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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笛十有敲在了鞭身上,竟沾不得衛嫤半點好處。衛嫤雖然被縛,但下盤卻出奇地穩,她不動,柳沁亦難撼動其分毫。
“夫人!接兵器!”樂青從屋裡出來,將長弓甩出,柳歡即撇開衛嫤,縱身躍起。
“嘿嘿,多謝樂大哥!”柳歡在半空中一陣眩暈,眼看到手的兵器竟讓別人給奪走了。簫琰與花重淚一眾人趕至,將場面攪得一鍋亂。墨玉山莊裡響起了久違的警鐘聲,數百名女弟子蜂擁而上,將衛嫤等人圍在中心。但柳歡那把精緻的長弓,到底是落到在旁人手上。
柳歡心頭一陣發甜,恨不得當場吐血。
簫琰落在衛嫤身邊,將軟劍撤出,柳沁對付衛嫤尚且勉強,這時再多了一個簫琰,自然吃不消,她瞪著簫琰那張絕美的臉,恨不得將銀牙咬碎。簫琰的劍法輕靈,比之衛嫤招式的古樸直爽,更有觀賞價值,可是就這一把劍,卻刺得柳沁滿心傷痕。
簫琰用的並不是殺招,只是配合著衛嫤來來去去,將其劍招上的破綻隨手補上,兩人一剛一柔,一動一靜,竟將劍網織得密不透風。柳沁走不出去,柳歡攻不進來。
“衛嫤,我之前說的話你是沒聽清楚,還是故意裝作聽不到?我相公不出手救他,他就得死,你就這樣忍心?”柳歡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面前的人影一個變成了兩個,兩個變成了四個,縱有力氣也像是使不出來了,她雙頰酡紅,雙眼之中春水dàng漾,竟比之前還多了十分嫵媚,簫琰與花重淚尚能眼觀鼻,鼻觀心,那些花家的弟子卻不是這麼想的。
柳歡本就是天下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如此慵態畢現,香肌入理,本身就是秀sè可餐。少年們一個個看得口乾舌燥,直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便是死在柳歡的掌上也甘願。
有人這麼想著,也真的這樣做了,樂青沒想到有人居然會這樣sè膽包天,更沒想到那助興的燃香裡竟無端端多了一味媚藥。他雙目噴火,朝著簫琰狠狠地瞪了又瞪,可是後者卻像什麼也沒看見似的。
“她怎麼了?”衛嫤沒想到柳歡跟自己打著打著自己就軟了。
簫琰挑了挑chun,聳一聳肩膀,卻不說話,恰好柳沁一杆銀笛甩過來,他圈著衛嫤靈活躲開,反手牽住了那鞭子的中段。衛嫤收起心神,與他一道按住長鞭,兩人齊齊用力,簫琰輕斥道:“撤!”柳沁竟把持不住,將長鞭撒了手。
兵器到手,他才勾chun笑了笑,道:“也沒什麼,動了點手腳而已。”
簫琰每日與樂青接觸得最多,防心也最重,他在樂青眼裡是糊塗人,但在衛嫤面前卻是明白人,他的明白就表現在對樂青的不相信上,即使是有約在先,他也不會覺得樂青會有多誠實。畢竟,這個人背叛了予聆,是個見不得光的騎牆派。
當然,簫琰也沒做別的,只是在樂青隨身帶著的那些瓶瓶罐罐裡都加了些料方便辯識而已。以免自己不知不覺就在這方面著了別人的道。基於這種不信任,他斷然不會真的將樂青給的藥都輕易喝下,而是在喝之前先燒一燒,辨個味兒。
只是簫琰怎麼也沒想到,那些助情的燃香竟是樂青為自己準備的。
樂青氣得血往上湧,那混在燃香之中的媚藥發作,讓他心跳若鼓鳴,他連罵也罵不出來了。
“反正簫琰也想去墨玉山莊看看,不如就此改道過去,說不定柳二這時候已經坐在廳裡與姐姐把盞聊天了。”衛嫤順水推舟,同時挑眉看向完完約,又道,“墨玉山莊乃是武林勝地,聽說要輕功絕佳的人才能登上峰頂,所以你們也不用跟來了。我訂了一些米糧,過些時候會送來客棧裡,你們照之前的方法與梅六公子聯絡上,看能不能走水路將這些糧餉送到北伐軍手裡。葉冷,謝徵,我不在的這幾日,你們就聽世子爺的話。”
葉冷的臉sè變了幾變,有些不甘,他自問輕功還行,卻不能隨同,莫明有種被輕視的感覺。謝徵卻是鬆了一口大氣,這大冬天地再去攀爬幾千丈地上高山,簡直就是要他的命。葉冷沒作聲,謝徵卻是雞啄米似地點頭應下。
完完約的臉黑得不見五指:“你們幾時回?”他目光似冷電,盯著簫琰看了幾眼,以確定這位是不是打了主意將衛嫤騙去賣了。
“最多三日。”她也不想呆得久了,這回上墨玉山莊,一半是因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一半是因為要給柳歡一個下馬威。
柳家是南禹三大世家之一,在南禹乃至整個江湖都舉足輕重,要說柳歡對未來宗主沒有想法自是不大可能。但柳沁被教成了這樣,柳歡又豈是一處善茬,照她馭夫的方法來看,這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