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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看了看,結合手裡的軍報,皺起了眉頭。
許皓的軍報有一處是小魂沒法打探到的,一來時間太過倉促,二來,那場變故卻又像是玉煜臨陣起意,刻意而為之的結果。北伐軍並未能如期抵達惜祭,而是在入靈州北境的時候接到了陣前易帥的旨意。夏侯卓淵被冠以“體恤”之名,丟了帥印,接掌北伐軍的人,是新任的燕州牧洪昇。此人與蘇子放乃是舊僚,說白了,就是蘇原一黨派系。
陣前易帥並不合理,畢竟北伐軍是以夏侯罡的北營作底的。夏侯卓淵是夏侯罡的親兒子,自然代表著以輔國大將軍為首的武臣利益。就算玉煜忌憚予聆,也不應如此草率。除非……能證實衛嫤的猜測。南禹,又或是北伐軍裡有內鬼。
丹塔能在訊息全面封鎖的時候。得到兩位兄長被殺的情報,玉煜能在北伐軍大勝歸來之際做出這樣利落的反應,原因就只有一個。
但究竟是南禹這邊有貓膩,還是北伐軍裡出了問題,這個卻很難拆開來看。
就算玉煜對夏侯家有了疑心,也不該陣前換帥。洪昇對北伐軍不熟悉,北伐軍也很難對新來的上司買賬。但如果有某些傳聞作基礎。就很難說了。夏侯卓淵因故留在了靈州,予聆與衛夢言卻還必須隨洪昇南下,如果衛嫤有幸能遇上他們,興許能有些主意。可當初卻是她有意避開了。
北伐軍若是真的變成了勤王的先鋒,惜祭城岌岌可危。
許皓是衛夢言的人,他之所以走得這般坦然,多半也是聽了衛夢言的吩咐,單看自己在靈州府裡受到的禮遇。衛嫤便明白了**分。
以前,衛夢言曾與她說過,想做什麼就去做,並拍了胸口表示會永遠支援她,可事到如今。他卻猶豫了。衛嫤的身份,已經暴露在空氣裡,但真相是怎麼傳到衛夢言耳朵裡的,卻不得而知。衛嫤看著什麼都準備了雙份的架勢,心裡一陣陣發酸。
於情於理,她是欠了衛夢言一個交代。
“軍報給王公子處理就好,我出去走走。”衛嫤看看天色,又對看守丹塔計程車兵叮囑了一番,才獨自出了門。
邊關告急,靈州城內也是人心惶惶,街道比初來時冷清,盤查通關文牒計程車兵也都改頭換面,進入到了武備狀態,經商的要道被重兵封鎖,除了住在附近的山民,餘人不予通行,整座城,就這樣被戾氣黑壓壓地蓋住。令人喘不過氣來。
衛嫤在外邊轉了一圈,順手在一家酒摟的門柱上描了一個印記,不多時便有一名孩童纏著她買了一盒乾花。盛乾花的盒子裡放著一張素箋,上面繡著一首詞,卻沒有完。衛嫤看的詩文不多,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沒整出個所以然來。這時卻有一名華衣公子往身邊過,湊著頭,往她手裡看了一眼,道:“缺了一句,這裡,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說完一打扇子,轉身往西邊去了。
衛嫤將這個設計暗語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卻不敢大意,只能跟著那華衣公子往西邊走,一直走到西市。那人卻轉入一間花枝招展的酒樓,不見了。衛嫤一抬頭,差點被香風燻歪了鼻子。這地方倒還真是不稀奇,好認得很,特別是立在門口的那道珠簾,以及簾後半隱半現的俏臉,瞧著特別有感覺。
呸,這不是跟嫣人笑一樣樣的骯髒地方麼?
“姑娘,我們這兒沒有小倌,不做這檔子生意,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衛嫤昂首闊步往裡邊走,竟被三五個膀大腰圓的姑娘圍住。
衛嫤原本壓抑的心情突然變得明朗,她瞪向那些女子,將鳳目一橫,冷然道:“誰來做你們的生意?我來尋我相公的!你不讓我進,就不怕我今天堵在你們門口,讓你們開不了張?”
她話音剛落,就見一個賊兮兮的腦袋在二樓走廊上冒了出一點,跟著像受了驚似的,飛快遁走。
衛嫤心中一凜,指著那邊大叫道:“死老頭,你給我站住!”
老頭一縮脖子,繞進了西頭的一間廂房,衛嫤提著裙子噔噔噔地上樓,氣勢洶洶地追著那身影去了。
樓下的姑娘們像是受了莫大的驚嚇,半晌才道:“這姑娘……真是來,找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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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匯流
衛嫤追著那團黑影,一直到了弱的皮囊便以摧枯拉朽的速度衰敗下去,說到武功修為,已經大不如前。
“死老頭,你好樣的,居然敢來這種地方!”她喘了一會兒,叉腰嚷嚷。
樓下的姑娘們一看勢頭不對,紛紛踩著樓板追了上來。有人還熱心的去拉她。