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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東西是怎麼回事?我的話你們有沒有放在心上!說讓你們尋找工匠製造兵器,你看你看,都做了些什麼?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要玩女人 ?'…3uww'這是嫌命長了?”
眾人面面相覷,似完全聽不懂主子這話裡的意思,漠北也好,北夷也罷,都把女人當成交易物,他們現在有些閒錢,買兩個娘們回來過過癮也是正常的,就不明白完完約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
巴圖路在門外聽完完約提到兵器什麼的,嚇得不敢進門,他從來沒見過完完約動明火,看來這一次是真怒。
從劍籠帶出來的心腹湊上前來,衝著巴圖路的耳朵低語幾句,後者才猜出主子在為什麼生氣。要是自己認定的女人歡歡喜喜地和別的男人進了同一個房間,是人都不會高興。這時候想要讓世子爺開心就只有一個方法以,將衛嫤搶回來。可是他一想到衛嫤和簫琰單打獨鬥的本事,心裡便打起了退堂鼓。
在漠北漢子眼中,天下最好的女人都產在他們漠北,那脾性好身段一流,除了黑一點,面板粗糙一點,也沒見別的瑕疵。雖不及大梁女子嬌矜,但勝在逆來順受……這位相國千金,還真不適事做世子妃。她太不將丈夫放在眼裡。她認定的男人,又有哪一個不是對著她百依百順?
世子爺謀局佈陣,那是一等一地強悍,可是看女人的眼光……嘖!
完完約氣不過,將屬下劈頭蓋臉一陣罵,將所有人都罵了出來,他獨自在屋子裡坐了一會兒,滿腦子卻只有在酒樓裡看到的那兩雙緊握的手。他的眼眶有些發熱,一腔火氣又漲高了不少。
“世子他今兒是怎麼了?好好地問什麼兵器?”一位年輕將領模樣的人抱怨。
“就是,我跟了他那麼久。也不見他這樣發火的,以前頂多是黑著臉斥幾句,這回……嘿,你看!都青了!”年輕將領身邊跟著個小鬍子,看年紀比他也大不了幾歲。
“你不覺得世子爺有些奇怪。我跟了他那麼久,也沒見他要女人,難道他就真的對世子妃那樣專心專寵?真不知道那位世子妃有什麼能耐,竟將我們世子爺迷得那樣七暈八素,可憐我們這些跟也出生入死的兄弟……”年輕領導顯然還不知道衛嫤來寧川的事,唯巴圖路聽得唏噓不已。
世子妃有什麼能耐?別的能耐他不知道。說到對付男人,那簡直是絕了。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那麼多年輕後生都聽一個女人的話。世子爺這一出。定然是被親眼所見的旖旎風光激怒了,才得回來發這樣大的火。
巴圖路想起衛嫤,即又想起她所指的那樁生意,心裡更是納悶不已。都是一家人,談什麼生意?難不成世子爺就是在這裡碰了個硬釘子。被她氣回來了?
“巴圖路!”完完約看過了新近到的一批刀戟,搖了搖頭。那些兵器規格是沒錯。但是冶煉技【炫】術與鍛【書】造的火【網】候都達不到軍用的標準,做出來的東西,頂多能用來挖個坑刨個地,這跟專事製造兵器的作坊產出來的東西完全是兩樣。就這樣的軍備,完全沒辦法與人一爭長短。
巴圖路以為他要就劍籠失守的事問責,戰戰兢兢地鑽了進來,卻聽完完約冷冷地道:“去盯著衛嫤和簫琰,看看他們打的什麼鬼主意。”他翻了翻手底的賬冊,想起衛嫤手裡的夜明珠,一時心猿意馬。他不禁有些暗恨,自己之前為什麼要負氣離開,聽她胡說八道一番也好啊,畢竟是好久沒見了。
巴圖路心裡打了個跌,失魂落魄地去了。衛嫤與簫琰,孤男寡女,兩情相悅,在這月上中天之時還能做什麼?他一邊思量著待會兒回來要不要據實稟報,一邊摸著門框邁出去。
那先前出來的兩名將領正摟著被完完約扔出來的小姬聊得火熱,轉頭見著他便雙雙丟下了手裡的美人迎了上來:“巴圖路,你也捱罵了?世子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知情?”
巴圖路沒精打彩地道:“誰頭上戴頂綠帽子也會氣不過的,問那麼清楚做什麼?”
“綠帽子?”兩名小將咋舌。
今天的月色確實很好,許是洗過澡褪盡了倦意,簫琰的精神也特別好。他與衛嫤雙雙倚在床上,互相打理著半乾的頭髮,衛嫤還像孩提時一樣,揪著他的長髮不鬆手,織著一支支的小辮子。時光好像退回到了從前,簫琰寵溺的溫情之下,她放心地盛放,將所有專屬於女子雍華釋放出來,他的手指彷彿引著魔力,綰髮,結環,佩釵,妝鈿,一樣樣得心應手,她任他擺弄著,看著鏡子裡的人越來越不像自己。她瞪大了眼睛,想要貼近一點端詳清楚,卻一次又一次被簫琰撈回來,按在身前。
“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