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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挨近了一點,直到可以聞見她髮間淡淡的清香,才端直了身體。擺正了表情:“好啊,等你當了女皇帝,我就嫁給你,幫你打理三千後宮,執掌鳳印。母儀天下……”
“美得你。”她搡了他一下,卻沒真用力。兩人還像小時候一樣,懸著腿,坐在床沿說話。
其實說懸著腿的,也就只衛嫤而已,簫琰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半大的孩子。他長開了,腿長了,不可能再擺出那樣稚拙的姿勢。衛嫤羨慕地摸了一下面前的大長美腿。生生吞了一下口水。
“你要真是個女的,我就不活了。”
“嗯?”簫琰沒聽清她說的什麼亂七八糟,只盯著她那顆鳥窩似的腦袋發呆,下一刻,他撈起了一把梳子。揪住了她的髮尾,這一梳子下去。衛嫤就哇哇大叫起來。簫琰沒理她,直接下了狠手,不容她半點掙扎,“以後都別自己梳頭了,等著我來,就快要進宮,儀容上可不能馬虎。”他一臉賢惠地說著。衛嫤被他握在手中,“感動”得眼淚唏哩嘩啦直往外冒。
“輕點,要你輕點……你這是要我的老命啊啊啊啊!”
她終於忍不住慘號起來,格外悽烈。在外面聽來,卻像是痛並快樂的呻吟。
“砰!”
隔壁梅山的頭撞上了壁面,而另一邊的王佐像一頭發了瘋的野牛似的踢爛了房門。
衛大小姐最後一縷青絲從簫琰手裡溜出來,披頭散髮地又變成了沒打理之前的模樣。
簫琰細目一窄,衝著王佐露出了殺氣。
“小姐的閨房豈容得亂闖!”他難得兇狠一回,衛嫤嚇得小心肝抖抖。
“你們在做什麼!”王佐又一次變成了捉姦在床的丈夫,只不過床上這倆娃還真淡定,他疑惑地掃了一眼,看見了簫琰手裡的梳子……沒了底氣。
“你管我們在做什麼?”簫琰刻意將“我們”兩個字咬得極重,然後,滿意地看見王佐的臉變得了鍋底黑,他重又揪住了衛嫤的頭髮,將她拉到了身前,“過來,乖!”故意一挑眉,將這個“乖”字說得特別溫柔纏綿。衛嫤聽著有些發怵,竟不自覺地從了他的話。
她在簫琰手下就像貓兒一樣乖順,這讓王佐又驚又怒,卻又無可奈何。
簫琰幫衛嫤梳頭,這件事他替不了手,他以為兩人在做那男女之前愛做的事,才氣呼呼地跑過來捉姦,結果卻發現是場誤會,可就這樣退出去,他又不太甘願。
他陰狠地盯著簫琰,盯著他白皙的手指,盯著他薄薄的好看的唇,毫無疑問,他從簫美人那微揚的唇間讀到了一絲挑釁。
衛嫤的腦子裡總算有了些存貨,她看看王佐,又想想梅山,再琢磨了一下自己,結論得出,簫琰的怒意是因這二人而起,但令人疑惑的是,平時簫琰的脾氣好得不得了,實在不應該這樣啊?難道是因為傳說中的起床氣?
王佐手指收緊,骨節喀啦啦地響,恨不得一拳將眼前這張雌雄莫辯的臉打扁,他咬牙切齒地迸出幾個字來:“你一個大男人,盡學些丫鬟的活計,惡不噁心?”
簫琰淡淡地道:“從明天起,我就是小姐的貼身丫鬟了,這些活計,自然不能輕疏。”他說得理所當然,卻又將“貼身”二字咬住。
王佐一拳頭砸在桌子上,將桌面砸了個坑,轉身氣呼呼地走了。
簫琰將冷笑掛在唇邊,手指靈巧一轉,挽了個鬆散的墮馬髻,順手將一面小銅鏡塞進她手裡。
“喂,你大清早吃火藥了?”衛嫤沒見過他這樣的笑法,心底也跟著涼颼颼颳起了朔北寒風。
“不是吃了火藥,是吃醋。”簫琰將枕邊的書冊翻出來,扔過她,“既然有人讓你看,你就好好看,如果覺得字多看不下去,我可以讀給你聽,別整日迷迷糊糊地不自知,平白惹人生氣。”這時已不再是簫琰說話的口吻。
衛嫤看怪物似地看著他,依舊迷惘。
簫琰扶了扶髮間的“鳳點頭”,暴躁得不知道要怎麼好,他惱恨地轉了個圈,突然道:“鳳血當中有我的一滴,你記得了,母儀天下,這不是玩笑話!”
他是南禹織雲皇后所出,身上流有一半的鳳血,可嘆卻生成了男兒家。
那一年,他踩上“鎖魂釘”,結果血入玉骨,他慌慌張張地擦了半天竟是陡勞,今生鳳主,無關性別……這是他的秘密。
PS:
謝謝熱戀^^親的平安符。最近點點改革了,訂閱變成了按實際字數算,我發現以前寫的三千八,三千九的章節都漲價了,這裡提醒一下,普通會員還是升個初V來看書比較划算,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