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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累,好像被人折斷了,每一處關節都在吱吱嘎嘎地響。嗯,這身子不是她的,隨便吧,給人拆了也就是這麼大的事。她從一開始好像就不是自己的,罷了,就這樣吧。她mi惘地胡思亂想,又被人拋高放低,她感到踏實了一點,可是當他人抽離之後,她又感到無盡地空虛。
她叫個孩子似的,咿咿呀呀地叫起來,像唱大戲似的,然後她就醒了……
她終於看清了在身上肆意索取的人是誰,看清了那張俊逸到幾乎妖冶的臉。
“嫤兒,試試能不能提氣?”男人佈滿血絲的細眸泛出一點清澈的光芒,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皺起了眉毛。簫琰……他恢復正常了?她上下打量著他,不說話,眼睛有些發直。
她從來未曾見過這樣狼狽邋遢的簫琰,一慣清輝流彩的長髮毛毛躁躁地拖在腦後,頭頂上那一窩拱得像一把豬草,半敞開的衣物上面有血跡也有泥汙,早已看不清上面細緻的花紋。
“唔。”她搖了搖頭,眼睛裡有些好奇。
“還不行麼?”簫琰目光黯淡了一下,想了想,又俯身上前,用力一頂,她尖叫一聲,勉強將前後錯亂的思緒連線在一起,忽又變得了徒勞。
他折磨了她一個晚上?天啊……
她的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胡亂伸手想將他推開,卻被他擎住了下巴,跟著,一個溼滑綿長的wěn塞進來。
衛嫤已經麻木的身子在這個wěn的挑弄下復甦,她斜眼看一看窗欞透下的陽光,咬chun壓住了chun邊的低嘆,屋裡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
事情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完全不是享受,而是一種可怕折磨。
媚藥才是世上最殘酷的毒藥。衛嫤越想越鬱悶。
“停,停一下!”就是天下最美味的東西吃多了也會吐,何況是做這種事。衛嫤感到自己的老腰已經要斷了,剛才是chuáng響還是腰骨響,還有待商榷。
她漲紅了臉,推開簫琰,小聲道:“別弄了,我想……”她沒說完就將簫琰掀翻在地,亂七八糟地穿戴了一氣,衝向茅房。
憋死了!又餓又冷,又尿急,能有心情持續下去才奇怪。衛嫤以逃難的速度飛奔而去。
簫琰獨自在chuáng上呆坐了一會兒,起身尋了一套衣裳細心穿好,又坐在妝鏡前將儀容整理妥當,眼下的憔悴被脂粉覆住,鏡子裡的人看起來總算是精神了不少。他出門喚出小二要了熱水,又將門窗一一開啟來通風,等到衛嫤回來,沐浴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簫琰想起昨夜那個夢境,不免有些內傷,他沒敢看衛嫤,只指了指浴室:“我去叫些吃的來,你先洗洗,等好了我來叫你。”他說完,有些木然地看了她一眼,默默轉身離開。
“你不一起?”要說髒,他似乎要更髒一些,並不是換了衣裳就能掩住的。可是這樣的邀約被直白地說出來,她又有些赧然。她不安地看向他,卻沒見他回頭。
簫琰的背影有些發僵,看起來失hun落魄的。衛嫤還想追上去,可是腳上卻沒什麼力,她遲疑了一會兒,恰見柳歡挽著樂青笑靨如花地出了門。
“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走走。”柳歡挑釁地望著她,嘴角牽出一絲惡意的微笑。昨天是誰在燃香裡下了藥,根本勿庸置疑。衛嫤沉著臉,惡狠狠地瞪著二人翩然而去。
衛嫤洗完澡,勉強給自己上了藥,才看見簫琰影姿落索地立在門外,也不知道在冷風中站了多久,他手裡提著個硃紅sè的食盒,並沒有進來幫她的意思。他看起來似乎清爽了一些,可是卻更清冷了。
衛嫤朝他笑了笑,道:“我剛才看見柳歡和樂青了,你……看見沒?”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雖然這一來二去地扯平了,但衛嫤那口悶氣沒消,她想探探簫琰的口風,可是簫琰卻轉過了身子往大廳走去。
“快來吧,點心都快涼了。”他走得很快,根本沒有等她的意思。他的逃避,因為昨天的事。
衛嫤好不容易牽扯出來的笑意凝結在眼底,她隨便綰了個單髻,換了簡單幹淨的衣裳追了出去,可這時發現,四肢百骸竟像是被百輪輾過般的痛,整副身子似真的要散架了。
“簫琰!”她哀鳴一聲,抱住了路邊的柱子。
簫琰的背影一滯,終是一臉無奈地倒轉回來,將她攙起:“我扶著你,走慢些。來。”他看了她一眼,神情依舊是淡淡的,等到她笑著望回來,他又垂下了眸子,好似地上有錢撿似的。他的臉很白,沒有什麼血sè,衛嫤能清楚地感覺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