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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南禹巫族不是有通天徹地的本事麼?為什麼不自己去查檢視?”她嘴角還噙著笑,滿意地看著那成片的機關人在草木狼藉之中做著向左轉、向右轉的動作。撥浪鼓的聲音時停時止,齊思南萎頓地坐在一旁,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簫琰理了理長髮,從容收劍,與衛嫤同時望向身後那高大的機關獸。
機關獸的裡噴釋毒煙的傀儡已經掉出去大半,倖存的那些還以原本的姿勢窩在一個個空格里,兩眼無神地盯向前方。
衛嫤上前拉過他的手,順勢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陣,確認無恙,才安下心來。
再抬頭看時,她臉上的笑容已經格外不同。
“我沒事,倒是拖累你了。”
他溫柔地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替她揩去臉上沾染的血漬。
那些迷惘的機關人還在原地左轉右轉,動作整齊劃地很,這時候看,卻是無比地滑稽。
兩人就站在那一叢木頭人中間笑語晏晏。
衛嫤之前就沒把齊思南放在眼裡,現在更將他當成了死人一個,連看一眼都嫌煩。
“說什麼拖累,你要真的想走,誰也攔不住你。”她停下了手裡的擺弄,機關獸也慢慢地停下了動作,亂草堆疊的荒地裡,林林總總地立著這麼多木頭人,就像是憑空多了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衛嫤繞過機關獸,看見數十個傀儡人已被簫琰擄下來放在草叢中,卻都昏迷多時。
她雙眼灼亮地看著簫琰的臉笑得意味深長,簫琰終是不知不覺地紅了臉。
“被你發現了。”他的聲音低了一些,始終沒有擯棄的卻是那分溫和與縱容。原本嫵媚如女子的臉,由於那對傲氣的眉宇平添了幾分粗放,但是看她的眼睛,還是那樣勾魂奪魄。
衛嫤看著他,心中一麻,便有片刻的失神,而簫琰卻睨向她,笑得像一潭化了的春水。
“你能這樣關心我,我很開心。”
他撫著她的手背。與她十指交纏。卻看見她的臉,不爭氣地紅了。
傻丫頭終於不再像個威武的霸王,而是露出了小女兒該有的窘態。原來她的臉皮還是不像想象中那樣厚,同尋常女子一樣,面對這種肉麻的情意,她竟然毫無抵抗之力。
而兩人打情罵俏的模樣,映在齊思南那顆怒其不爭的心裡,就好像點著了一把邪火,他恨不得現在就嘔血三升,死了算了。
當然。衛嫤這樣善良的好人,絕對會替他完成這個偉大的心願。
“小丫頭,既然姓簫的小子沒事。你就得信守承諾,放過我的村人。”經過這樣一折騰,齊思南再也不願意稱衛嫤為“大小姐”或者“宗主”,而如此一來,也就是變相地否認了衛嫤的身份。衛嫤很滿意。可是卻沒有放下那撥浪鼓的意思。
她挽著簫琰的手,走到他面前,才得緩緩蹲下,與他平視:“蠱毒的解藥,給我。”
“沒有。”齊思南烏青著臉龐,狠狠地瞪了簫琰一眼。卻聽耳邊又響起了撥浪鼓的聲音。他的臉立即就垮了下來。“這些人都被我做成了蠱母,就算救過來,也跟木頭人似的。你這樣逼我,又有什麼用!他們已經是廢人了!”
“這麼大個村子,養不了幾個廢人 ?'…3uww'別睜著眼睛說瞎話,難不成想我把你另一隻眼睛也刺瞎了?”她伸手在他腦門上用力戳了一下,指尖還殘留著他身上的血腥。
看起來端莊秀麗的臉上。不合時宜地湧出一層殺伐的果決,竟是如此的表裡不一。
齊思南像看怪物一樣盯著她不放。半晌才認命地點頭:“解藥在村子裡,我得回去一趟才行。”
“好啊,那就一起回村子瞧瞧,反正我也餓了,你記得叫人給我們弄點吃的。”衛嫤回身打量身後林立的木頭大軍,滿意地拍拍手,“對了,這些偃甲看起來很好用,不如都送給我吧,省得放在這兒又礙眼又佔地方,風吹雨淋還容易把機件給弄壞了。我就免為其難地收下來,怎麼樣?”
聽懂她的意思,齊思南激動地吐了一口老血。
簫琰卻瞅著衛嫤,無聲地笑起來。
衛嫤大模大樣地拍拍齊思南的肩膀,賊兮兮地問:“怎麼,不捨得,吐血了?沒關係,我認識最好的大夫,讓他給你治治,說起來……這位大夫還與你南禹的柳氏有些淵源的,嗯,他叫什麼名字來著……我一下子忘記了,好像,嗯,姓樂……”
“你耍我!”齊思南沒想到小姑娘白白淨淨,柔柔弱弱,初現時還穿著一身臃腫華麗的長裙,趿著一雙怎麼看怎麼不經事的繡花鞋,卻是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