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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說了不讓他那樣了……他還……”
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好像走進了予聆的視線之後,她身上特別冷,等到意識到予聆的薄怒,她才趕緊收聲。腦子裡殘存的綺念就在這個時候煙消雲散。
她警惕地盯著予聆,又掃一眼懷裡的人,不由自主地緊了緊手臂:“能不能幫我熬一碗薑湯來?或者肉湯也可以!”以簫琰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做那樣激烈的運動,結果她不懂,他也不節制,就成了這樣。
“把他給我。”予聆鐵青著臉伸手,衛嫤卻是不讓,她居然退後了兩步。搖了搖頭。
身體上要同時接受兩個男人不難,難的是在心裡劃出相同的位置,將下他們的真心。年紀上,簫琰是稍長,但單憑武力值,予聆強太多,衛嫤生怕予聆一個不爽就將人給掐死了,特別是在簫琰這般柔弱的時候。
“哼,我沒那麼小氣。”予聆心裡發酸,可是這分別扭卻不能表現出來置於人前。他故作大度地轉過了身,又怕衛嫤不跟上來,走兩步還不忘囑咐她。“跟我過來!”他身邊有許多好事且好奇的村民、城民,一發現有熱鬧看,就都撲到了跟前,卻又被予聆一一瞪了回去。他的眼睛很有殺傷力,以至於衛嫤看了也忍不住害怕。那種出於心虛的害怕,令她覺得自己是做了賊。
予聆背對著她,硬梆梆地道:“嫣人笑裡死在床上的恩客不計其數……你懂我的意思。”山谷雖小,但很快便被他用眼神清空了一大片。衛嫤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灰,壓根就不知道怎麼答話。只是接過了他來的湯。她蹲身下來,小心翼翼地送到了簫琰面前。
熱湯是眾人喝粥剩下的,比普通的肉粥要稀薄些。也好入口。
予聆有些喪氣,轉身在她旁邊依樣蹲下,伸指在她額上輕輕敲了一記:“笨蛋,到了這個時候,你難道還以為我會對他做什麼?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衛嫤輕輕地揩去簫琰嘴邊的殘汁,喃喃地道:“你又不是君子。”
予聆被她噎得夠戧。怔了半晌,猛地一撩袍站起來,道:“他最好是被你玩死了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沒準人家就是喜歡這樣!我不管你了,你愛怎麼著怎麼著!”他頭也不回地走回人群,果真不管她了。
衛嫤手裡的湯碗差點就灑出來,她回想起方才的激情,一時所有的姿意痛快都變成了害怕,她想叫住予聆,哪怕是陪著她坐著都好,可是,她卻沒出息地看著予聆的背影,生生地嚥下了這點念頭。
她握著簫琰的手,無助地坐在火堆邊,她將內息一次次注入他的體內,終於發覺他的手指有了一絲溫度。
她的另一隻扶著自己的額頭,慢慢擋住了那張因糾結而皺在一起的臉。
“他這是怎麼了?沐浴還能暈?”身後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也許是這點安靜的力量使衛嫤平靜下來,她從手掌抬起了臉,淡淡地搖搖頭。她當然不會說懷裡這個男人是因為耕耘得過於艱辛而導致氣血不足,暈過去了。但她也不能違心地承認簫琰是洗澡洗昏了頭。
因為要喂他喝湯,簫琰的臉便是往裡側的,兀言昊的突然出現令衛嫤有些慌張,她微微動了動,簫琰的臉便露出來,完完整整地展露在兀言昊面前。兀言昊的臉立即就變了。
“織雲?”他的聲音顫得厲害,介於與失態之間的悸動,令衛嫤也感到震驚。織雲?簫琰的這張臉,像段織雲?簫琰初現的時候,兀言昊並沒有太注意。簫琰很多天沒洗澡,地下又髒得很,他東蹭一下西蹭一下,弄得全身髒,就算兀言昊能注意到這個人,也不一定能立即注意到他的臉。直到簫琰出浴。
“放手!”兀言昊臉上那被雷劈的表情不似作偽,下一刻,他竟從衛嫤手裡將人搶入懷中,緊緊地抱住了,他痴痴地喚著,“織雲……你,你終於來了?我一直等著你來……”
衛嫤的手還懸在半空,她太過驚訝,以致於完全傻住了,因為再下一刻,兀言昊居然忘情了,他居然壓著簫琰的唇,深情地吻了下去。衛嫤的腦子裡好像飛出了許多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停!他不是段織雲,他是我的夫侍,停下!快停下!”衛嫤急著去抓兀言昊,卻被後者輕輕鬆鬆甩了出去,她翻了好幾個跟斗才在一棵樹上站穩,兀言昊的吻已經落在了簫琰唇邊。這一番動作太猛烈,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予聆在她身後回過頭,也立即被這樣的一幕驚呆了。
他的情敵,居然被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男人,啃了。
天啊。
衛嫤急得像猴子似的躥上跳下,聲音幾乎是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