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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沁知難而退,唯一的方法就是變強!她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花重淚抓了抓後腦勺,為難道:“也不是我不借,而是那秘室的門鎖是照著我以前的臉來做的,如今我胖了許多,那門瑣就不認識我了,我也……好多年沒看能進去秘室裡了。”
衛嫤憤怒地瞪他,罵道:“死胖子,就知道吃吃吃。怎麼不吃死你!”
花重淚有些哭笑不得,但想想剛才她那突兀的問題,卻明白了話裡的意思:“衛姑娘是想把簫大哥從柳二姑娘手上贏回來?”
衛嫤十分喪氣地將腦袋擱膝蓋上。半垂著眼睫道:“不然還能怎麼樣?”她頓了頓,又用更小的聲音說道,“這事情都怪我……要不是我任性,事情也不會變成如今這樣。”
花重淚瞟向她,一時間欲言又止。
“連你也覺得我很不好吧?生氣就遷怒於人。又不管別人的死活,一意孤行,專斷蠻橫……”衛嫤見他不說話,心情更低落,她將捏死的花花草草全數丟在地上,自己慢吞吞地站起身來。
這一天沒吃東西。到了這時候,居然感覺不到餓。“我回去了。”她說。
“我送送你。”花重淚不放心,見她沒有反對。便跟著站起來,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莆園。
衛嫤失落地回望身後的院落,步覆沉重。灼熱的陽光,烘烤著她豔麗的衣裳,更襯得人灰頭土臉。花重淚看著平時生龍活虎的她成了這樣。心裡極不適應。
王佐出品琴苑出來,一眼就看見她穿著不倫不類地在院子裡晃盪。當即沉了臉,他顧不上花重淚在她身後一個勁地擺手跺腳,想什麼就直截了當地說出來了:“你這衣裳哪來的,五顏六色跟只山雞似的!”
花重淚在心裡嘆了口氣。
衛嫤盯著他看,頭一次沒有發飈,也沒有再罵他“跟屁蟲”“馬屁精”,倒是半死不活地將外裳脫了塞進他手裡。
王佐莫明其妙捧著那件花哨的衣裳,頓時語塞。
“唉,白忙那麼久,你怎麼就看不懂呢?”花重淚嘀咕著,有些同情地掃視著他。
“我去睡覺,吃飯這種事就別來打擾我了,你們請便。”
衛嫤丟下一句話,頂著一身皺巴巴像鹹菜似的東西往屋裡去。
剩一胖一黑兩人在太陽下暴曬。
品琴苑裡,梅山還直挺挺地霸佔的她的床,他身邊依舊被圍著水洩不通。
地上殘留的血跡已經被人擦洗過了,梅山的衣裳也被人從頭到腳換了一遍。
衛嫤恍恍惚惚地打量著榻上之人,總覺得走錯了地方,不過她現在懶。懶得思索,懶得開口。
謝雪依擔憂地睇了她一眼,欠身行禮。
衛嫤卻不理她,逕自將梅山往床榻內側挪了幾分,翻身倒在了他身邊,不動了。
“衛小姐,這……”
梅山其餘幾個姬妾都看傻了眼,虧得謝雪依還有些眼色,當即推搡著眾人陸續離開。
王佐跟著衛嫤進了品琴院,手裡那件花花綠綠的東西早就被他擰成了一團破爛。
他黑沉地臉要直闖進去,卻被花重淚拉住。
“就讓她一個人待著吧。”
花重淚想起初時見到的那個笑容清朗的衛嫤,又看看現在的她,誠懇地搖了搖頭。
王佐將手裡那團東西狠狠摔在地上,轉身進了自己那間屋子,將門板甩得砰砰響。
屋內,衛嫤卻已然安心地裹緊被子,閉上了眼睛。
花重淚在門外站了一會,確定衛嫤不會再突然冒出來,才惴惴地離開院子。
他剛出那道月亮門,就看見樂青頂著棵小苗在花影樹叢裡鬼鬼祟祟地拱來拱去,看見有人出來,便像兔子似地躥得老遠,懷著心虛的眼神往那院子裡瞅。
“衛姑娘她睡下。”花重淚從他面前坦然走過。
花氏與柳氏之間隔著一個武林盟主的寶座,而面對著柳盟主的夫君,花重淚始終有所保留。
“哦。”樂青聽得一怔。
“衛姑娘和簫大哥變成如今這樣,與你也有關係,對不對?樂神醫?”
兩人背向而立,氣氛很快就冷凝下來。
“胡說,有人要作死,別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樂青怒。
“那她這一身內力……”
“說了那不關我的事,我若是有這等神丹妙藥,還會留給這小丫頭?你用腳趾都該想的出。”
樂青忿忿地甩頭離開,心緒似乎因著衛嫤身上那股怪力而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