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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以前是沒留意,現在越看越美……嘖嘖。
衛夢言不表態,曹滿和馮喜才繼續爭辯不休,倒也算是為予聆爭取了一些時間。
“火籤放下!”衛夢言正煩,見她不安分地將籤筒裡的火籤翻過來倒過去,忍不住斥了一聲。
“啊?”衛嫤沒留意,手上的籤子掉下來,“啪”地一聲脆響落在地上,跟著借力跳了幾跳,她剛想伸手去撿。卻猛聽得公堂兩側乍然號呼,便有人要衝上前來捉人。
她這才想起火籤是行刑的令牌。
“相爺,請問這是要對何人用刑?”沈茂最有禮貌,事事不越權,相爺審案可是替他出頭。
“冤枉啊,大人,小人是冤枉的啊!”老賀還低著頭,看見那隻古舊的火籤跳至跟前,頓時嚇壞了,也不等衛夢言發話,他便嚎了一嗓子打起滾來。
陪著他跪地的兩個小丫鬟嚇得魂不附體,兜頭轉了好幾圈,居然齊齊跪在了衛嫤面前。
曹滿和馮喜才一愣,同時住嘴。
兩個小丫鬟戰戰兢兢地爬過來,一個道:“衛小姐。賀管家不是壞人,殺人事大,肯定不是他做的。”另一個道:“是啊是啊,衛小姐,你饒了賀管家,他年紀那麼大了,腿腳也不方便,萬一動了刑卻好不了,可就沒命了啊。還是……開棺,驗、驗屍再做定奪!”
曹滿一聽那兩小丫鬟的話。立即轉向馮喜才:“馮公公,開棺驗屍!人家小姑娘都不怕,你怕什麼?莫不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心虛?”
馮喜才大怒,一把搶過衛夢言裡的驚堂木,拍著桌子尖著嗓子叫喚:“心虛?姓曹的老匹夫你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今次是我馮喜才死了兒子,可不是你曹家絕了後,給我仔細些。什麼叫心虛!我馮喜才行得端坐得正,就不怕有人說!兒子是我的,他前番慘死已是不幸,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已是極哀,你何苦再來逼我!我說不驗就是不驗!你有本事,就將這老奴才往死裡打。打服了他自然會認,想要為你兒子脫罪,可別拉著我這個倒黴的墊背!如今審案的是左相大人。也由不得你我拉拉扯扯!”
曹滿也火了,當即轉向衛夢言求助,卻見後者也是一臉怒容,指著衛嫤斥道:“爹爹我遲早讓你給氣死,火籤這東西是隨便可以亂扔的麼?”說完也不看曹滿與馮喜才二人的臉色。逕自對坐在下首的沈茂道,“沈大人。開棺驗屍的文書本相已經擬好,只等馮公公點頭,我們便可啟棺,驗屍!”
驗屍?沒聽錯吧?衛嫤正彎腰在地上撿籤子,聽到這話,猛然抬頭便撞上了案角。
馮喜才面前的茶水沒有捂上,被她震著餘波盪漾,一個不留神,水就潑到了臉上。
頓時整個公堂頓時都亂了套。
“衛相你這是何意!”馮喜才騰地原地跳起,氣呼呼地擦拭臉上的茶水。
“爹,你這麼說,便是同意了?”衛嫤將籤筒一扔。
“聽見了麼?驗屍!”曹滿頂著滿頭大汗暗自舒了一口氣。
衛夢言將衛嫤蹩手蹩腳地拉起來,一把將她摁在方才坐過的凳子上,才得又瞪了她一眼。
這時候隱有馬蹄聲從遠處輕快傳來。
衛嫤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絲笑意。
沈茂遲疑片刻,恭聲道:“衛相大人,開棺不難,但是要驗屍卻缺了一把好刀。馮公子之傷深及肺腑,方才聽衛小姐所言情況似是相當複雜,尋常仵作怕無法勝任。”
衛嫤打斷了他的話,指向門外道:“爹,你看,我借的好刀來了!”
抬眼間,一匹汗血寶馬疾馳而至,馬上少年白衣飛揚,薄唇含笑令人神奪。
曹遊循著眾人的目光望向來人,心頭說不清是嫉是恨。而衛嫤卻早已經離座,親自迎上去。
“天下最好的三把快刀都在夏侯府,我能請得動其中一把,算不算大功一件?”
她上前拉住了予聆的衣袖,向著在座各人熱絡無比地誇耀。人群嗡地一下沸騰了。
予聆嘴角微挑,並不謙遜,甚至在曹遊看來,還帶著幾分難言的傲慢。
他棄了韁繩,由衛嫤拽著,施施然跨門而入。待看清了堂上的情形,才略略拱手,團團作了一揖,卻是江湖人的禮數。
“在下予聆,見過幾位大人。”
沒用公門儀節,更未報夏侯府的大名,可見此行並不代表夏侯罡。不想他小小年紀,其思慮竟能如此細膩,在座的皆感驚奇無比。
相形之下,平日以皇親貴戚自詡的曹遊未免顯得有些灰撲撲。
衛夢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