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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想將手裡的東西放回去,卻被簫琰攔住。
“小哥。這個給你,不用找了。”
他也沒帶錢,不過好在身上總有幾點值錢的東西。他拿出了一小塊扇形玉佩遞過去。
“這……公子,小人並不識玉,這恐怕……”再差的玉,也不會便宜到只要一文錢,挑貨郎顯然被鎮住了。雖然看這二人衣著打扮。可知其來歷不凡,但是這三更半夜一男一女出現在街頭……不是偷情便是私奔。總不會是善男信女。若這塊玉有什麼不妥,他不就跟著玩完了?
“如果小哥不放心,天明之後可由左相府側門入,來品琴苑找我,我姓簫。”簫琰笑起來還是風情萬種,只是比往常英挺不少,似多了些男人兒氣概。
衛嫤拿著手裡的那兩面小皮影人兒,正沉浸在獨屬於自己的快樂中,聽見簫琰報家門,便也大大方方地表明瞭身份。
“還有我,我姓衛。若是想要現銀,可直接找我府上的侯管家換的。”
姓衛?挑貨郎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也不奇怪,但那麵攤老闆這回卻被嚇得不輕。
他手腳麻利地收拾了桌椅,迎上前來,順道打個哈哈:“哈,既是衛小姐賞光,小可倍感榮幸,小兄弟,你這是天大的福份,才遇上了此等貴人,這面錢我就不收了,就算是我請的罷。”言畢,又轉臉向著二人道,“小店的麵筋不錯,衛小姐和簫公子要不要也來一份嚐嚐?”
“不了,多謝掌櫃的盛情。”
衛嫤挑起嘴唇微微一笑,掛出一抹明豔的笑意,不說什麼,和簫琰慢慢走遠了。
那麵攤老闆確信她不會回頭,才縮手縮腳地將一張張長凳搬上桌面,嘴裡嘀咕道:“不是說衛小姐很兇麼,怎麼的這樣平和?我這是看花眼了麼?”
簫琰跟在衛嫤身側,見她拿著兩面小皮影人傻樂呵,終於有些忍不住:“七夕節,不應該是買牛郎織女麼?嫤兒怎會喜歡這個?”
衛嫤伸手摸一摸李靖的小鬍子,十分不屑。
“牛郎織女的故事那是假的,是用來騙女孩兒家眼淚的,紅拂女就不同,她又有才能,又知情義,小小女子半天邊,我要是男人,定然也是喜歡她這樣的。”
“那嫤兒也想當紅拂女?”簫琰凝視著她的側臉,看了半天,竟有些入神了。
“不,當紅拂女才不好,要是可以選的話,我想當最大的那個,女皇帝!那樣就可以真正幫到李靖了!”衛嫤大概沒意識到這麼說有什麼後果,話一出口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她轉臉看向簫琰,正對上了他不閃不避的注視,頓時心念一轉,眉心就皺起來。
“簫琰,我們大梁國雖然沒有女人做皇帝的先例,但聖武遺風猶盛……皇帝急著要將玉寧公主斬草除根,是不是還有這麼一個原因?免除後患。斬草除根!”她早該想到的。
“為了保住皇位,亦是無可厚非。”簫琰想到這一節,心頭也是忍不住陣陣發寒。
現在皇帝小兒要做的似乎並不只是要剷除玉寧公主,更有將觸手伸向左丞相衛夢言與輔國大將軍夏侯罡的徵兆……難不成,他這是要將群臣洗底?
那他的底牌會是哪一張?曹滿,還是馮喜才?
兩人穿過了鬧市,左轉右拐繞進了一處小巷,卻聽萬般寂靜,連風聲也聽不真切了。
小巷裡烏漆麻黑的,只有最末的那間民居還亮著點燈火。昏黃的光影躍入簫琰的眼瞳,流光溢彩在燈下搖曳幾許,又被長長的睫毛擋下。這樣的他似比平素要深沉一些,卻也迷人一些。
“那簫琰想不想要禮物?”
衛嫤轉了半個圈,躥至他跟前,與他面對面。一直以來,都是她拿他的東西。時常逼得他哇哇叫,她忽然覺得七夕送禮物也是個不錯的回饋方法。
“如果非我禮物……我想要嫤兒學好武功,將來有更多的能力保護自己,我想要嫤兒活得好好的。”他上前一步,將她把凌亂的長髮理順,悉數放置腦後。
她明豔的小臉露出來。透出好看的輪廓,他的衣袖恰恰拂過鬢邊,撓得她直癢癢。
她有些抗拒地按住了他的手。卻不料他狡獪地一翻掌,竟捉住了她送上前的那隻柔荑。
他的掌心火燙,像燒著了似的。
“咳,你也贊成我拜司徒老兒為師?”她突然訕訕地抽回了手,轉身避開他的視線。
“為什麼不?司徒老前輩是當世高人。江湖上誰不給他幾分薄面,能拜他為師。當然是有大大的好處?怎麼?你擔心會與予聆公子再見面徒生尷尬?他馬上就要率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