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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前兩步,卻被簫琰閃身擋了回去。
“夜深了,飛凰公子要是沒什麼事,就回去守著自己的夫人吧,這兒有我。”簫琰緊了緊拳。
“簫大公子是想一個人伺候衛小姐?就你那副破舊皮囊,伺候得來麼?嘖,衛小姐不知事才會被你騙,若是多挑幾次,多試幾次,還指不定要不要你。”飛凰見衛嫤半醒不醒的,膽子就大起來,當著簫琰將他的身份戳穿了不說,還一再地在他傷口上撒鹽。
衛嫤迷迷糊糊地聽到這個,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飛了,無奈手腳酥軟,行動無力,只能軟軟地叫了一聲:“相公,別理他,他……醜八怪,又黑……看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還真是伸了五指出來,不過卻看出了重影,一根變成了兩根。
說人醜,說人黑,要是換了完完約早就摔門走了,可是飛凰卻不一樣,強大的自信支撐著他,依舊穩穩地站在床邊,簫琰將簾子放下來,理了三遍,他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醜,嗯,飛凰是很醜,不過飛凰會讓衛小姐舒服的,舒服得叫出聲來……”他蹲下來,隔著帳子衝著衛嫤的耳邊呼氣,熱量透著白霧穿過耳膜,衛嫤一個機靈,差點吐出來。
“相公,這是哪來的蛐蛐叫?我不要它叫……踩死它,踩死它……”衛嫤準確地揪住了簫琰的衣襟,拖拽著他跌入帳中,又喃喃地說了一聲,“好熱……”
飛凰看她鳳目柔媚,嘴角含春,不由食指大動,他只恨不得衛嫤拖錯了人才好,將他拖進去,待他將她撕碎,揉垮……他的呼吸亂起來,胸膛起伏之間,熱力無法排遣,身下的昂藏更像是受了驚似的立起來,撐起了一片襠料。他忍不住伸手下去掏了掏,還未收回來,就見簫琰轉身與他撞了個正著。
“我夫人渴了,要水。有勞飛凰公子。”他的目光也有些散了,不過神志還清醒,看來這些迷香只對女人有作用。簫琰暗自嘆了口氣,良禽擇木而棲,飛凰這樣勢利的人,定是知道了什麼,才緊揪著衛嫤不放,他能準確說出自己在南禹的叛民身份,可見並不是尋常百姓身份。
也對,若是尋常百姓,又怎麼會跟錦娘有關?
衛嫤果真叫喊著“渴死了”,並不住地在床上翻來翻去。
飛凰看得口乾舌燥,卻討不得半點好處,只得跺了跺腳,轉身離開。
衛嫤見他後跟出門,一骨碌就翻身起來,拉著衣襟扇風:“好厲害的迷香,熱死我了,還好我們有解藥,呼呼……”她從懷裡摸出兩包藥粉,丟給簫琰一包,自己也顧不上覓水了,一仰頭竟將整包的藥末倒進了喉嚨裡。那藥是苦的,還有點腥味,舌間味蕾沾著那點東西,立時有了反應,她的臉色瞬息萬變,終於在簫琰面前皺成了一團發青的苦瓜。
簫琰與樂青一人坑了對方一次,可真正倒黴的卻是衛嫤和柳歡,柳歡逼著樂青配解藥,衛嫤看得眼熱,便叫簫琰也去偷了幾包回來傍著,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簫琰將藥包放進懷裡,坐在床沿小心地拍著她的背脊,臉上逸出一絲苦笑:“如果還想呆下去,就不得不將這戲做全,關於飛凰的身份,我也很想弄個水落石出。如果他真是巫族之中派出來監視龐文絹的,說明錦孃的處境並不好。我們得早作準備。”
衛嫤苦著臉,期期艾艾地道:“我演技那麼差,還是別演了,上次……上次的傷還沒好透。”她兩頰飛紅,喉間卻是乾巴巴地痛,好像被什麼東西梗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該提這個,光看著簫琰那漸漸暗淡下去的眼眸,她有些後悔。
飛凰去而復返,在外門裝模作樣地敲了敲門:“衛小姐,水來了,在下進去了?”
簫琰清了清嗓子,自要答應,卻突然被衛嫤咬住了下唇,跟著一隻發燙的小手剝開了他的衣物,扯著腰帶往門口一揚。飛凰進門,恰被罩了個嚴實,滿鼻聞著的都是簫琰衣上的香。
“出去!”衛嫤冷喝了一聲,將簫琰撲倒在床上,身體裡一股奇特的熱量佔了上風,卻與以往慢捻輕撫的迷惘大不相同,好似潛伏在靈魂深入的火星,一下子被觸燃了,發出了耀眼的光。兩人齊齊在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糟糕!樂青的解藥失效了!
飛凰闖進來一看,頓時血脈賁張,隔著那玲瓏細簾,他隱約看見一具完美的胴體,低伏在簫琰胸前。玉臂長舒,衣物褪到了肘間,修長脖頸拉長的弧美一直連線到胸前的起伏,剪影曼妙婀娜,好似一剪蝴蝶,欲要振翅飛逝。
“出去!”屋內一陣狂風捲地,一把凳子被衛嫤以掌力摧動,衝著飛凰的俊臉毫不客氣地砸。
飛凰揮袖格擋,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