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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是二手的,所以不貴,小本生意,今天還沒開過張,姑娘若是有意,就十文錢三本好了,只是這書……”他剛想說這書不適合姑娘家看,可說到一半卻被簫琰打斷。
“十文錢三本,確是不貴,嫤兒,要不多挑幾本?”興許是他的笑太暖和太耀眼,那大叔立時被他噎住了。
衛嫤貪心,明知道這些書買了也沒地兒帶走,可還是馬馬虎虎地翻出四五本,但第六本卻是怎麼也翻不出來了。那書攤老闆看著她手裡的書,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他以為姑娘家都愛看風花雪月,沒想到這樣漂亮的姑娘卻只喜歡看打打殺殺,他一時不知道要推什麼書才好,便愣在當場。
“添上這個。”簫琰抓了一本《柳毅龍女傳》放在衛嫤手裡,順面將錢付了。
衛嫤換來的銀子都放在他身上。
這丫頭雖然不喜浪費,但對銀子卻沒什麼概念,不像簫琰走慣了江湖,又做慣了小偷,什麼貨色值什麼價。他都摸得清透。衛嫤不讓簫琰做苦力,自己將書包好抱在懷裡。簫琰見她騰不出來挽住自己,便改成了攬住她的肩,兩人親親密密的貼在一起,顯然已經越過了男女大防,書攤老闆整理好面前被翻亂的書堆,一臉豔羨地目送二人離去。
“柳毅龍女傳?這是說什麼的?”衛嫤看著那封皮,比自己淘的那五本似乎要新一些,還帶著淡淡的胭脂香,一看就知道其舊主是個女兒家。她不禁有些納罕。
簫琰正在她頭上試釵。聽她發問,不覺淡然一笑:“晚一點說給你聽,別亂動。”他一連試了七八支。並不滿意,那玉店的掌櫃這才發現遇上了行家,便叫了小二將收好的上等貨色都拿出來。
衛嫤仰頭道:“髮釵這東西簡單點好,我平日裡都用不著,你買來。我還嫌礙眼呢。”
簫琰一口氣挑了六七支,不理會她的抱怨,徑自命掌櫃的將東西包起來了。再出門的時候,兩人手裡又多了幾件包袱。簫琰對漂亮的東西沒有什麼抵抗力,只不過與以往不同,以前的他會試著往自己身上比。現在,卻全都推在了衛嫤身上。衛嫤看著懷裡的“七銅八鐵”,眉頭都皺成了一團。她又想了品琴苑裡的那些琳琅滿目,那些亂七八糟不知道用來做什麼的,足足佔了她四分之一房間,虧得雲箏去收拾,若是讓她親自動手。估計早就昏頭了。
簫琰笑著不看她,又拖著她去了脂粉鋪。她灰頭土臉地往鋪子前一站,懷裡還揣著許多“戰利品”,這樣看,就像個陪著公子上街閒逛的丫鬟。只是她一把單髻,一臉汙痕,看著更像個剛買回來的笨丫鬟。
“胭脂這東西,我不大會用……”她像個土包子,在店裡左顧右盼,起先還是是看那一盒的小巧包裝,後來就只顧上看價了。她沒想那巴掌大的一點小東西,居然也會那麼值錢,怪不得小枇杷會偷偷跑來告狀,說雲箏拿她的胭脂自己用。相國千金用的東西,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
“你不會,我會。”簫琰睨她一眼,在她手背上試了幾個顏色,最終選了一盒輕淺的妝粉和一點正紅的丹蔻。衛嫤對著這些東西有些無力,只是見他喜歡,便跟著窮開心,原本是自己根本不在乎的東西,可這一回卻也例外地逛得開心。只是她搶著要做那些扛扛挑挑的事,令簫琰有些默然。
兩人進了客棧只要了一間上房,衛嫤沒有質疑,抱著一堆東西,大大方方地去了,簫琰跟在身後迎著店小二鄙夷的眼神,施施然一笑,道:“別猜了,她是我名媒正娶的夫人,並不是別的什麼人。”
“夫人 ?'…3uww'”店小二適才還以為是主子約了小婢來偷歡的,一聽這“夫人”二字,頓時便傻了眼。
簫琰搖了搖頭,望著衛嫤那不修邊幅的背影,幽幽地嘆了口氣,低聲吩咐道:“勞煩在房裡備下熱水。”他說完,從手指間丟擲一小錠銀子,轉身跟著衛嫤上樓去。店小二接著那銀子一掂,立時收起了探究的目光。
廂房是二樓靠東頭的雅間,比尋常的客房要寬敞許多,床褥也是按著簫琰的意思重新鋪過了,衛嫤進了門就好似進了春暖花開的懷夢軒似的,處處都是繁華一片。那精挑的花錦繡緞鋪上床上,彷彿將整個季節都搬來了,而燻好的香料,清清甜甜,一聞就知道是簫琰平時慣用的香。
衛嫤將東西里一扔,便往床上爬,卻被簫琰從身後架住,拖著去了屏風後。店小二收了銀子,辦事也利落,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熱水便備好了,大木桶雖然比不得兀言昊特製的那個,不過要容下兩個人卻是足足有餘。衛嫤望著那熱氣騰騰的木桶,才想起自己有多髒。
她伸手去解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