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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做的,在左相府裡,下人們沒少嘲笑他,只說他一人當著四個丫嬛,六個嬤嬤。她習慣了他日日夜夜守在身邊,突然吃不準是怎麼回事,就慌了神。
少年扒著她的手,支支吾吾地道:“是村長叫我來的,我、我並未看見簫公子。”
衛嫤目光一閃,寒聲道:“村長她住在哪?”
少年道:“東頭那間三層的小閣,就是村長的住處……”
衛嫤沒等他說完,拔腿就跑,認準了地方也不管人家歡迎不歡迎,低頭便闖了進去,張口就喊:“簫琰!”
一個穿粉色羅裙的女子走了出來,一見是她,便有些怔忡。等衛嫤三步兩步衝到跟前,才不知所措地解釋:“村長早上出去接人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衛嫤怒道:“我沒問你們村長去哪兒了,我來找我家相公!”
“相公?”那女子這才明白她指的誰,呆了一呆,才搖頭,“未曾見過。”竟是個什麼事都要慢半拍的主。衛嫤跺了跺腳,恨恨地轉身往村外去,卻在路上遇上了一臉嫌惡的龐文絹。
村口吵得厲害,像是有很多人堆在門口。為首那個嗓門大,一直勁地叫嚷著:“你說買糧的事我問過你們大祭司,那你們的大祭司在哪?別和我玩花樣!”
衛嫤聽出是花重淚的聲音,心裡稍稍安定了一點。快走兩步又聽飛凰的聲音酸溜溜地響起來:“大祭司是你們說見就能見的麼?說話也不好聽些,答應你來見大祭司的人又不是我,你瞪著我又有什麼用?”
“啪!”他的話剛落音,就捱了柳歡一個耳光,柳歡的聲音裡掩不住暴躁:“你再聒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去餵狗……好好站著。扭什麼扭!”
飛凰怨毒地衝著柳歡飛了兩記眼刀,恨聲道:“你屁眼裡塞一把珠子能怎麼樣?說不得比我扭得更好看。”
花重淚聽不下去,趕緊招呼自家子弟上前把這人的嘴封了。
飛凰嗚嗚地叫了兩聲,看著龐文絹一臉鐵青地站在一叢矮樹下。根本不想過來,倒是衛嫤披著頭髮,兩眼無神地往這邊走來,他想起什麼似的,嗚嗚亂叫著往衛嫤身上蹭,花重淚勒著他的脖子將他拉回去,同時看向了衛嫤。
“衛姑娘!”
“衛小姐!”
“老大!”
打招呼的聲音此起彼伏,可是衛嫤卻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直地走向了席庶玉。席庶玉正在和燻珏說話。一回頭便看見衛嫤站在身後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看。
燻珏被綁成了粽子,嘴巴卻沒封著,她不認識衛嫤卻又見她形容古怪。以為只是村子裡的哪家村民,便禁不住冷哼了一聲:“看什麼看,沒想過美女?再看,仔細將你這雙眼睛給挖了。”
衛嫤不理她,徑向席庶玉問道:“我家相公呢?你有沒有見過他?”
燻珏笑起來,道:“庶玉妹子,你們村裡哪來缺相公,看,這不是一大票地送上門來了嗎?”她一心與席庶玉說話,並未留意花重淚等人對衛嫤的稱呼,此際笑得猖狂,完全是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她齙牙朝天,比刀尖還閃亮。
衛嫤皺了皺眉,一字字道:“誰家的狗在吠?”
燻珏一愣,即掙扎著怪叫起來:“小丫頭好沒規矩,你知道姑奶奶是誰?居然敢口出狂言!”
衛嫤轉向席庶玉,又問:“席姐姐,我再問一句,我家相公呢?他在哪兒?”
席庶玉有些為難地回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不知道,一大早就吵起來了,我們也沒注意。”
衛嫤的聲音抬高了一些:“你們簫氏一族以輕功見長,聽力猶甚,村裡走了個大活人你們會不知道?”簫琰容顏殊麗,風姿卓然,盯著他的女子不在少數,就這樣一個醒目的人不見了,會沒有看見?她冷笑一聲,確定席庶玉有事瞞著她。
燻珏這才發現衛嫤盛氣凌人的模樣有什麼不妥,她狐疑地打量了兩眼,就見飛凰大聲疾呼起來:“衛小姐,你來得正好,還不讓你的手下把我放了,我難受!”他是很難受,畢竟拖著一條閃亮亮的珠鏈大老遠地走過來不容易,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了起了。
席庶玉看著好好的大美人兒被折磨成這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便向衛嫤道:“衛小姐,簫公子的事,我等確實不知情,我等雖與簫公子有些淵源,但畢竟並不親厚,他要做什麼,我們也攔不住,不如先進了村子安頓好,我再派人逐家逐戶地去問?”
衛嫤沒作聲,眼角餘光瞥見飛凰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便問葉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單九人呢?”她還記得單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