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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我看不想活的分明是你!”那人突然出手,一掌當胸而至,竟用了十分力。
佟知州沒料到他會說殺就殺,當即腿就發軟了,幸而司徒劍閃身而至,揮掌格住了那面具人,兩掌相觸,發出“砰”地一聲悶響,強大的氣旋卷著案上杯碟落了一地,完完約和錢掌櫃等人都不約而同後一步。而行動不便的謝徵就倒黴了些,正面跌了個狗吃屎,頓時鼻血長流,號呼不已。
“你究竟是誰?”那面具人沒想到這個怪老頭輕易便接下了自己的掌力,一時震驚不已。
“簫琰,搶人!”衛嫤催著簫琰去救謝徵,自己乾淨利落地拋下司徒劍,一步三躥地跳出了門口。
司徒劍看衛嫤拔腿跑路,氣得直跺腳,顧不上那面具人的糾纏,跳出戰圈便往外跑,那面具人哪肯罷休,竟丟下了謝徵,跟在他身後緊追不捨。簫琰錯身閃過迎面撲來的兩名大漢,軟劍刺出,削向第三人的下盤,那人噌地一跳,簫琰已越過眾人探手將謝徵抓在了手裡。
“你不能帶他走!”完完約從來沒見看簫琰的真正本事。見慣了他妖嬈無雙的模樣,便忍不住將其定格在華而不實的花架子一類裡,卻不料他話未落音,簫琰便已常人不可思議的速度繞過了他的阻撓。而被他甩在肩上的謝徵只來得一聲驚呼。
謝徵是馮喜才逮住的人,他身上必然有當今皇上最想要的線索,但這些與衛嫤又有什麼關係?這姓謝的少年究竟是何來歷?馮喜才為什麼要抓他?衛嫤……為什麼要救他?
他帶著人追了去,唯見天地渺渺,一個人影也沒有。佟知州跟著他出來一看,怔怔地打了一個寒顫,再看陳公公時。眼色已然有了些許不同。
“沒想到衛小姐居然好這一口,嘿嘿。”馮喜才開的是勾欄妓館,手下的人多多少少沾了些市井的痞氣。陳公公吃了個扁,心裡正感不快,便將所有難聽的詞都往衛嫤身上套,“幸好聖上明鑑,沒有打算納她為妃。否則,這後宮還不變成修羅場?想男人想到這種地步,真是沒見過……”
完完約腳下一頓,生生地剎住步子,驀然回頭,兩道目光似利箭射向了陳公公。他幽幽地道:“陳公公,說這些話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指節收緊,發出咔咔地脆響。佟知州的臉色立即變得相當難看。
“王公子,你……你不能亂來!陳公公可是皇上身邊的人!”他本就是個甘居一隅的小官,沒什麼大志向,卻不料這太監的一次深夜到訪,輕易便打消了寧川城數十年來的平靜。他不是看不懂完完約對衛嫤的非份之想。卻沒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個地步。王沛臣,記憶裡是個安穩淳厚的人。沒想到他家公子竟是個這樣的冷麵煞星。如今府中只剩下他,陳公公,完完約,以及梅家的老掌櫃,完完約發怒,似已沒有人能阻止。
“王公子,莫非你……你也對她……”陳公公的喉頭髮苦,衛嫤是漂亮,但她這漂亮來得太直接,太凌厲,並不給人半點喘息的機會,根本不是男人們看一眼就敢喜歡的型別,她粗魯,冒失,惹得聖上輕視,原來都是作假,她比他們想象中要聰明,至少,沒有人給將她扣在掌中,牢牢握住。
相反,是有更多的人被她握住了。
衛嫤身上有“鳳點頭”,所以皇帝拿她回去,可是她卻早早地逃出去了,顯然是收到了風聲。
她既然逃了,為什麼又還要回來?給她通風報信的是誰?是面前這個冷麵公子?還是方才那不知名的少年?
少年人與浮屠宮有關,那衛嫤是不是也與浮屠宮脫不了干係?
她身上有太多的迷團,可是陳公公卻永遠不會再有知道答案的那一天。
“不錯,我是很喜歡她?”完完約欺身上前,伸手掐向了陳公公的脖頸,跨前那一步,堪堪亮出了他袍底掩住的刀鞘。長刀鏘然而出,陳公公勉強與完完約硬拼了幾招,也就是這幾招,令他灰如死灰。
“你是……你難道是?”那刀法直來直去粗獷得很,如果說夏侯罡的刀法是大開大闔,那這趟刀法就是完全放開的路數,只攻不守,這並不符合中原人的細緻大膽,也不符合南禹賊眾的狡獪詭奇……他臨死的才想起,中原人極少有這樣近乎銅黑的膚色。完完約的眼睛很亮,一如這刀光。
“對,我是。可是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已經死了。”完完約看著灼熱的鮮血漫過虎口,斯條慢理地收回了刀,陳公公軟倒下去,像一堆爛泥,倒在了血泊中。
“怎麼會這樣?王公子,他是皇上身邊的人,是朝廷命臣啊,你怎麼能這樣?這是謀逆之罪,是要殺頭的!”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