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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太難為我們吧?”
奉其鈞嚴肅的說“這次採訪將由這位雪春雪小姐負責,你要一切都聽從她的安排,你做得到嗎?做不到的話,我還是要換人的。”
錢瑛瞟了雪春一眼,覺得大傷腦筋:這個雪春是哪裡冒出來的?一下子爬到了自己頭上,要不是這單採訪任務太吸引人,自己才不會答應呢。
錢瑛無奈的答應道“可以。”
雪春忙說“奉臺長,我新來乍到,業務也沒有瑛姐熟悉,您看這樣成不成?採訪還是由瑛姐負責,我一定工從旁協助。”
奉其鈞推心置腹的說“雪春,這是在談工作,我希望不要牽涉個人感情,小瑛,你來電視臺也有兩年了吧?這兩年你在工作方面確實顯示出了與眾不同的工作能力,你可能還沒有察覺,在有意無意間你時常會流露出一種驕傲的情緒,你是不是覺得已經沒人能比得上你?最明顯的,是你的職業敏銳感已經有了退步的跡象,就象今天,我曾多次暗示你都沒有領會到,硬是要等到把資料給你看了才有所覺悟,你想想看,採訪物件會不會全都自覺的把資料給你看呢?我這麼說你可能還不服氣,那我問問你,假如是你負責這次採訪的話,你會從哪裡開始著手開展工作呢?”
錢瑛想想說“當然是從金帝俱樂部開始。”
“我可以告訴你”奉其鈞緩緩說道“金帝現在正在進行封閉式訓練,對媒體的採訪是一概不理,也決不容情,所以你去了也只會空手而歸,你不熟悉情況我不怪你,因為你剛從外地回來,但有人比你熟悉情況,你為什麼不接受她呢?”
“奉臺,我知道錯了”錢瑛虛心受教“雪春,請原諒我。”
濱河叔似乎並未因王石赴京而產生一絲一毫的變化,大街上照舊來往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有伏龍河因失去了暴雨的支援,彷彿一條得到了宣洩的巨龍般馴服在兩岸大堤的控制之下,靜靜的流淌著。
下午四點,攝製組風塵僕僕的趕到了濱河市電視臺,臺長周凌波一邊吩咐工人把車上的行李和裝置卸下,一邊帶著雪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