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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皺眉頭,也覺得這血腥味來得不尋常……
沒有廝殺,沒有燈火,倒像是荒漠戰場之中死亡降臨的沉寂。
難道府中已經出事了?那王佐他……
“不要發呆!”
予聆替她擋去一劍,搶步護在身前,正要出言責備,卻見面前被他格住的那人,忽然難以置信睜大眼睛看向了他的身後。回頭,恰見一柄長劍,從他肋下伸出,堪堪刺進了來人的胸膛。
那人甚至連哼都未哼一聲,就此倒下。
“誰告訴你發呆就不能殺人!”
衛嫤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三分得意,血水從劍槽倒流,染紅了她持劍的手。她長髮凌亂,眸中似笑非笑,飛揚的鳳目飽含著嘲諷,竟跨步繞過予聆,居高臨下地踏過了屍體。
圍在周邊的神秘黑衣人,各各退了一步,疑惑地打量著她。
知道衛嫤會武功的人並不多,而一個養在深閨的小姐居然身懷如此絕頂修為,簡直匪疑所思。
他們未曾想到,今次接下的任務,竟永遠也無法完成了。
“我原本不想殺人,不過就這樣放你們回去,卻似有些不妥。嘖……讓我想想……”她斯條慢理地擦著手上的血跡,自唇邊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卻沒有掩飾語氣中的殺意,“要是讓你們回去,你一定會查我的武功路數,對不對?要是被那老太監知道,不知又該惹出多大的麻煩,還是我勉為其難,收下爾等性命……如何?”
她緩緩抬手,劍光浮空,直取首級,轉眼,身邊的人就都倒下了。
=有人想逃,但在她面前竟也逃不過三步之遙。
=炫=予聆怒道:“說好了你七我五,當是耳邊風麼?”
=書=衛嫤拍了拍手,似乎仍舊盡興:“不好意思啊,我不大會數數,下次再讓你。”
=網=予聆沉默收劍,狠不得把面前囂張拔扈的某人咬碎嚼爛吞進肚子裡。
這丫頭果然是不能變強的,武功一回來,脾氣就更壞了。
他悶悶地轉身,將在爛木頭裡昏蹶未醒的車伕提在手裡,施施然向大門走去。
衛夢言還沒回來,一切按照馮喜才的佈署進行,可是這兩道防線卻輕易教人給破了。
如果說衛嫤恢復了武功是個意外,那裡邊呢……又是出了什麼事?以王佐那點微末伎倆,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這些人,那血腥味,究竟是來自於哪一方?
不對!馮喜才既是暗中行事,便不可能輕易傷及無辜,看來,這一次他是完全栽在左相府了。
“既然人都來了。嫤兒何不請我進去喝杯茶?”他將車伕放在門邊,人也靠在了門邊。
“厚臉皮。”衛嫤輕哼一聲,倒不反對,“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不過好在我今天有空,就一點點說給你聽,走,進去再說。”
予聆淡然一笑:“武功才回來,翅膀就硬了,好像是我賴在門上不走似的。”
衛嫤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亦是嫣然含笑:“說得好像你現在靠著的門不是我家的一樣……”
予聆勾了勾嘴唇,轉臉看看滿地屍體:“這次北伐該讓你去才對,也只有你這樣的人才會乾淨利落不手軟。若是換了我,只怕他們就沒這樣痛快……死在你手裡的人,都該謝謝你才是。”
衛嫤大大方方地道:“讓他們七月半一起來找我,反正也快到了。”
伸手推門,大門卻應手而開。
兩人同時側身按劍。卻見一人滿身血跡地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他臉上猶有劍傷,不算深刻,卻流了不少血,深邃眼眸在夜色是泛著青灰的冷光,像一柄剛剛出鞘的利刃。直到目光飄忽地移到衛嫤臉上。容顏才有了一絲鬆動。
“王佐?府裡怎麼樣?”衛嫤搶先進去,走在了他前面張望。
“無礙,還要謝謝你在我窗下放置的那些迷香。不然,事情也不會這般順利。”他負著手,挺直了背脊,一臉倨傲,“嫤兒。你騙人的功夫真真不錯,居然拿我當兵器使。呵呵……之前真是小看了你,你哪是什麼貴胄小姐,什麼刁蠻小霸王?這兩個名頭送給你,還真是太委屈了!原來我竟不知道,自己時時刻刻想要拴住的人,分明是一隻圈不住的狐狸,一隻養不親的野狼!”他的手突然搭上了衛嫤的肩。
衛嫤身子一震,身後一聲龍吟,卻是予聆長劍出鞘。
她沒避開,王佐也沒鬆手,反倒是低頭看著她,無聲地笑了。
“……這些人來左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