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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收的腰線延伸至遠,令那不過盈盈一握的小腰愈加誘人。
簫琰握緊了拳頭,顯然已感覺不到指甲掐住掌心的銳痛。
唇上胭指,眉上青黛,無一不是他為她畫上去的;頭上步搖,項間瓔珞,無一不是他她佩上去的;就包括成衣的色調,結帶的方式……都是他教的。
他費盡心思,將她包裹得美豔不可方物,不想到頭來,卻便宜了別人。
予聆騎在衛嫤身上,一手扶著她的手臂,一手撐住了椅背,他的呼吸也亂,隨著身下的躁動一起顛狂,理智僅存一線。明明是一個帶著試探的玩鬧,卻不期然結出了意料之外的果子。
原來他的定力並不如想象中那樣好,這樣擦槍走火的遊戲,並不適合他。
“別動,聽話。”他的聲音陰柔,竟含著一絲罕見的邪肆。
“你……你別亂來!”她發現自己的聲音變了,似乎夾著些哭腔,但心中蘊藏更多的,竟是一種猶豫一種依戀,她對予聆接下來的舉動居然有一點說不清地期待,但眼神中透露的終究仍是霧一般地迷茫。她小小聲地問他,“你究竟要幹什麼?你,你說清楚些不行麼?我還要回去救人,你可不能這樣一直鎖著我……”
原來我見猶憐這四個字,也是可以用來形容她的。予聆“噗”地一下,就笑了。
“你看了那麼多春冊,居然還要問我幹什麼?”他又貼近了一點,她卻不由自主地往後挪,想避開他,他不禁皺了眉頭。也壓低了嗓音,可聲線裡的誘惑又平白多了三分,“那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衛嫤渾身一僵。鳳目中流轉著一絲複雜的情愫。兩人貼緊的身子火燙火燙,可是她的表情卻……像個迷惑的孩子。
可是不對啊!他記得上次,上上次,都是這丫頭自己撲上來的,沒道理一直不開竅的啊。
他疑惑了。
而事實上。衛嫤還真是一沒開竅的純潔善良好孩子,那些個春冊對她是有些影響,亦讓她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但這感覺卻完全是負面的,扭曲的。
對於一個身邊沒女人,小時沒朋友的小夥伴來說。衛嫤對男女的認知趨同於零。
傻姑娘把情與欲完全分開來看了,她甚至認為喜歡就是親親摸摸,而那些滾來滾去的肉搏之戰。都是來自於慾念。原本不難理解的東西,到了她這兒就突然變得非常費解,或者說,她從來沒細想過。
以前,軍營裡也常常有小兵偷偷跑窯子裡去開葷。哪怕是家裡已經有妻有兒了,他們還是會去。十二歲的衛嫤看在眼裡,記在心上,而且也向“知識淵博”的予聆討教過,可想想予聆那時不也只是十三歲的少年,能知道多少?所以一句話就將她打發了,他說:“家裡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就是他說的這種不一樣,讓衛嫤產生了靈與肉可以分離的奇怪想法。
從此以後,她便對男人上窯子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當然,如果她還能有一點身為女性的自覺,也不會糊里糊塗地跑去“嫣人笑”裡大刺刺看著曹遊與春花姑娘玩“水戰”。
後來,好不容易算是知道了一點點男女情事,卻不得要領,難通玄妙,壞就壞在,在她最疑惑最好奇的時候,予聆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居然將一摞比武功秘笈分解動作更為費解的高難度春圖砸在了她面前……然後就……那個啥了。
想想,小時候給她講的故事裡,除了打戰就是打架,哪來半點柔情?她能通才是見鬼了。
對男女之情完全沒入門的丫頭片子自不明白有時候綁縛啊換姿勢啊都是一種情趣,這些對她來說太艱深太艱深,她顯然腦子不夠用。
於是乎……她想起那些千奇百怪的春圖,終於發怒了。
“你把我當什麼了?”她陡地提高了聲量。
“啊?”予聆眼睛一花,忍不住掏掏耳朵,直疑心自己聽到了河東獅吼。
“有種就放開機簧,看我不把你揍成燒餅!”衛嫤沒掙扎,還是由他握著壓著,可是繃緊的筋肉充盈著憤怒的力量,她忿聲道,“你想做這些骯髒事,就去‘嫣人笑’裡找姑娘解決,我是你師妹,上一世這一世都是,不帶被你這麼侮辱的!是你自己說,家裡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不一樣的!”
“哈?”予聆僵住了,他打量著懷裡的人兒,越看心越冷,越瞧越不對勁。哎,他腳趾好痛。
“你,還有簫琰!你們不是說,對於沒有感情的女人,才會要這樣麼?”
衛嫤嚴肅認真的表情,令予聆不知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