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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你們毀了這座地下城,不飭於毀卻了我給族人們建造的唯一庇護之所,這個代價,你可當代得起?莫說你是司徒劍的徒兒。就算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今天也不會放過你。你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
予聆一拳砸在地上。緩緩勾唇,笑起來:“雙修又有什麼用?光是武功高又有什麼用?你一定是在床上表現不好,被織雲皇后嫌棄了,才被拋在這座地下城裡苟且度日,哼。說得好聽……什麼庇所之所,我看。這兒分就是你的老烏龜殼!你提的那些法子對錯我且不論,單憑師伯這沒骨氣的作派,弟子就沒辦法信服!”
他長髮如縷,覆住了眼睛,亂糟糟的頭髮下面,只露出了漂亮的下巴,輕輕揚起的唇線,充滿了嘲諷的意味。衛嫤不明白為什麼予聆要在這個時候激怒兀言昊,他們只是約定好打一場漂亮的拖延戰,卻不想最終卻這成了這樣。
她站在那塊最大的稜鏡前,怔怔地看著予聆的側影發呆。也是這一刻才猛地發覺,予聆長大了,他跟自己一一樣,一直都在成長,他有他的驕傲,他未必是不懂雙修,以他那樣聰明的資質,能過功給她令陰陽轉換,又怎麼會不知道要怎麼做?他只是不想將那些美好染上別的影子。
他的堅持看起來好像有些無稽,以他以往的性格,沒準就逼著身下的人就範了,他對她總是很有辦法,可是這樣的辦法卻不包括屈從與算計。他說得很對,武功再高,心志不堅也沒有用。若是接受了兀言昊的條件,就意味著她們進了兀言昊的套子,將來的一切會怎麼樣,亦未可知。
就如同她不願意做那個宗主一樣,予聆也不想失去自己的尊嚴與立場。
他硬挺著脖子,死也不肯低頭,根本就是早早打定了主意要和兀言昊對著幹。
“小子,你找死!”兀言昊氣得臉色發青,予聆不說話不笑,儼然是一副濁世公子的模樣,可是本性一露出來就完全不一樣了,他說話那不叫直,是叫露骨,而且句句戳在痛處。什麼叫床上功夫不好?什麼叫被織雲皇后嫌棄?這本是他一生當中最忌諱的往事。他是利段織雲利用的,他一地守到她入宮,看著她嫁給了九天之上的另一個男人,她身邊有很多男人,唯獨沒有他。他得到了她的身子,可是卻連她心上的一角一隅都攀不上,段織雲也許早就忘記了他。
予聆拒絕用那樣的方式與衛嫤相處,還有別一重意思在裡邊,他不想重蹈覆轍,變成一個練功的搭檔,一個毫無存在感的背影。他不想待到白髮蒼蒼日,孤身飄零,杳無所依。
劍光再起,衛嫤突然起招,徑直向著四周的冰柱劈去。一場飛花濺玉的表演,一聲驚天動地塌砸,她路過之所的冰柱一一倒地,她之前是破陣,而到了這一刻,卻要將此陣毀滅。她也像予聆一樣蠻幹,事實證明,她與他,恰好是天生一對。
“小子,求而不得的痛苦,你嘗過沒有?”兀言昊突然收劍,退後一步,彈身往衛嫤前行的方向掠去。
“你站住!”予聆大驚,勉強翻身站起,便循著那巨大的響動往前衝,可是他卻仍是晚了一步。
兀言昊在冰陣裡那麼多年,自然比他更熟悉地形,予聆跟來的時候,陣形已經變了。他要算出新的破陣方法,還要仔細分辨這兒的影像哪是真哪是假,導致他比兀言昊慢了不知多少。
等他看清了面前的光影,兀言昊已經與衛嫤交上了手。衛嫤的輕功當中有簫琰的影子,在躲避劍風這方面要靈活許多,但內息不靈,時強時弱,導致那身法十分奇怪。也就是這樣忽快忽慢的身法,稍稍迷惑了兀言昊,他想抓她。卻一時不能如願。
衛嫤的劍法十分有限,好在這樣的空間裡不缺可以當作暗器的手頭之物,幾片冰刃掃過。兀言昊躲得竟有些狼狽。予聆舒了一口氣,捂住被凍得發疼的傷處,一步步捱了過來,經他靠過的冰面,很快就沾上了血跡。這種血色折射在衛嫤周圍的冰面上。紅豔豔的,也像是那春宵帳暖的美。
“予聆!”衛嫤似有直覺,就在她扭頭的剎那,兀言昊忽然飄至,一掌切中了她的手腕。她的劍沒掉下來,可是手卻施不上力。一道冷電躥入心脈,令她有一瞬的恍神。跟著,她便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轉頭。看著冰柱上靠著的予聆,心裡一片沁涼。
兀言昊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小子,你記得你剛才說的話!”他扭住了衛嫤的手,突然的抽手,解開了她的衣襟。她驚中一悚,立即明白過來。翻腕再刺,軟體卻被兀言昊輕易奪走,他將她壓在一塊平滑的冰面上,令她正好面對著予聆的臉,“小子,你敢挑釁我?不錯!不愧是司徒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