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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肩頭。
“不用擔心,她丟不了的,有我在。”他說完順著衛嫤的影子一躥,跟著也消失不見了。
“這!”高嘯左衝右突地跟了一段路,卻猛地發現自己好像迷了路。
這處冰陣他也不常來,只是死記得破陣的方法,但方才被兩個小朋友這麼一鬧,陣心已然亂掉,原先的路便已行不通。結果,他這個帶路的人,反倒被困在了陣裡。
而高嘯地冰陣裡東遊西轉的當兒,衛嫤和予聆已經一前一後地到了陣外。面前依舊是一條長長的甬道,不過卻瀰漫著泥土與青草的味道,兩人行了一段,眼前便溢位一絲微光,再走兩步,前面竟傳來了清脆悅耳的鳥鳴聲。從黑暗到光明,兩人就像是從地獄的十八層一點點爬上來的,當衛嫤聽到山間瀑布的轟鳴時,還有些兒恍不過神來,外間並不非常明亮,因為頭頂全是參天大樹遮著,有光線從樹縫中透下來,打在人臉上有些發青。看看天色,算算時辰,應該還不到晌午,山澗傳來叮咚的泉水聲,四下裡飄蕩著一股薄薄的霧氣。
那個白髮如縷的人,這時就背對著他們,站在高山流水之前,隔著重重水汽,姿影如畫。
他聽到身後草木的響動,也不立即轉身,只悠悠衝著那轟鳴的山瀑淡聲道:“來了?”
衛嫤打量著此境,走得更近一點,才發現這兒不過是個小小的山谷。瀑布從溪石間垂落下來,如數道銀練飛墜,湍急的水流在山谷邊形成一小片清潭,溢位來便成了一彎細泉,泉水將草地分成了兩片,衛嫤和予聆從山洞裡出來,就站在泉水的另一面。因為山洞冰寒,溫差較大,那原本是常溫的泉水到了面前就變凝成了水汽,飄飄蕩蕩,是一層嫋娜的霧。
“你為什麼要抄我們的陣法?不問自取,是為盜也,你這也算是偷的!”衛嫤足下輕點,一個漂亮的轉身,便落在了兀言昊跟前。兀言昊將手裡的兩塊令牌合在一處,朝予聆平平推了出去,目光卻停在了衛嫤身上。那臉上的探究有疑惑更有失望,竟是複雜萬分。直看到衛嫤莫名其妙。
“你盯著我看什麼?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為什麼要抄我們的陣法?”衛嫤揚眉。
“沒那麼多為什麼,覺得有趣,就試著自己擺擺,山中歲月,寂寞得很,不折騰些東西,又怎麼度日?倒是你們兩個小朋友,在一起住了那麼久,為何修為一點精進也沒有了?這些天你們都幹什麼了?”兀言昊的聲音有些冷,並不如初見是那樣溫和。相反,眉目之間竟還逸著一絲嚴厲,直至此時。才算有了點長輩的樣子。只是這種問法,讓衛嫤感到有點莫名其妙。
“喂,你這是老糊塗了,這才幾天,精進個什麼?你以為這練功習武就像吃飯一樣。說飽就飽的?”
“嫤兒……”予聆欲言又止,可是話沒說出口,耳珠子又紅了。
“你叫我做什麼?你說他這是不是不著邊際?這樣荒唐的問題還故意問得一本正經,腦子是不是壞了?”衛嫤翻了一個白眼,卻被予聆拉過去,一把摟在了懷裡。他看著兀言昊,眼睛裡全是戒備。
衛嫤吃了一驚,卻聽見耳邊的笑聲雲淡風輕。
兀言昊竟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兩人身邊。他離她,只有咫尺之遙。
“……也就是說,你們這些天什麼都沒做?段予聆,就憑你這樣慫樣,也配做我浮屠宮的傳人 ?'…3uww'司徒長老的腦子是不是也跟著壞掉了?美人在懷。又是兩情相悅,你們可真讓人意外。”他看向予聆。嘴角輕挑的笑意還是那樣淺淺的諷刺,硌得人心頭髮麻。予聆沒作聲,只是摟著衛嫤的手又緊了一點,竟是那樣的戒備。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予聆,這是怎麼回事?這老頭兒是不是瘋掉了?”
衛嫤從來沒見過這樣緊張戒備的予聆,以往的自信與張揚都在見到兀言昊的一瞬間被壓縮成為幾不可見的一點,好看的薄唇漸漸抿成了一條線。他不安,她也跟著忐忑起來。
“嫤兒,既然我們已經得到了答案,亦不便久留,走罷。”予聆緊了緊手裡的令牌,將衛嫤塞到身後。衛嫤呼吸一窒,尚未及出聲,忽見眼前白影一閃,予聆突然撤出了她腰前的佩劍,凌空一刺。
“太慢!”兀言昊語聲未落,人已堵在了兩人身後,他五指伸出,一拖一帶,竟然直取衛嫤。
他的動作不快,衛嫤也好,予聆也罷,都看得很清楚,他彷彿是故意慢得他們來看的,可是這種速度對上他們的反應,偏生又都跟不上,衛嫤與予聆同時出招,卻已經遲了一步。予聆居然眼睜睜地看著兀言昊在自己眼皮底下將衛嫤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