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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快逃……”簫琰喘著粗氣,xiong膛起伏,可是手和腳卻再也不能自己。衛嫤掙扎著壓住身體裡的異樣,反身把住了門葉,她暗暗吸了一口氣,使出了吃奶的力道,想將門開啟,卻不料身後勁風襲來,簫琰冰冷的呼吸已經到了頸邊。他從身後壓住她,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毫不留情地用力,逼得她透不過氣來,她騰出雙手扒拉著要掙開,可是身體裡的熱情卻像爆開的煙花,怎麼也控制不住。現在不光是他,就連她也控制不住自己。
逃?要往哪裡逃?這明顯是被人算計了啊……她的手指抵住了簫琰的脅迫,努力想要回頭,卻看不見那麻木呆滯的俊臉。無奈之下,她在他滿是傷痕的手腕了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混著屋內的香氣,催動了彼此的渴望。
他的手鬆怠了一點點,她藉機想抽身逃開,卻感到一陣冰涼的mo索順著她的肩線一直滑到了手臂,她用手肘抵開他,側身滑出幾步,披散的衣物上已經沾上了méngméng的汗意。
她用力吞了吞口水,推開了身邊的小窗,冷風灌進房間,衝散了腦海裡的混沌,她終於在電光火石之間得到了一個訊號。她苦笑了一下,反手又將窗戶掩上。
燃香被人做了手腳,被害的卻不只是她一個,就算能逃出去,等一下她還是要乖乖地回來。
她不能就這樣放著簫琰不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沒想到牡丹還有公的。”她皺了皺眉頭,無力地倚在門邊。
簫琰望著她,連皺頭都沒皺一下,只是伸著手,有些遲疑地在空中mo索,他像是在猶豫,猶豫是要先吃了她,還是先掐死她。他的眼睛裡沒有半分掙扎,只是行為舉動被怪異得一分為二,一邊是個殺xing成狂的惡魔,另一邊是個sèyu燻心的流氓。他的臉貼著她的貼,近在咫尺,卻像一尊迎風而立的絕美雕塑。
“想掐死我就掐吧,反正我現在也使不出力氣。”她認命地閉上眼睛,感受那熟悉的冰涼一寸寸爬上肌膚。他還是掐住了她,只是不如之前那麼用力,跟著,她肩膀被扳過一面,貼在了窗格子上。他的手臂觸著她xiong前的起伏,令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咬牙打了個寒顫。
簫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的腦子裡mimi迭迭地編出一個夢來,好像是在莆園,又好像在別的什麼地方,他記不清了,水很冷,像是夏天又像是冬天,他抖抖瑟瑟地窩在房裡沐浴,門就被人從外門突兀地推開,一雙漂亮的鳳眼闖進了視線……
“小姐,在下幫你。”他喃喃地吐出串意味不明的字句,掌心便貼上她背上,小心地拿捏起來。衛嫤被他壓在窗上,窗格的灰塵揚起,鑽進了鼻孔,她很癢,很想打噴嚏。可是身後的人卻沒讓她有這個機會。他的手,有些機械地翻上來,在她臉上抹了一把,像是在為她洗臉,可是當她看見那掌心的血跡之後,到嘴的話都變得了多餘。
可以想象,一個女人滿臉是血地被按在窗上被人臨幸的情形是多麼詭異。
“簫琰……”她遲疑地轉身,卻又被他固執地按住,身後被硬物抵住了,讓她覺得自己是站在一把利刃前面,她吸了一口涼氣,保持著姿勢乖乖不動。
“很快就好。”他感覺不到痛,也感覺不到冷,可是衛嫤卻要被他凍成了傻子。他這是在做什麼?給她洗澡?他……產生幻覺了?他拿捏的力道剛剛好,說不上溫柔,卻讓人覺得很舒服,可是衛嫤被他逼著,半點戒心也不敢放下。她的脖子還在他手中,這事含糊不得。
因為藥物的作用,每一寸膚肌都變得非常敏感,簫琰越是這樣肆無忌憚地拿捏,她就越是獸血沸騰,不知不覺,心中寒意退卻,輾轉變得了一叢邪火。這叢火蔓延著,一直燒到了他手上。
“小姐……”他沒叫她“嫤兒”,而是像以前在左相府的時候一樣,叫她“小姐”。他夢見了什麼?是莆園裡的事麼?難不成他那時就……
腦海中似有白光閃過,她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身後那把“利刃”就遞了進來,輕車路熟地直衝花房,她雙tui一軟,差點癱倒在地。簫琰本能地撈起她,將手臂扣在了她腰間。
所有的感官都像被放大了十倍不止,她感受著體內的膨脹,咬緊牙關,卻還是發出一聲低吟。簫琰披散的衣物拂過她光滑的背脊,恣意的撞擊令她神智模糊。原來的抗拒,逃避,變成了無可奈何地順從與承受,雖然她很不喜歡簫琰這樣強硬的發洩,但好歹,他沒有再起殺意。
噩夢終歸是要醒來的,可是他的噩夢要什麼時候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