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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唇,卻垂目不語,半晌,才輕輕一嘆,道:“等我想好再跟你說,我不知道要從哪裡說起。”不是不知道要從哪裡說起,而是真相一說出來,聰明如她一定會料到他的結局。他不想自己傷心,更不願意她會難過。
要死,總得給自己選一個好一點的,體面一些的死法。
他對自己說。
衛嫤看他欲言以止的模樣,又想起段織雲與簫琰父親的那段往事,隱隱覺得有些不甘,卻不敢再去觸碰那些傷心事。她閉著眼睛歇了一會兒,想起一件事來:“簫琰,你說你會找人去查,那都是些什麼人 ?'…3uww'我從來沒聽你說過以前在江湖上闖蕩的事,說幾個來聽聽……”
簫琰聽她對自己的過去感興趣,心裡一鬆,笑容也變得真切起來:“說,我一定會說,不過我們忙了一天,是不是該先睡一覺,養好精神再說?”
第251章 博奕
蘇子墨一口咬定衛嫤是殺害兄長蘇子放的兇手,又因為衛嫤與玉煜之間的流言瘋傳,她這幾日的心情極其惡劣。但玉煜來,她卻只能是忍著。
她變得殷勤,也變得妖嬈,皇上的賞賜豐厚了,她便有更多的籌碼與衛嫤一爭高下。
青紗覆軟帳,玉體度**,天子夜夜臨幸,用盡方法將蘇妃折磨得死去活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意在兩人之間蔓延。而蘇子墨想起衛嫤,想起那擺滿觸器的密室,再多的痛也能忍著。她的指甲在玉煜蒼白的腰身上刻下一道道血痕,她有幾次是真的想掐死他,但更多的,卻是藉著體內爆發的疼楚胡亂發作。她是個偽善的女人,更是個有一還一的小人。
“小許撓了,小貓兒似的!”玉煜騎在她身上,隔著簾子看匍匐在地上的馮喜才,那瘋狂的律動,總像搔不著底,蘇子墨忍住一陣陣噁心,抱緊他的脖子哀號起來,可是他卻漲紅了眼,猛地拔出了身下的玉杆兒,將她翻了個面。再次進入時,好像沒那麼痛了,但她的指甲也沒有饒過玉煜的意思。玉煜背上的血痕獰猙得嚇人,宮人們隱隱約約地看著,卻是大氣也不敢出。
“皇上。”馮喜才欲言又止。玉煜今兒的興致似乎很好,但他卻有更好的訊息要帶給他。
“有話就說。”玉煜用力咬了身下的人兒一口,猛地一用力,蘇子墨悶哼一聲,便像彈簧似地蜷起來了,她眼淚汪汪地望著他,口中漫過一聲嬌吟。玉煜瞅著她的眉眼,莫明地笑了。
“老奴恭喜皇上,賀喜皇上。”馮喜才頓了頓。整理了心緒,再抬頭時,玉煜已經停下了動作側面望向簾外,馮喜才看著帳下露出的一截玉臂,心神一恍,趕緊又垂下頭去,“樂神醫終於得破寒毒,相信皇上體內的毒素不日可解。”
玉煜沉默了半晌,壓著蘇子墨沒動,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冷冰冰地答道:“又有什麼用?這副身子,差不離已經爛在骨子裡,就算拿到了解藥也只能便宜別人。你替我做一件事。”他招了招手。馮喜才只得附耳上來,隔著簾子,他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腥臊。
蘇子墨看著簾下突兀的長靴,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玉煜卻容不得她逃走。她聽清了玉煜與馮喜才的耳語。
“想辦法將解藥替換掉。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老兒整日在謀劃些什麼,他既當朕是眼中釘,我亦不必再去他說什麼舊日恩情。我不好過,便要教他也不好過。”玉煜想起衛嫤,心裡又是一陣惱恨,那咬了咬牙道。“衛嫤她怎麼樣?死了沒有?”
蘇子墨聽他提到“衛嫤”,心中一緊,連身子也繃直了。玉煜感覺到身下的變化,詫異地望了她的一眼,她立時做出痛楚萬狀的模樣,蜷著身子微微發抖。玉煜愛憐地在她臉上摸了兩把,就像一柄生鐵鑄成的蒲扇往臉上揩了一道。蘇子墨凍得一哆嗦。身子蜷得更厲害了。
她不會一直容忍這個像屍體一樣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絕對不能容忍。
馮喜才站直了身子,低聲道:“在路上遇到幾次伏擊。不過傷亡不大,似乎是有賊人看中了她隨行的金銀細軟。衛相有錢不假,如果真如衛小姐所言能換得餉糧回京,卻未必是件壞事。”
玉煜道:“朕知道。”
雖說金銀不能露白,但衛小姐卻不一定會恪守低調。以前衛嫤以扶城裡張狂成什麼樣子,又有哪一家不知,哪一家不曉的?玉煜想起衛嫤那陰惻惻地笑,一時有些心煩意亂,對身下的人也沒有了興致。
蘇子墨見沒人懷疑到自己身上,亦跟著微微放寬了心,至於皇帝是什麼心情,她倒不關心了。
“前瑤州轉運史王沛臣的公子現下正與衛小姐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