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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找著各種藉口向靈州蹦躥,又哪會知道衛嫤在外邊的作為?
若不是完完約親眼看見,他也不敢相信這丫頭會這麼不著調。
“爭權奪勢又不同於分田分地,你讓我給我就得給?憑什麼?”他冷傲地回拒了她。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十幾年來忍辱負重的結果。為了結交權貴,他擠身詩社。整天與那些搽著脂粉香的權貴子弟打交道,他臥薪嚐膽,甚至不惜紆尊降貴,為燁郡王的側妃提鞋。
他不介意衛嫤怎麼討厭他,他現在也沒指望她能喜歡他,權衡得失後,他決定打消她的念頭。
“嘁,有什麼了不起,你不給,我不會搶麼?”她在鼻子裡哼了一聲,拉著簫琰轉身就走。
回到馬車邊,新組成的“鏢師”已經各就各位,柳沁正將皮鞭抽得啪啪響,她踩著一雙鹿皮短靴前後晃著,表情嚴厲。
田大頭等人捧著衛嫤“分發”下來的金銀細軟,恨不得將一口鋼牙咬碎。
“臭小子,別以為會點三腳貓的功夫了不起,這附近的山頭多得很,你只要還走這條官路,就免不了被人盯上,到時候……哼哼!”田大頭壯起膽子朝著衛嫤冷笑。
衛嫤笑得倒是很天真,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哼哼:“到時候不是有你們扛著麼,你們人強馬壯的,挺好。”她十分親暱地倚著簫琰轉了一圈,田大頭等人的臉立即就綠了。
“這是解藥,每天一顆,毒藥三十天可解,這其間,你們要是看誰不順眼,不用客氣。”她將一個小小的瓷瓶丟給葉冷,又掃了柳沁一眼,笑眯眯地道,“還有啊,姓柳的,你若是看上了哪個,咳,也不用客氣。三十天以內,他們都沒力氣反抗。”
田大頭等人紛紛提氣,旋即都變了臉色,一迭聲衝著衛嫤怒罵:“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忒歹毒,別以為憑這個就可以唬得住我們,士可殺,不可辱!”
“不可辱麼?”柳沁本來還心不在焉,聽到這一句,惡意一上來,揪著那說話人的褲子用力一拉,“嘶啦”一聲,那褲帶竟斷了個徹底,兩邊被抽得花剌剌的屁股蛋露出來,那人臉色大變,甩了行李要去護住腚後春光,卻猛聽衛嫤吼了一聲。
“上路!”跟著一聲輕脆的鞭響,激得眾人一抖擻,卻是衛嫤揚起了馬鞭,在頭上盤旋一圈,落在馬背上。衛嫤在數十雙兇狠的目光中登上了馬車,後將馬鞭丟給了謝徵。
“我、我不會趕馬車。”莫說是趕馬,就是連馬這種動物,謝徵也只見過幾次而已。
“不會就學,不然白養活你做什麼?你看你自己會些什麼?”衛嫤不看他,徑自跳進了馬車裡。那些碧水塢的村民看著謝徵為難的模樣,只覺得萬分可憐,趁衛嫤不注意,便偷偷接過了馬鞭。可是沒多久,就又被謝徵要回去了。
“你們不用幫我,就站在我身邊教教我吧,我不能讓她看不起。我……我到底還是個男人。”
簫琰比謝徵柔弱,卻會做許多眾人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完完約沒他長得好看,但隨行的那些黑臉的漢子都服氣……只有他,簡直是一無是處。
馬車緩緩啟動,比來時慢了不少,一方面是道路積雪的緣故,另一方面便是由於謝徵新手上路。不過這樣也好,那些馱著金銀珠寶以及各種瑣物的山賊們可以跟在馬車後面走慢一點。
完完約依舊是乘得第二輛車,葉冷抱著那些解藥,慢悠悠地跟在謝徵身邊,從第三輛馬車上取下來的高頭大馬換了根韁繩,這時便由柳沁一個人騎著。
二長老和衛嫤、簫琰擠在一塊,老臉上全是怒氣,可是衛嫤卻貼著簫琰,對此視而不見。
天色漸漸黑下去,夜裡只聽見簌簌地落雪聲,寒鴉偶爾低鳴兩句,卻顯得疲憊而又喪氣。一隊人馬拉拉雜雜地走到了深夜,雪終於小了一些,簫琰提議找個山洞歇上一夜再趕路。柳沁無異議,下馬將一臉悔意的山賊們都趕進了山谷裡。
樂青親自去劈柴熬藥,葉冷與謝徵兩人紅著眼睛去清點財物,好一片折騰,才拾輟乾淨,眾人才得圍著火堆,安靜地坐下來。完完約有意坐在了簫琰的對面,細細端詳著對面這張不辨雌雄的臉。他以前衛嫤會一直油鹽不盡地任性下去,沒想到卻折在一個眉清目秀的護衛手裡。
可是他真的只是梅家從金平買來的護衛?此之前,衛嫤的最貼身的護衛明明是小枇杷,最用得著的人,明明是老張,為什麼突然就換成了他?
再看簫琰的臉,美,且平靜,眉目似有一種超乎生死的恬適,明明舉止斯文,動用女氣,可輕挑的眉峰卻有說不出的高傲,就連那矯矜的蘭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