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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約打點,完完約事先與靈州有牽連,加上許皓等衛黨在其中牽線搭橋,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衛嫤除了會暗中聽取隱衛的報告,其實時間都像個好學生一樣,坐在簫琰對面溫書。但死記硬背到底不是她的強項,沒幾下就開始溜號。
衛嫤對葉冷的報告非常感興趣,完完約不能直接處置的小賊,那可不是一般的小賊,會不會是單九呢?她拉著簫琰的手,一溜煙來到了隊伍的尾巴上,遠遠看了一眼,就站住了。
簫琰被她突然停住的背脊撞了一下,xiong口生疼:“怎麼了?”
衛嫤指了指那邊,道:“不是說都處理好了麼?怎麼還跟來了?”
說話間,完完約朝這邊望了一眼,讓開了步子,被兩名大漢扭著的少年這時也看見了她,興沖沖地指著她大叫起來:“這位衛姑娘我認識的,我都說了我不是賊。”
謝徵偷偷地挪了兩步,到衛嫤身邊小聲道:“我知道他不是賊,所以才一直沒管他,他混在那群山賊中間,就當是多一個人抬東西唄。可是這個黑臉非要說他是賊子,要抓起來再說。”
完完約看見衛嫤出面,臉sè灰沉沉的,這幾日他刻意從衛嫤馬車前經過了幾次,沒聽到什麼奇怪的響動,但上次衛嫤與簫琰的那場大戰,兄弟們都耳聽目睹了,他要再涎著臉糾纏下去,就默許了這一頂巨大的綠帽子,漠北男兒的尊嚴不容許他如此。
但他生氣。為衛嫤的不自愛而感到非常生氣。尋常女人被侮辱至此,莫不是如驚弓之鳥,聞情sè變了,可是這姑娘卻像是沒有大腦似的,還往這衣冠禽獸身上靠。最可恨是這衣冠禽獸,明明是個不要臉的,卻整天作出一副白玉蘭的脫俗樣兒,一看就讓人反胃。
“放了他。”
完完約掃了那少年一眼,轉身走進了人群裡,不見了。過了一會兒,他又拿了一面文書出來,衝著衛嫤道:“衛嫤,你自己看看你什麼德xing,盡招惹些什麼東西了?這樣的小白臉又有什麼好?”說著,卻是指向了衛嫤身邊的謝徵。
謝徵一怔恍惚,問道:“咦?小白臉是什麼?他是覺得自己的臉太黑了麼?”
完全是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
“噗。”衛嫤看著完完約越沉越沉的臉,一口氣沒憋住,笑出聲來。跟著眾人都笑起來,只有完完約一人背影發僵,彆扭得難受。
他能走到靈州已是極限,再往南一點,估計他就要吐了。
漠北對女人的形容並不粗陋,他們會把女人比喻成玉,白玉無瑕,是為處子,得應一男而生一瑕,應二男而生兩斑,與男人**的次數越多,這玉上的斑痕就越密集,完完約已經不自覺地將衛嫤看成了一件不完美的東西,可偏生心裡還是喜歡的,拒絕不了,排遣不了,還特別揪心。除非他將來把跟著他來這一趟的漠北兄弟們都殺了,不然,漠北也容不得一個這樣滿身汙痕的世子妃。
他有眼忿恨地瞪了那少年一眼,後者被他冷得一個機靈,兔子似的跑過來,衝著衛嫤點了點頭,又向簫琰行了一禮,恭聲喚道:“簫大哥。”
簫琰把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半晌才沉聲問道:“不是說要去瑤州麼?你跟來做什麼?”來人正是那米鋪掌櫃的兒子。
那少年伸著脖子往柳沁乘的那輛馬車裡望了一望,眼睛裡還是亮亮地:“我怕簫大哥你們找不到靈州的商業協會,所以偷偷跑來帶路,那地方我熟。”
簫琰冷著臉,似乎有此生氣,少年說完話,有些侷促地站著,也不知道為什麼人家會生自己的氣,半晌才想起什麼似的,從懷裡mo出些乾糧來:“別擔心,我家是賣米的嘛,怎麼好意思吃你們的乾糧,我自己帶了口糧的,不會拖累你們的。”
簫琰背轉身子,涼聲道:“你要找的人在第三輛馬車裡。”說完拉著衛嫤便一路走了回去,再沒回頭看一眼。
車隊重新上路,因為愈往南,積雪越薄,到了無雪之地,馬車的速度都普遍加快了速度。簫琰似是十分疲憊,自那少年現身之後,他就沒再多說一句話,衛嫤一邊撈著書本裝模作樣的讀,一邊將眼睛在他臉上掃來掃去。
“嫤兒,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他頓了頓,將她手裡的書本抽走了,“書拿倒了。”
衛嫤依在他身邊坐下,小心地道:“你為什麼不直接把那小子趕走?還是……你早就知道他跟在隊伍裡,卻懶得說?”日常補給都是簫琰親自負責的,這麼個大活人藏在隊伍裡,他不可能不會發現,簫琰素來心細發塵,這樣做必然有其理由。
“還是說,你真的不知道靈州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