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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有兩件。”加比結結巴巴地說,猛然間若有所悟,看向丹的目光中忽然帶上了畏懼驚恐。
黑衣少年——亞摩斯皺了皺眉,鋒銳的刀片已經滑到了食指和中指之間。
作者有話要說:唔,貓兒下章再出現
亞摩斯
加比所以為的兩件大事,一件是城主新收了個情人,正是濃情蜜意時,連帶著那情人一家——包括她原來的丈夫——的地位都水漲船高、氣焰囂張起來;另一件是上個星期城裡最大的商行——哈迪商會的所有人都死了,沒有傷痕沒有血跡,甚至沒有掙扎的現象,彷彿都只是在睡夢中暴斃一樣。商會會長一家只剩下在帝都杜荊學院上學的小兒子澤布倫。
而加比之所以恐懼,是因為他把丹一眾人當成了從帝都趕回來的澤布倫和他的同伴。據說這個澤布倫從小就脾氣火爆兼且本領高強,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殺,當初在比尼斯的時候就是因為他殺了人,才會被他父親花了大錢打包送到了杜荊學院避禍。
對於加比的誤會,丹雖然沒有否認,但也沒有解釋的意思——讓他自行給他們想象一個身份,總比還要另外編造一個的好。而澤布倫的名頭意外的好用,丹的問題雖然繁瑣又細緻,但加比還是戰戰兢兢老老實實地有問必答,不敢隱瞞一個字。盤問了足足兩個多小時,直到丹覺得再也挖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才大方地揮一揮手示意加比去休息。
看著加比逃一般的背影,丹的眼神閃了閃。
安德魯和瑪蒂娜因為不耐煩那些繁瑣的問答,早早地就去休息了;艾文因為這些天給眾人治療補充精力什麼的,疲憊不堪,剛到這裡就去睡覺了;剩下的人就是為了維持火焰而一直待在旁邊、腦袋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的阿爾文,帝都貴族出身、把地方上這些亂七八糟事情當故事聽的蜜妮安,以及亞摩斯和丹(貓兒沒有被他計算在人類的範圍內……)。
就丹的本意來說,是不願意留下加比這麼一個隱患的,但蜜妮安和阿爾文絕不會容忍無辜的人死在眼前。那麼只有……
丹低頭看了一眼臥在一個火盆邊,懶洋洋甩著尾巴的貓兒。
他是見識過貓兒的本事的:在學校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一個公爵之子覬覦貓兒,搶奪不成後撂下狠話威脅。當天晚上貓兒找上門去,趁人不注意在他後腦“輕輕”拍了一下,第二天那人就變成了一個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記得的傻子。
從那以後,丹一直以為,貓兒是能夠剝奪人的意識和記憶的。
如果微生茉知道丹居然有這種誤會的話,她一定會很不好意思地告訴他:其實她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想把她關進籠子裡的傢伙的,那是個意外……
微生茉不知道丹內心細微的想法,自然也沒有辦法糾正他錯誤的觀念。所以現在,丹用目光示意微生茉:去處理了那個人。
微生茉以為丹讓她去殺了那個人,蹭了蹭爪子,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被火烤的暖暖的後背上,裝成不在意的樣子。
反正我是魔獸,人類的“秋波”,那是不理解呀不理解……
貓兒無動於衷,丹氣急。亞摩斯輕輕叩了一下手中的刀鞘,見丹看過來,輕輕點了一下頭,示意自己會去處理。丹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彷彿不經意的,亞摩斯將目光轉到貓兒身上。即使閉著眼睛,微生茉也感覺到背後那刺骨的涼意。
就像又回到了逃出帝都的那一天一樣……
長長地街道上,只站著亞摩斯一個人,細碎的髮絲在夕陽的暮光中反射著銀硃色的光,似乎因為光照的關係,少年微眯著眼,略仰頭看著她,姿態中透漏著幾分可愛。但他的眼睛卻冷漠的像是凍成了冰,寒意凜冽,正如藏在鞘中的劍,稍有不對就會脫鞘而出!
快逃快逃快逃快逃!
心底一個聲音拼命地催促,但她卻沒出息的渾身發軟,別說逃跑,連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在那少年的周圍,牆壁上地上臺階上店鋪的招牌上,到處都是紅褐色的血、零落的肉塊、扭曲的屍體。濃重的鐵鏽味充斥在鼻端,那紅色的液體在地上緩緩流淌擴散,幾乎每一處地面都有濺落,但那少年的身上卻是清清爽爽,一塵不染。
看到是她以後,亞摩斯身上那種令人恐怖至極的感覺消散了不少。他皺眉問道:“丹出了什麼事?他是蒙加的間諜?叛國又是怎麼回事?”
微生茉的身體想要逃走,理智告訴她要立刻回答,胃裡翻騰著想吐,四肢還叫囂著罷工。
她瞪著下面的亞摩斯沒有回答,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