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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七手八腳,三頭兩面?我不是千手觀音,三面佛。少說些我聽不懂的。”衛嫤踩了幾次都沒踩中,心裡邊氣不過,衝過來便接過了簫琰手裡的杯子,將滿滿的茶水吞了個乾淨。簫琰看著他,溫吞地一笑,接回杯子又為她滿上了一杯。
“嫤兒。你來這兒,可不是為了喝茶吧?這茶葉在市井裡不過三錢銀子一斤,比起天香招的茶水。可是次了許多個等次。”他不慍不火地。
“對哦,我看見那蠢東西,就忍不住想罵人,倒把正經事給忘了,許皓。既然你與我爹交情匪淺,那我也就不在這兒繞彎子了。靈州貪墨一案,究竟是怎麼回事?能否說來聽聽?”衛嫤坐下來。
她總算安份下來,卻仍舊不與王佐好臉色。她將剩下那張凳子搶了去,信手丟在簫琰身邊,她拍了拍手,一臉若無其事地轉了個方向。
王佐只能冷著面孔,橫眉怒目地罰站。
“小姐今日來,可只是為了這個?”許皓為官十數載,自然具備非常人的警覺,衛嫤這一問雖然直奔主題,其深意卻遠於此,他不得不防。
“你想知道靈州貪墨一案的內情,為什麼不自己去問你爹爹?你那點花花腸子,也想學人刨根問底?”王佐哼了一聲。
“我這點花花腸子是不夠格刨根問底,特別是刨你的老底……漠北王世子!”衛嫤一拍桌子站起來,厲聲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想連累我爹到何時?你要奪宮,你想回漠北,那是你自己的事,為什麼偏要拉他下水?此次北伐,後果如何,你應當比我清楚,北夷族究竟是支什麼樣的勁旅,都這樣了,你還忍心讓他上戰場?靈州一案本來已了,現在卻牽出一起戰事,你能站在這兒理直氣壯地告訴我說,靈州貪墨與此次北伐無關麼?你說!”
“衛小姐,看你這話說的……”許皓也站起來。
“許皓,你就說一件事,既然靈州貪墨一案與你無關,你為何不借機官復原職,回去靈州?又或者藉口厭倦官場,辭官歸故里?你留在扶城,並借國丈之勢扶搖直上,入仕兵部,又是何用意?這樣拙劣的手段連我都看出來了,皇上會查不出來?”衛嫤怒火漸旺,竟威不可擋。
“嫤兒,你到底想說什麼?”王佐上前一步,扶住了桌面,他的指尖有些發涼,全是從心底蔓延出來的涼意。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