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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得兩眼瞪圓。
“你們南禹的男人真是奴才命。”
說不出是佩服還是嫉妒,他看見簫琰觸及衛嫤髮膚,就變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你們漠北的男人真是蠢才命。”衛嫤根本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了,“梳個頭發就是奴才命了,那你豈不是每天都給自己做奴才?這世上規定了什麼事情男人不許做,什麼事情女人不許做?說你是鼠目寸光,你還肯不承認!老是拿自己那一套來約束別人,你累也不累?”
王佐本以為衛嫤算計了自己會有點兒心虛,可今夜一路下來就盡給她數落,這時候更是肺都快被她給氣炸了。他瞪著簫琰,直恨不得將此人剝皮抽筋,清燉了下鍋。
漂亮男人最是引人注目。又漂亮又溫柔又會討女人歡心的,就更是件罕物了。
王佐胸中憋悶,按捺不住站起身來,道:“我走了。”
衛嫤立即直起脖子,興高采烈地應了一聲兒:“好走不送。”
“噗!”眼見著王佐的臉在“有點黑”“黑”“十分黑”“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幾種程度上變化,簫琰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王佐面子上挨不住,一拂袖衝出門去,就聽見身後簫琰輕聲斥道:“淘氣!”
那分明是一聲寵溺的輕嘆,可在王佐聽來,卻比毒箭更傷人。
他也不想一直與衛嫤這樣的針鋒相對。他也想要和衛嫤好好相處,可不知為什麼,每次見了她不是光顧著生氣。便是沒來由地嘔血三升。別的女人要什麼,他可以輕易看穿,即便是蘇子墨那樣心思深藏的,他也可以一目堪破,可唯獨是這丫頭……
她一天到晚窮折騰。不得也不失,也不知道是為哪般?
她有錢,自然不把錢放在眼裡;她有權,卻將入主後宮的機會生生放掉;她有腦子,可是卻盡顧著闖禍……就這樣一個看不穿,道不透的人。卻是越瞧越瞧不夠。
方才她揮劍殺人時的身姿,就像魔魅般種在了心裡,像是一棵從天而降的種子。突然發了芽。
“花少俠,今夜是怎麼回事?那些廝殺……”侯白氣喘吁吁地跑進院落,揪住了花重淚不放。
這時候青萍來報:“小姐,幾位公子,相爺回來了。請你們過去一敘。”
衛嫤一點也不高興地喃喃:“嘁,都這麼晚了。這老太監的心也真狠,要是這一趟讓他得了手,我可不得被他一馬車拉去燕州了?”
簫琰放下了梳子道:“好了,去落英居吧。”
王佐聽到簫琰那聲“好了”,就忍不住轉過頭去看,可趕巧的是,衛嫤也正在疑惑地打量他,四目相撞,他居然感到有些侷促,當下不發一言,拋下身後幾人匆匆地往外逃去。
他的心越跳越快,步子也越來越急,他聽到心裡有個聲音,像著了魔似的回返往復。
“完完約,你真的看上她了!你完了!”
世間有很多種相逢與相慕,有的是涓涓如流,款款如清波,有的是山崩地裂,似乾柴遇烈火,還有的……便是這樣雞同鴨講不著意,不是冤家不聚頭。在某些人的信念當中,或許還摻了一些不必要的雜質,比如,越好的東西,就越多人搶,現在簫琰搶,予聆搶,梅山搶……那他,要不要也去搶一搶?
心頭躥出了一把火焰,燒得每一寸肌膚都生生作疼。
“突然折損這麼多人,馮喜才不可能不查,倘若查到你頭上,那玉寧公主的身份怕是要暴露。”“這個不用擔心,我會想法子讓柳沁背了上這個大黑鍋。”
“她?她憑什麼會?”柳沁最愛美男,若想令她痛快答應,那衛嫤少不得要割下一塊肉。
“我把那個小黑臉送給她,他們倆一樣挑剔一樣火爆,剛好湊成一塊。不過……對了,柳沁要那麼多男人做什麼?她們家很多塊地麼?要人種田?”
“晚一點再說這個。”簫琰摸著額頭,眉心一陣陣疼。
衛嫤的鳳目裡閃爍著的是不相襯的單純,他提在胸臆間的那口真氣,差點就因此跑岔了脈絡,他真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解釋才好。
兩人用傳音入密的方法交談,一路走進了落英居外,老遠便望見衛夢言站在一棵花藤下。
“爹,你回來了?咦,一身的酒氣,我走之後又喝了多少杯?”衛嫤故作無恙地上前嗅了嗅。
“你爹爹雖然是個無用書生,但橫行官場十數年,也練得出一身酒罈子,爹爹可不是糊塗蟲。方才聽老侯說府上出了些事,可有曾受到驚嚇?”看見女兒平安,衛夢言心頭大石終於落下,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