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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燈?”
那少年賊頭賊腦地答:“許是沒蠟油了,我去向掌櫃取些。”便將她往屋裡一推,轉身跑了。
憐兒剛要叫出聲來。卻突然被人捂住了嘴,跟著,一條滿是酒味的舌頭伸進了她口裡,她掙扎著扭動著小腰,卻被一把丟在了床板上。她年紀尚小。矇昧未開,對男女之事完全不通。只是覺得這裡黑漆漆的可怕,便忍不住嗚嗚咽咽哭起來。黑暗中,那人欺上來,將她的衣帶扯斷了,一雙大手便伸進了她的小衣裡,那噁心的揉搓讓她沒休沒止地大哭起來,卻因為那人雙唇的封綁緘變成了哽咽。
“別,別扯我的衣服,我衣服是新買的,奶奶說很貴的。”那雙手用力扯著她的衣裳,連小衣一起丟開,方得騎了上去。
曹遊扭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地道:“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就不扯爛你衣服,你再這麼蜷著,我就把你奶奶掐死。”他畢竟是個男人,對付不了像衛嫤那樣孔武有力的,普通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卻都在不話下,他說這麼單手將憐兒的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舔了一口唾沫,便往下邊一陣亂搗,憐兒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又覺得下面痛得很,便沒了命地在他身下掙扎起來……
曹遊心急得火燥火燥的,揚手便給了憐兒一巴掌,憐兒痛得一陣昏黑,一時停止了扭擺,曹遊便輕車路熟地分開了她的兩條腿,挺槍直入。
憐兒一聲慘叫,生生痛得昏了過去。
曹遊捉著她死人般冰涼的身子搖了搖,頓時沒有了興味,他提起褲子,穿戴整齊,一腳踢開了房門,口中道:“去‘嫣人笑’!”
先前那少年探著腦袋往裡邊瞧,卻被曹遊拽著衣領一把丟進去:“只會哭哭哭,沒勁,你去尋個牙婆,拿去賣了,得了銀子自是歸你。”
那少年大喜,稱了聲謝就進了屋裡,也不敢點燈,摸著床被子便將憐兒包起來,打肩上扛著下了樓。
店小二眼見著他把店裡的被褥拿出去,十分不悅,便要攔住他,但認出是曹遊剛才帶來的人,硬是將這股惱意按下去。
“咄,衛小姐不教訓著,又故態復萌了,這才好了幾天?”掌櫃的敲著算盤,搖了搖頭,眼睜睜地看著一行人揚長而去。
過了一會兒,文婆婆賣完花過來尋人,店小二才想起被曹遊一干人等抱走的那床被子,那被子裡,分明是裹了人的。
“我孫女兒是在你這兒弄丟的,你今天不做生意也要想著怎麼將人給我找回來。”文婆婆看見臺上拆掉的皮影戲,一口咬定憐兒在戲水閣。
“文婆婆,我們開啟門做生意,這人來人往那麼亂,我不能時時刻刻地看著那孩子,她是來過沒錯,不過戲影戲散場人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哪玩了,你去別的地方找找?別妨礙我做生意。”掌櫃的見前面結賬的人有些多,不免失了耐性。
店小二幾次想開口,都未敢直言。這時卻聽一名茶客說話了:“文婆婆,那個憐兒之前好像跟了個後生去客房了,不知是否我眼岔。”
文婆婆聽著那話裡不是味兒,怒道:“定是你眼岔了,我孫兒才十四歲,怎麼會跟些亂七八糟的後生混在一起……”她說到一半,突然腦子裡一轟隆,丟下花籃便衝上門去,店小二趕緊跟了上去……
再說曹府裡那少年扛著憐兒,預備著去巷子裡找牙婆。卻不想憐兒在半路上醒過來,哭叫著踢打不停。他惱恨之餘,將她連人帶被摜在地上。那被褥散開去,便露出了憐兒皎皎如白月的身子,那身子在月光下蜷成一團,藉著梨樹上的燈火迷離,更煥發著一層粉色的柔光。他原想一掌將憐兒摑昏了帶走。可是看到此情此景,心間一陣狂跳,整副身子都僵硬起來,連腦子都忘了思考。
“反正賣出去也是給人弄的,不如先便宜了我自己。”他突然朝憐兒撲過去。
“救命!救命!”憐兒滾出了被褥,光著身子往巷子裡跑。大腿根流下的血便滴了一地。那少年怕她真跑了,即發了狠勁,追上前一把抓住了她腦後的頭髮。用力向牆上撞去。
“我叫你逃,小賤人,你還逃!”他手上用了蠻力不知輕重,竟撞得憐兒頭破血流,眼見著已經活不成。
憐兒怎麼也沒想到。一個七夕的小小心願,竟會招來如此橫禍。她哭得沒有了力氣,全身火辣辣的痛揪著她的心,彷彿整顆心都泡在了血水裡,一縷紅線從她的小嘴裡濾出來,和著口水,掛起了長長的絲。
那少年見她不再反抗,方才鬆了手,任她軟軟地從牆上滑下來,爛泥似地堆成一團。折騰到這一步,他也就沒有了興致。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