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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識趣地退回到王佐身邊,與曹氏兄弟湊成一桌。
曹遊將頭探過來,小聲問道:“這坨肉還是那啥武林盟主的兒子?衛小姐,你會不會不知內情,被人蒙了?”
衛嫤虎著臉道:“蒙什麼蒙?你以為人人像你一樣?”
曹遊本想發作,但看一眼她那粉雕玉琢的小臉,一肚子火氣就莫明地消失無蹤了,他涎著臉道:“好好好,衛小姐最大,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左右這胖子就是來混個吃,構不成威脅,他還是看著那黑麵神比較實在。想到這裡,他也就平靜下來。
王佐睨他一眼,明顯眼睛長在頭頂上。
曹遊與他視線對上,那臉上剛剛離家出走的橫肉便又跑了回來。
曹遠因是與王佐同入詩社,並不算生疏,又知此人素來不苟言笑,也就不去自討沒趣,他將四人面前的茶盞都滿上了,才笑著對衛嫤道:“上次多虧衛小姐出手相助,曹遠還未親自謝過,這一杯,敬衛小姐。”
“好說。”衛嫤的心情已經多雲轉晴,所以看曹氏兄弟也都就不那麼生厭了,再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曹二比曹三還是好多了,俗話說得好,龍生九子,各不相同嘛。
唔……理解理解。
兩人以茶代酒,對飲了一杯。
衛嫤執起空盞,盈盈一笑,曹遠微覺失神,訕訕地挪了挪屁股,似有難言之隱。
王佐喝完了第一杯,不動聲色地為自己滿上,又不動聲色地喝掉了第二杯。雖然他什麼話也沒說,可曹氏兄弟的眼神卻還是忍不住他那兒飄。曹遊也學著哥哥地樣子要敬衛嫤,可開口說起的卻不是喝茶飲酒的套辭:“衛小姐,咳,我兄弟二人曾修帖拜會,卻一直未得令尊回應,還請衛小姐明示。”
衛嫤腦中閃過那一疊厚厚的拜帖,狐疑地看向兄弟二人:“我爹的事我從不過問,你來問我可是問錯人了。”
曹遊臉色一沉,像是有些失望,想了一想,又低聲道:“那媒人的事……”
衛嫤奇怪了:“什麼媒人 ?'…3uww'你在說什麼?”她終於捕捉到腦海中的一絲靈犀,猛地看向了王佐。王佐再給自己滿上,正就著手徐徐喝著第三杯。衛嫤一擰眉,劈手將他手裡的茶盞奪了下來:“什麼拜帖。什麼媒人 ?'…3uww'馬屁精,你成天跟在我爹後邊轉,應該知道的吧?說來聽聽!”
王佐看了她一眼,又看曹遠一眼,目光直接跳過了曹遊,將衛嫤奪走的茶盞又搶了回來,繼續飲,回答只有四個字:“我不知道。”
衛嫤的臉立馬垮了下來。
有問題,這人肯定有問題!
打從上樓開始,他就沒怎麼說過話。就連看曹氏兄弟的眼神都是格外的冷凝,眼瞳裡還儲著風雨雷電似的,怎麼感覺都像是滿滿的敵意。
他要是對著曹遊擺出這副棺材臉也還罷了。那曹遠畢竟是他在那勞什子詩社的詩友,說得好聽點也算是半個朋友了,為什麼也是這樣臉臭臭的?
“你們……不會都想……向我爹……提親吧?”衛嫤想起衛夢言對予聆的評價,又聯絡到左鄰王佐右鄰梅山的安排,再加上在落英居看到的那一疊各種花式繚亂金光閃閃的拜帖。心裡隱約浮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完蛋了!衛老兒想嫁,哦不,想賣女兒了!
她還沒有想過要嫁人……不對,她還沒有查到瑤州鐵礦石的下落……
喵的,嫁人跟鐵礦石不衝突吧?可是要嫁這幾個人就……
“咕”,她左右看看。突然嚥下了一口口水。
曹遊眼睛一亮:“對啊,衛小姐,你看我們門第相當。我爹又是國丈,怎麼瞧都是天賜的良配,不用想了……”
“停!”衛嫤見他越說越快,越說越激動,也跟著激動起來。她大喝一聲,道。“凡是有眼睛的人都不會認為你我是這良配的,真要比的話,我衛嫤是一白天鵝,你曹遊就是蛤蟆中的蛤蟆精,你再跟我說這種話,我就見你一次打一次,還有你,雖說你沒得罪我,也照打不誤!”纖纖玉指一劃,像是一把利刃指向了曹遠。
曹遠一甩扇子,擋住了她的手指,伸足在桌下狠狠踢了弟弟一腳。
花重淚一直只顧著吃,沒搭話,一頓狼吞虎嚥之後,他終於酒足飯飽,這時倒頂認真地託著下巴打量著曹氏兄弟,邊上邊搖頭:“世有名劍配美人,衛姑娘心腸好,長得又這麼漂亮,當然得得有個武功高強英俊瀟灑溫柔體貼的如玉君子陪著,你們……不行,都太細瘦了,跟根牙籤兒似的!我不胖的時候還好……但要是有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