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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你答應我的事情沒做到!過來!”簫琰才跨進院門,被衛嫤一把扯住衣袖,推推搡搡到了路邊:“把東西還我!”
“什麼東西?”簫琰攤開兩手,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衛嫤便將他兩手一抬,順著兩肋就一路摸下來,一直摸上華麗麗的腰肢。
簫琰一個激靈,癢得跳起來。而圍在院子裡挖土的工人們早已都看傻了眼。
“這裡不行,小行,喂。小祖宗,很多人看著呢!”簫琰雙頰發燙,死死護住了褲頭。
“你不還。我自己來搜!放手,褲帶放下!”衛嫤見他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心中越發起疑,二話不說便又是伸手下去一頓亂抓,簫琰哇哇大叫著胡亂閃擺。試圖避開重要的敏感部位,可一轉眼的工夫。兩人扭就成了一團花花綠綠的麻花。
王佐出來,乍見衛嫤正對著簫琰上下其手,頓時臉黑成了鍋底,他眼明手快地拎住了衛嫤的後領,狠狠將她拖回來:“光天化日的,你又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是我跟他的事,你少管!”她甩開了他的手,又去騷擾簫琰,簫琰卻紅著臉,一溜煙跑開了。
衛嫤要去追,卻又再被王佐逮住:“前些時候還裝模作樣地要學習禮數,現在又成什麼樣子了?哪有姑娘家對著男人動手動腳的?”
衛嫤揚眉道:“簫琰哪算什麼男人 ?'…3uww'你閃一邊去,少管閒事,姑娘我忙得很,沒時間陪你嘰嘰歪歪。”她掙脫了再追時,簫琰卻淚奔著沒有了蹤影。她已經不只一次說他不像男人了,也就是說,她對他做那些的時候,壓根就沒想到他的性別問題……咳,真是人間慘劇!
“小姐,外面有個位老人家直嚷嚷著要進府,怎麼趕也趕不走,快去看看吧。”
一名家僕愁眉苦臉地走進來,正看著王佐拉著衛嫤的手。
王佐沒來由地瞪他一眼,還就不放下了。
老人家?衛嫤想起司徒劍,一拍腦袋。不會是司徒老兒真的搬來了吧?
不過……來的還真是時候!
衛嫤趕緊把某隻討厭鬼給甩開了去:“老人家是嗎?我這就過去。”終於可以甩掉這個冤孽了,她對王佐愉快地做了個鬼臉,卻不料身後那人涼涼地道:“左右無事,我也去看看罷。”
竟跟在她身後,如附骨之蛆似地不離不棄。
衛嫤頂不高興地伸腳,用力踩他,踩他,踩他……可是人家修養好啊,居然還能笑出來。
沒有比王佐笑臉相迎更可怕的事情了,衛嫤驚悚地回過頭,鬱悶地收起腳,認命地轉身走了。
品琴苑上下齊齊目送衛大小姐頂著一頭青煙嫋嫋向大門外飄去。
衛嫤老遠就聽見門口一個破鑼嗓子卯足了勁地叫:“快叫衛嫤那小丫頭片子出來,看我讓她又跪又拜地迎我進去!鳥鳥的,居然當我是叫花,老夫在江湖上震風八面的時候,你們爺爺都還在你們爺爺的老孃懷裡吃奶呢!”
衛嫤臉上掛了一層密密麻麻地黑線,心懷鬱郁地去給未來的師父大人接駕了。
“小姐,你來得正好,這位老人家非說是你的師父,怎麼說都不肯走。”
看門的家僕已經是盡力了,司徒劍那聲音大,整條街上的人都能聽見。
衛嫤幽幽地望著面前扛著巨大包袱作搬家狀的老者,心裡不免感嘆予聆十幾年來的茁壯成長是多麼不容易。雖然她以前也想象過予聆這位授業恩師的模樣,可怎麼也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個邋邋遢遢的糟老頭子。
司徒劍穿著破破爛爛的灰布衣,衣角上還濺著一些不知是什麼的黑汁,身上一股怪味,倒像是某種菜餚與中藥弄混了,頭髮還是那樣稀少。看得衛嫤很有衝動要去買亭山寨獨門生髮秘方給他用用。
“他,是你師父?”王佐皺了皺眉頭。
“不是,他只是老糊塗,認錯人了。”衛嫤答得飛快,扯著他的衣袖就要往回走。
司徒劍看著她與王佐拉拉扯扯就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一把火躥到了眉尖:“死丫頭,居然當著老夫的面與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我那英俊不凡、美若天仙的大徒兒?待老夫親自動手,來打扁這小黑蛋!”
小黑蛋?衛嫤眼睜睜看著王佐臉上烏雲飄過,好像變得更黑了。
接下來便是劍拔弩張的氣勢。王佐雖然比司徒劍高了兩個頭,氣勢上遠勝於他,但衛嫤心裡明白。王佐小黑蛋在老頭子手頭走不過三招。光是這三招,還都是捱打的份。
“老頭子你別誤會,我跟他一文錢關係也沒有,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