足球隊的主力中後衛,他的右腳的鞋子都磨爛了。
我守門,我的隊友就在我的身邊和前面用身體去擋對方的射門,他們很多人都不會踢球,有一個人踢一腳球還要撩一下頭髮——他是個很注重儀表的人;還有的人只知道把球大腳往前開;有的人甚至連大腳都開不好,踢出去後球會飛向哪個方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後五分鐘對方甚至圍著我們半場進攻,場外的觀眾都把中場線圍的水洩不通了。我知道我們的做法按現在的講究是扼殺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